她小声问着:“喂,我装不下去了啊,再装我就真成精神病了。”
仇笛一笑,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伸着手,庄婉宁也伸着,两只手无言地握在一起,两双眼睛相视间,过往历历在目,那夜醒来,她第一个电话是打给仇笛的,那是下意识想起的第一个人,而后来的故事恰如他所料,顺理成章地就来了京城。
“你不会恨我吧?”仇笛突然问。
“恨你什么?”庄婉宁问。
“恨我,破坏了你的正常生活。”仇笛看着她。
“是够可恨的啊,明明知道马博涉案,也不告诉我,还在我面前装,让我糊里糊涂被国安关了一周。”庄婉宁道,说是如此,她看仇笛的时候,却是两眼清明,那是一种冷暖自知的眼光,她知道,那是为了保护。
“可能这次,我还得把你藏起来……律曼莎很聪明啊,她看出我的软肋来了。”仇笛道。
“我……是你的软肋?”庄婉宁声音变调了。
“是啊,万一你被挟持,我可能为了救你会奋不顾身,你说要发生那种故事,该多俗啊。”仇笛道,庄婉宁却笑接着:“我倒希望那事发生,多浪漫啊。”
“你明知道我不是个浪漫的人……别动。”仇笛说着,挣脱了她的手,手抚向庄婉宁的胸部,庄婉宁紧张了,瞪着他问:“你别假公济私啊?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准备耍流氓的前奏啊。”
“那你相信我这个流氓吗?”仇笛笑着问,却在说着:“不是开玩笑。”
“嗯,目前还相信。”庄婉宁道。
“那就别动。”仇笛说着,只是在她的胸前比划了一下,然后戳着她的腹部,连戳几下,蓦地庄婉宁不适了,呻吟了一声,仇笛问着:“是不是被人袭击后,这个地方就很不适?”
“嗯……我也说不清,总是隐隐作痛,有时间还头昏。”庄婉宁道。
“那就是了。”仇笛缩回手,把自己的衣服捋起,在腹部有一个小小的十字刀口,看得庄婉宁目瞪口呆,几乎是同一个位置。惊讶地问着:“什么意思?”
“你在经历着我经历过的事,有人拿你作饵……间谍常用的手法,把追踪植入体内,你是在昏迷中被人灌进胃里了,医生给我取的时候说,这种东西遇胃酸后粘性很强,不会随消化排出来。”仇笛道。
听得庄婉宁一阵愤然:“这些王八蛋……那怎么办?”
“我看看……”仇笛伸着手,轻轻抚到了庄的腹部,平滑、弹性十足、如丝如缎的舒服手感,他慢慢的抚着,忘了目的,手慢慢伸上去了,舒服到轻吁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再往上抚时,庄婉宁愣愣是看着他问着:“要不要我把胸罩解了?”
咝,仇笛惊省,缩回来了,不好意思地说着:“不用,情况不严重。”
“我觉得你的情况挺严重。”庄婉宁貌似生气了。
“就乘机吃个豆腐,不算严重。”仇笛发动着车,不以为然道。
庄婉宁嘴歪了歪,本来斥他一句的,不过却随口说了:“那你保护好我了啊,否则以后没豆腐可吃了。”
“哇塞,什么时候开始倾心于我了?早这样多少好,说不定早这样咱俩的小孩都会打酱油了。”仇笛道。
庄婉宁却是不屑地道:“你少嘴甜,早这样,我早成打酱油的了。”
哈哈……仇笛一阵浪笑,驾着车疾驰而走,速度越来越快。
这件事直接的后果是,律曼莎急匆匆回到店里,不断地拔电话,再也无法联系上庄婉宁和仇笛了,仿佛这是个致命一击,让她六神无主,来回疯找………
…………………………
同样在这个时间,包小三已经喝得快不行了。
来了个不算很熟的熟人,张龙城,请他出去玩,一说是某某私密会所,一说有酒有妞,包小三哈喇子流着就和张龙城称兄道弟来了。
还真不是一般档次,一个小胡同里大四合院里的私人会所,仿明清大宅门的风格,吃的是满汉全席里挑的名菜,陪酒的是四个清一色火红旗袍妞,那旗袍好啊,大腿几乎露到根了,包小三剩下的一只手,一会儿吃,一会去摸,真特么不够用啊。
那些妞也不着恼,你摸一下,人家羞涩笑笑,你再摸一下,人家不好意思躲躲;你还摸吧,人家一娇唤哥哥,扑你怀里敬酒了。
张龙城暗笑着,这可都是些技术性躲避骚扰的方式,甭以为好摸,你摸着摸着就不自然的喝多了,没等有推倒机会,你就得在妞面前先趴下……这不,两妞三圈下来就把包小三灌了一瓶,包小三急了,含糊不清地说着:“不喝了,不喝了……张哥说了,一会儿还请打炮呢,你们把我灌多了,还不得掏冤枉钱,跟谁睡的都不知道。”
陪三儿的俩妞终于不好意思地笑了,张龙城这时候来圆场了:“对对,不喝了不喝了……哎那个,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陪三儿垫巴垫巴,反正晚上就搁这儿了。”
那几位妞起身离开,包小三眼光却不离胸臀左右,人走了,他直吧唧嘴巴,张龙城笑着问:“三儿,看上哪个了?”
“我都看花眼了。”包小三诚实地道。
“那是,这儿的妞水准可是一等一的……哎,三儿,冲咱哥们在长安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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