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三十的男子,很猥琐地看看四周,迅速上了他那辆桑塔那,倒车,启步,迅速离开。

“不许动……动动打死你……靠边停车,熄火!”

背后响着冷冰冰的声音,脑袋顶着铁东西,脖子里架着硬东西,那人惊恐地靠边,慢慢递回去了车钥匙。

蹭……一套脑袋,包小三直接把他从前座拉到后座,咚咚两拳揍得那人不敢嚷了。

丁二雷下车,坐到了驾驶位置,加着油门直往城外跑。

跑到灯光渐稀少有人迹的地方,包小三已经把货的衣服裤子扒了,后头摁着审讯:“知道我们什么人吗?”

“啊……不知道。”那人被吓着了。

“不知道就好,知道你干什么了吗?”包小三唬着。

“知道知道……不该跟踪那位老板……大哥,放兄弟一马,我是被个女人害了,她让我跟着偷拍,就给了五千块,全在身上了……”那人头被蒙着,那经得住这号手段。

“知道犯了什么错误就好,做人怎么能这么下流无耻呢?明知道人家找个妞开炮去了还跟着。”包小三训着。

“是是是,我错了。”那人紧张地道。

“我问你,拍到了吗?”包小三问。

“拍拍……拍…拍……”那人嘴哆嗦着不利索了。

包小三在他光臀上啪啪啪几下诈着:“问你拍到了没有,你自己倒啪啪上了?”

“拍到了……到了……”那人不敢隐瞒了。

“说细节……”包小三兴奋了。

还真有值得兴奋的地方,听人啪啪,比自己啪啪还来劲,更有意思的事来了,居然是那位委托的女人告诉他,目标候海峰经常出入这种涉黄场所,然后他提前做的准备,没收买服务员也没收买小姐……真想不到,这个奇葩收买吧台了,候海峰只要出现,就被安排到指定的房间。

不用说,那地方肯定早被做手脚了。

“看看,真相都超乎你的想像吧,二……哥!”包小三笑着道,紧急刹口,没喊绰号。

“不过他还是没你三弟你聪明伶俐……那这人咋处理?”丁二雷赞了个。

“把他拉到个不容易走回来的地方。”包小三道。

“呵呵,为啥跟我想的一样呢。”丁二雷笑道。

两人坑货驶出二十几公里,把人光着屁股直接赶下路了,那奇葩男可没想到这么简单主脱身了,对着开走的车直喊:

“大哥,谢谢您放小的一马……能给留条裤衩不?”

车呜声倒回来了,东西从车窗里扔下车就跑了,过了好久那人才敢摘头套,不错,不光留了条裤衩,连鞋也扔出来了,意外之喜呐!

于是,包小三和二皮这俩坑货后来居上,轻松拿到了候海峰翔实的靡烂生活纪录照………

………………………………

………………………………

仇笛连追了孙志君几天,结果不意外,却也很让他意外。

包小三和丁二雷碰见过一次,仇笛追到了两次,都是带回家过夜的,等详细一查才搞清楚,这货是个炒房的,有自己的中介门面,属于巨没节操的那类,带回家过夜的就是售楼妹,那夜夜做新郎、天天耍流氓的生活,看得仇笛好不咋舌。

于此形成巨大反差的就是他老婆尹雪菲了,那河东狮吼般的婆娘,外表的凶悍和真实的生活不是一码事,外面经营着个炸酱面馆,家里还有个瘫痪的爸,仇笛两次倒是在医院跟到她的,一买就是一大堆活栓抗塞的西药。

追踪的地方转移了,他在第六天等到了出来晒太阳的老头,被位老保姆推着,口眼歪斜加口水直流,一边晒太阳,得一边擦口水,和美女搭讪有难度,和这类只怕嘴闲着没话说的中老年妇女没难度,从老保姆絮叨的话里,为仇笛描绘了这样一个故事:

这家的姑爷孙志君是郊区农民,就是原来那类蹬着三辆拉一车大白菜进城卖的板爷,奋斗了很多年成做菜的大师傅了,三十老几找不上媳妇,被这位口眼歪斜的老爷子招赘到门里了,闺女虽然丑了点吧,可那家境不是补贴了么?俩口本来还凑合,饭店挺红火,攒了些钱早早在丰汇园买了房子,这姑爷文化不高,可心眼不少,早早把房子抵押了,又折腾了几套房子,一来二去……发了!

后面的故事就不用听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可以演绎出无数种坏的方式和坏的结果。

比如就像这次,砸二十万,就想往自己老婆头上泼盆脏水,不知道的觉得这种事是笑话,可仇笛知道这家情况的却觉得,孙志君是对症下药,这么折腾长相和身材本身就自卑的老婆,是最恶毒、最有效的方式。

至此,这三对冤家的大致脉络都摸清楚了,果真是一地鸡毛,不知道从那儿下手,最起码连资深的崔宵天也觉得难度不小,单纯的婚姻调查,不可能不涉及隐私,一涉及隐私,很有可能引发矛盾升级,这事真不好把怕轻重啊,就马玉娟那脆弱状态,万一喝个药、跳个楼、轻个生,这非常有可能啊;还有那个尹雪菲,倒不怕她轻生,就怕她拎着厨刀砍人啊,她老公孙志君,根本就是一直躲着,每次请律师上门送协议书,都是律师替他挨的打。

至于郝丽丽这一对就更奇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