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仇笛得意地道。
“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发生的?”唐瑛好奇地问。
“南疆,沙漠边缘。”仇笛道。
“故事情节呢?”唐瑛追问着。
“长天明月、风劲草盛、我拥抱着她,忘情地一吻……哈哈。”仇笛道。
“吹牛吧你,就你?”唐瑛啐道。
“我怎么啦?不像啊?”仇笛不服气地问。
“像吹牛啊……好歹人家个国家机关干部,能看上你三无人员,切,骗谁呢。”唐瑛戳穿着仇笛的话,仇笛哈哈一笑不作解释了。
原来女人挺好骗的,跟她们讲真话就行了,反正她们都不会相信男人这张嘴啊。
这个男女之间的故事实在缺乏亮点,很快被唐瑛忽略了,车行飞快,她的心也跟着轻快起来了,边驾车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仇笛说着公司里的事,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接了几个单了,那个单子赚多少了,那个单子因为什么原因黄了等等,最幽怨的一个故事是,仇笛你个死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捣的鬼,你把管千娇都介绍给国安应聘去了,以后可缺了一个好帮手。
说了许多,第一次看,仇笛在看她,第二次瞥眼,仇笛还在看她……第三次,还在痴痴看她,唐瑛受不了了,她问着:“你发什么花痴?这么含情脉脉看我?”
“不是,你跟我讲这么多,我怎么没听明白?”仇笛道。
“什么没明白?不是入行了吗……怎么,你准备抛开我,直接和谢总打交道?”唐瑛心一跳,似乎觉得那儿岔了。
“我已经直接和他打交道了啊?”仇笛道。
“哇哦,明白了,以后没我的事了。”唐瑛患得患失道。
“有啊,谁说没有?”仇笛道。
“准备给我安排什么事?”唐瑛好奇道。
“使劲追我啊,像我这种潜力股,没准几年就混出来了,男人嘛,需要个合伙人,女人不需要合伙人,需要的是男人……哈哈。”仇笛大笑道着。
“把你美的,追你还不如直接追谢总呢。”唐瑛辨道。
“这你就不懂了,你看老谢四十多不结婚那得性,肯定是被女人已经从心理伤害到生理上了……要正常男人多少有点身家,漂亮点的女下属,还不早潜规则了?”仇笛道。
“哈哈……你真无耻啊,刚才那尊敬都是假的?背后这样说人家?”唐瑛大笑着问。
“哎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是他教的……当年我多纯情个小男生啊,愣是被你们一天一百块,给骗到塞外干活去了。”仇笛幽怨地道。
唐瑛哈哈大笑了,笑得她赶紧把车速减慢,泊到了应急车道上了,看着幽怨地,说着往事的仇笛,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可笑,笑得他伏在方向盘上,好半晌喘不过气来。
是啊,此时回头再看,当年懵头懵脑的应聘、实实在在地干活、老老实实的拿报酬,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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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笛很快消失在别人视野中,这个偌大的城市,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关心的可能更少。
老董肯定算其中一个,他多次打听仇笛的下落,一次在费明处知道了,这个没出息货居然回老家修房子去了,乡下人发点小财就添砖加瓦可以理解,可仇笛都这份上还和包小三的理想一样,就让他无法理解了。又一次打听到他的消息,却是耿宝磊处,仇笛去西北了,某劳改场探视监狱服刑人员,那个故事让他对仇笛的认识又深了一层,越深,可能挽惜越甚。
直到两周后,他从管千娇处才得知仇笛回京的确切消息,而且手机已经换号,干什么,准备干什么,会怎么干,董淳洁免不了心里揣然,其实像大多数国安的思维方式一样,像这类人,差不多就能列到危险人物的一类,最好的方式是让他保持在视线之内。
这一日终于约到了仇笛,就地下工作秘密接头一样,他到了三环外的体育公园附近,循着手机上仇笛给的方位,沿着公园的林荫道,左拐右捐再左拐再右拐,拐到他有点生气的时候,看到仇笛了,一见这货让董淳洁悖然大怒,单位忙得跟什么样,这家伙消遣呢,正坐在湖边,看着一群过暑假的娃娃钓鱼。
“你个兔崽子,我好歹个副局级干部,找你还得预约,等了你两周……嗨我说,你脸甩得够大的啊,成心是吧?成心让我副局长这脸面,贴你个冷屁股?”董淳洁气咻咻上来了,扬手就是一巴掌,那巴掌轻轻落下,却是无奈地给了嘻皮笑脸的仇笛一个脖拐子。
“董主任……不不,董副局,我这是为您考虑啊,据科学测算,现在每六十个纳税人,就要养活一个公务猿,我想了想,真不能去应聘,给国家增添负担不是?太祖都说了,自力更生,艰苦创业……说破大天,劳动最光荣,怎么就把您惹着喽?”仇笛贫呲吧嗒着,和董淳洁孰无正形。
董副局现在多少拿捏得起官派了,他一挥手道着:“别贫,就问你最后一遍,这么好的条件,去不去吧?有种你以后别找我办事,别求我帮忙。”
“你说的啊,行,就当不认识您董副局长。”仇笛凛然道,掉头就走。
董淳洁随即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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