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里,看守的侍卫和丫鬟都没察觉,当她得知钟景松离开王府的消息,才彻底放下心。
钟景松虽听她说起池盈初,但并不能由此判断她就是池盈初的朋友,离开后让人先去查她,然后再决定是否要信她的话。
当初池盈初下葬之时,他不在上京,如今有些事不好查起,但他不信她的死会和陆元白没有关系。
“王爷,”暗卫在窗外轻喊两声,陆元白抬脚要走,赵离鹊眼底一慌,急的要拉他的手。
“我肚子好疼,是不是快死了……”
陆元白冷眼睨向她,一抬手轻而易举避开,语气冰冷:“我让大夫来给你看诊,好好休息。”
他说完大步走出去,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赵离鹊不甘的看向他的背影,气的将塌枕用力砸出去。
“我能给她做的,我都做到了,她要是敢骗我,我定要扒了她的皮!”
陆元白回到书房,想起她今日的异常反应,不由得觉得好笑,眼角染上兴味:“他们真是见上面了?”
她自以为收买丫鬟就能成事,可她也不想想,若那几个只是普通的丫鬟,他又怎么会放到她身边?
这赵离鹊突然急着找他,八成也是受了池盈初的挑唆,只是他好奇,她是如何说服嚣张无度的赵离鹊?
“是。”暗卫点头,将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担心被发现就没靠太近,并没听清他们的对话。
“王爷怀疑她和池将军有关系?”
“我怀疑她就是池盈初。”陆元白眉目冷冽,口气陡然变得阴沉。
他也不信起死回生这一说,但楚亦妙身上种种迹象都像极了那个人,以至于他不得不防着。
暗卫没再问下去,陆元白转而又问:“钟景松走了?”
“约莫走了一刻钟。”
“那就继续盯着楚亦妙。”
当夜。
池盈初沐浴后准备就寝入睡,屋子外传来几下敲门声,她裹紧身上的被子,探出脑袋沉声问:“谁?”
“楚通房,王爷朝你这里来了,你快些将门打开迎接。”
他半夜来找她还能是什么好事不成?她秀气的眉头蹙起,并不想老实开门:“我已经睡下了。”
门外没有回应,她放轻动作将门锁死,还没回到塌前,就听到陆元白的声音:“开门。”
池盈初摒紧呼吸,又听见他催促,确认自己没听错,装作不明白他的意图:“王爷有话不妨明日说。”
“本王来找你睡觉!”陆元白又重重拍了几下门,“待会儿本王硬闯进去,你可别哭着怨我。”
这死对头!他都如此说了,她怎么还可能给他开门?
“眼下我衣衫不整的,你要是害我被人看光……”池盈初咬了咬牙,那她就直接剁了他!
陆元白闻言收回手,俊朗的面上忽然笑开:“那不是很好吗?反正被人看光的不是我。”
“王爷说这种话,就不怕被人笑话吗?”她当真是气坏了,要不是形势所迫,她必定要出去和他打一架。
陆元白不以为意:“谁要是笑话,本王就割了他的舌头,他以后就再也笑不出来。”
池盈初知道他丧心病狂,将被子都披在了自己身上,与其被他破门强进,倒不如主动打开门。
反正就是一晚上,大不了咬咬牙就过去了。
她抱着上战场的决心给他开了门,发现门外并无下人,陆元白面无神色的走进来,她跟在他身后关了门,在心里暗暗骂了句虚伪。
屋子里只点了盏昏暗的烛火,他清冷的面容上火光相印,坐到她平日里睡的塌边:“过来。”
“府上哪个侍妾不比我强,王爷怎么偏偏看中了我?”池盈初脚步沉重的走出去。
“日后我会用行动告诉你。”
“王爷你看那里,好大一只虫,我好怕啊……”她突然手指着他身侧,面色变得紧张。
陆元白一眼看过去,她将被子举过他的头顶,想蒙住他再痛打一顿,不想他反应也是极快的。
池盈初腿上像是被人踢了一脚,她站不稳的踉跄身子,陆元白夺过被子,将她卷在其中。
“楚三小姐当真是调皮,不过好端端的站不稳,”陆元白一眼望进她眼底,薄唇浅浅勾起,“应当是你营养不良的缘故。”
“请王爷将我放开……”她心中恼怒不敢发作。
究竟是她身体原因,还是他用力踢她一脚,她自己还能分辨不出么?
“其实这样睡也挺好,你觉得呢?”陆元白靠在卷着她的被褥上,语气极为欠揍。
池盈初恨不得咬掉他一块肉,她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就像专门耍她玩似的。
“我觉得不行,因为我动不了……”
“睡觉又不需要你动。”
听着陆元白这语气,当真是没有管她的意思,他渐渐阖上眼帘,仿佛是真睡了过去。
池盈初不停扭动身子,好不容易从被褥里钻出来,她坐在地上直喘气,视线落向塌上的陆元白。
她手掌动了动,心想要是趁这机会掐死他,那她就不用再忍辱负重,从此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她抓起被子一角,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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