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地狐疑地道,商场这个江湖也是越老胆子越小,他明显地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可他更清楚,越是阴谋出没的地方,越是利润丰厚的所在。
两人都像丢了一大块蛋糕一样,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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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一个晴天,仇笛站到天都酒店的门外,回味着昨晚和唐瑛、谢纪锋的会面,之后唐瑛给他打了个电话,很委婉、很隐晦地表达自己的无奈,仇笛客气地告诉她,谢总是对的,你别掺合我们的事了。
这个事,他直觉可能要超过自己的承受能力,不过机会和风险是并存的,仇笛看看手机上的账户金额,现在的唯一动力只能来自于此了,这份动力让他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十九层,1999房间号,没房卡是上不来的,这个很注重隐私的地方,需要房客安排总台,才会有服务员把你领上电梯,出电梯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躬身笑着伸出了友好之手:“仇先生?”
“是我,您是……”仇笛客气道。
“罗总的司机,请。”对方握握手,请势道,不时地侧头审视这位黑黑的、体格匀称,像个长跑运动员一样的人,怎么觉得有点四肢发达的感觉,那头脑会不会很简单呢,他小声问着:“仇先生,您是……什么地方人?”
“乡下人。”仇笛给了对方一个瞠目的答案。
那男子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被惊到了,又不死心地问着:“有女朋友吗?”
“这和有女朋友有关系吗?”仇笛郁闷地道,怎么碰见个八婆司机。
“有,关系很大,见到罗总一定要把持住啊,否则会流鼻血的。”司机笑着道。
“是个女的?”仇笛愣了下。
“还是位美女。”那司机暧昧地一笑,手搭上了门把手,轻轻一推,把仇笛请进去了。
是个套房,专为商务人士准备的,进门就是办公的地方,迎面阳光透地落地窗投射了满满一屋,背对阳光而坐的,是一位恬静的女人,二十年许,披肩长发,秀眉微蹙在看着什么,仇笛进门时,她仅仅示意了一下请坐,保持着这份优雅的姿态,好大一会儿才移开的眼光,仇笛注意到了,一件深V领的线衣,被她窈窕的身姿撑出了一道凸凹的曲线,当她纤手平撑托着腮看你时,仿佛一个春天向你走来,灿烂的笑容、芬芳的气息,像一场视觉的盛宴,让你舍不得移开目光。
“仇先生?”那美女问。
“对?您是……罗总?”仇笛客气道。
“对,有人向我们推荐了你,接下来,要办点小事,在某些细节上,我们彼此之间应该达成共识,您没有意见吧?”那美女莺莺语语,稍显蹙脚的普通话,不过很好听,磁性的声音像有一种魔力,让仇笛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开始之前,强调保密等等,商人嘛,喜欢这种鬼鬼祟祟的方式。
停了片刻,足足有一分钟,那美女盯着仇笛,却没有说下文,一分钟后莞尔一笑道着:“很好,你好像好奇心不像别人那么强,也不急于表现自己,这点非常好……不像大陆的年轻人,太急功近利了,张口就是报酬,那样会招致别人反感的。”
“谢谢夸奖。”仇笛淡淡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点兴味索然了。
“不,你确实显得与众不同,似乎值得一试。”那美女递着一摞打印纸,像是请仇笛过目,仇笛看了几眼,粗粗翻过,然后淡定地等着对方发问,美女奇怪越盛,直问着:“相信谢总已经告诉你了,有难度吗?”
“您说呢?丰南、外贸、古都、东风、望京、金辇、春风、新华,足足九家供应商,有民营,有集体,甚至还有老牌国企,从这样的企业里挖消息,不是有没有难度的问题,而是难度很大。”仇笛道。
“我知道了。”美女稍显惊讶,仇笛一眼记下了九个名目让她另眼相看了,话题一换她道着:“克服难度,是你们的问题了……我只关心,时间,报酬,你可以提这方面的要求。”
她倾身,稍换坐姿,像是等着仇笛开价。
“你这儿……是个面试?”仇笛突来一问,奇怪地道。
“您说什么?”美女罗总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您是在面试我?”仇笛问。
“当然要面试你。”美女道,眉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那我合格了吗?”仇笛问。
“还差一点点。”美女做了个细微的小动作,仇笛表示不解,她笑着道着:“稳重,少言,不急于表现,这些都是优点……而且我看得出,仇先生好像过得很一般哦。”
“何以见得?”仇笛问。
“你进门有过两个耸肩动作,明显是对正装不太适应吧,那说明你应该不常出现在需要正装的场合……如果不经常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那应该是离富人的圈子还有点远……一个有闲的人,会潜移默化培养他的品位的,但从仇先生身上,我没有发现什么品位,西装是廉价货、衬衫不是干洗的吧?手指的指甲没有精细修过,甚至我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您的鼻毛、胡碴子……啧啧啧……”美女十二分不满意的啧吧嘴道。
“这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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