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顿时失去了说话的心情，迈步向人群之中挤去。
夜无双随后跟上。
而待两人挤进人群之后，立刻便受到了瞩目，并且随之而来的，还有指指点点。
牧凡左右观察，发现这些人的矛头似乎并不是在他身上。
于是，回头望向夜无双，一脸疑惑道：“你很出名？”
少有的，夜无双脸上出现了一抹冷色。
恨声道：“是非常出名！”
牧凡怪异的忘了夜无双一眼，也没有多问什么。
而正与此时，却感觉到身侧传来一道不善的目光。
侧眸而去，他果然发现，一个人正站在人群中死盯着这边。
此人，正是沈浪。
至于是在盯着他，还是在盯着夜无双，则不得而知。
貌似是发现了牧凡的目光，沈浪很快将视线移开。
但这一幕，也彻底勾起了牧凡的兴趣，向夜无双询问道：“你和那沈浪，到底有什么恩怨？”
夜无双眼神忽明忽暗，似乎并不想说。
但挣扎了一番，还是直视着牧凡，开口道“牧兄，如果好心，却没好报，你会如何？”
闻言，牧凡一怔。
发现夜无双目光深邃，与平日嬉皮笑脸判若两人。
故而，也一本正经的严肃道：“我真没想到，你这白痴，竟然也学会了吊人胃口。”
“信不信爷跟你拼命！”夜无双气的咬牙切齿。
他好不容易正经了一回，却遇到了一个比他还不正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