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石晋阳出现在一起的是沈瑜。

沈瑜早已对她发烧见怪不怪,让石晋阳拿了个落地衣架来,熟练地替傅琢玉打针吊点滴,沈瑜边动边说:“我这医生越当越窝囊了,自打认识了你,我干的都是护士的活。”

傅琢玉嘴唇苍白,牵强地勾起了嘴角笑了笑,“谢谢。”

“谢就不必了,少发几次烧就好了。明明知道自己体质弱,怎么一点都不注意?”

傅琢玉不知怎么回答,默不作声。

沈瑜跟石晋阳说:“今天先挂一瓶吧,这种东西多挂了也不好。”

石晋阳点点头。

“那现在怎么样?你送我回家,等会儿再接我过来?”

石晋阳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他替傅琢玉掖了掖被子,招呼沈瑜出去。沈瑜好整以暇地打量了他一会儿,说:“行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吧。等会儿还剩四分之一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再过来。”

石晋阳看了躺在床上的傅琢玉一眼,终是放心不下,对沈瑜说了句“多谢”。

沈瑜走了之后石晋阳在床边坐了下来,表情严肃,似乎对她很不满,“如果你下次再用这样的方式,我是不会理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不是我的。”

傅琢玉捂着额头装可怜:“叔叔,我头好晕……”

“那你先休息吧。”

石晋阳作势要走,傅琢玉自然不肯,拉住了他的衣服。

石晋阳挑眉,“头不晕了?”

傅琢玉反问:“你感冒好了没?”

石晋阳问:“你用发烧让我回来就为了问这个?”

傅琢玉沉吟了一小会儿,开门见山地问:“你最近在做些什么?”

“过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了。”

“现在不能说吗?”

“不能。”

“那你能告诉我,叶一清和叶桉会来这儿,叶桉喜欢叶一清的事情被你揭露,这件事是你策划的吗?”

“是。”石晋阳淡淡地笑了笑,“叶桉后来跟你说了些什么?”

傅琢玉忽视了他的问题,推测道:“其实你一早就知道叶桉是在骗我的,但是你并没有直接告诉我,反而让我打电话给叶桉告诉他你强|奸了我,叶桉接到我的电话之后肯定会来找我,然后你顺便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了叶桉,你故意几天不回家,你知道叶一清肯定会找你,叶桉喜欢叶一清,所以不忍看她伤心,肯定会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她,你和我的事情就会被发现,可你正乐意见到这样的结果,你还可以用叶桉喜欢叶一清这个事实来让叶一清慌张不定,为了不让家丑外扬,你就可以利用叶一清达到某些目的,正好让我也知道叶桉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思来刻意接近我。这样对你来说就一举三得了,我分析的对吗?”

石晋阳拍拍手:“不错。”

“所以你醉酒,家里被你摔东西摔得一片狼藉,还有你脚上的划伤都是你故意弄出来的吧。”

石晋阳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傅琢玉笑了笑:“叶桉说的没错呢,你怎么可能会让儿女情长成为你的绊脚石呢,我们都只是你手中的其中一颗棋子,我就是因为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才会被你留在身边,对吧?”

石晋阳嘴角的笑意中带着嘲讽:“叶桉还真了解我,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我想知道,你和叶一清达成了什么条件?”

“我总是回答你的问题,你却不回答我的,这不公平吧?”

“你还懂公平这个说法?”傅琢玉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叶桉没说什么,他只对我强调了一句话,让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哦……”石晋阳若有所思地淡笑,“所以他说了我的坏话?”

“坏话?”傅琢玉躺在床上,轻笑出了声,“难道不是事实?”

边笑边说话间,突然被一口呛住,咳嗽了起来,用力咳了几下,两颊倒微微泛起了一缕红,比刚才的苍白要好看上很多。

石晋阳在心中叹了口气,对她说:“是。就这么想吧。不过我不喜欢我的棋子经常生病,这等于在浪费我的时间。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希望等你醒来后已经退烧了。”

傅琢玉蹙了蹙眉,摇头:“等等,我还没说完……”

“在你退烧之前,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如果我现在不问,等会儿就又见不到你人了。”

“你这是在跟我抱怨我不多花点时间来陪你?”

“不敢。”

“那么,难道是说,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很想我?”

傅琢玉笑笑,“我只是觉得既然我们俩达成了协议,就应该做点什么。哦,对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时间?”

“什么时间?”

“你把曲弈城的东西给我的一个时间。总不能让我这样遥遥无期的空等下去吧?”

石晋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休息吧。”抛下一句后,他径直向门口走去。

傅琢玉在身后大声喊了一声:“喂!”

石晋阳头也不回地说:“我暂时不会走。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待石晋阳出门,傅琢玉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还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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