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几个醉汉言语中的意思像是认识月娘,洛青禾回头悄悄问道:“他们是何人?”
见洛青禾来了,月娘心道不好,强压下心头恐慌低声道:“这就是上回那李媒婆想让我嫁的那人,他是绸缎庄的老板,也姓王。”
就这般脑满肠肥一脸猥琐的样子,怎么还偏偏姓了王?!洛青禾翻了个白眼,心中吐槽。
其实这王老板腰缠万贯,年纪不过三十出头,表面上经营着偌大的绸缎庄,背地里却做些丧良心的生意,人品极差。
前几个月月娘去办事的时候被他看上了,从此以后便一心只想将月娘带回府去。
大家都是胖乎乎的,赵先生看上去那般和蔼可亲,可这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肥头王,怎么让人那般恶心?洛青禾凭着第一印象随口给他起了外号。
都说为母则刚,方才月娘自己被骚扰时,还只想着如何避免正面冲突,可如今看这几个醉汉对洛青禾打起了主意,月娘咬咬牙,将扁担死死攥在手里小声道:“囡囡,待会你瞅准时机先跑!”
“不行!娘,你莫冲动,我来解决。”
洛青禾想着自己年轻,总是比月娘的身子壮些,可月娘却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不行你一个黄花闺女还得要名声呢!再说了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拿什么解决?”
见月娘母女相互推脱,在一旁盯着的肥头王瞅准时机一把将洛青禾拽到手中。
“你放手!”月娘见自家女儿被扯了过去,快要急疯了,举起扁担就抽。
可这肥头王毒辣的很,算准了月娘舍不得打自家女儿,就一把扯过洛青禾挡在自己身前,用她做肉盾,向弄堂外退着。
这肥头王心中想着,月娘既然如此在乎洛青禾,那他就将洛青禾先抢进府去;以月娘的性格来说,拼了命也会过来抢人!到时候将这母女二人在家中关上一夜,再让几个人偷偷出去放风声,说这母女二人早就不清白了,到时候,这月娘就不得不嫁给他了!
思及此处,肥头王觉得这笔生意划算得很,赶忙将洛青禾甩给下人,翻身上马。
洛青禾本想反抗,可发现自己根本手脚无力,扭不开家丁死死扣着自己的手。
果然,在男女的力量差异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洛青禾挣扎不成,越想越绝望,满脑子都是月娘被肥头王玷污……若真有这么一天,那以月娘刚烈的性子,八成会投河自尽。
一想到这洛青禾顿时心神俱裂,死死抠着家丁的手,绝望哀嚎道:“放手!!!”
这家丁见洛青禾那般绝望哀嚎,刚要调笑,却忽然觉得自己的胳膊上一阵钻心的剧痛,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疼的一把扔开洛青禾。
“放肆!这青天白日的,你们怎能如此欺辱女子!”
洛青禾刚摔在地上,就听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抬头一看,只见方少泽怒气冲冲的拍着马过来了,一边斥骂一边扬起马鞭狠狠抽了下去。
方才方少泽刚好准备回府,经过这里时便听见一女子绝望的喊叫,满身正义驱使他打马过来。
“诶呦!诶呦,你这人下手怎么这么重?”肥头王挨了好几鞭子,疼的直喊:“公子你误会了,我不过是想找她二人买些点心罢了!”
“你还想狡辩?!堂堂男儿竟做如此龌龊勾当,真是恶心!”方少泽见他如此猥琐,更是生气,鞭子抽得越来越狠。
洛青禾在一旁看着,只觉得痛快的很,方才那满心悲怆一下要发泄出来,她随手抄起地下的石头,狠狠砸在肥头王的脖子上。
血登时涌了下来,肥头王一声哀嚎,将马吓了一跳。
他身下的马一声长嘶将肥头王摔了下来,直摔得四仰八叉。
洛青禾却并不解气,又赶紧捡起一块石头冲上前,往肥头王的头上狠狠砸了下去。
“万万不可!”
月娘一看,这石头若是砸了下去,那洛青禾就会落个杀人的罪名,后半辈子可就毁了!当时便扑上前去,拽住了洛青禾的手。
月娘这撕心裂肺的一声,忽然唤回了洛青禾的神智。
洛青禾放下手中的石头,目光却有些怨毒的瞪着摔的不省人事的肥头王。
“有多远滚多远!”方少泽向来看不起那些龌龊猥琐之徒,又重重挥了一下鞭子,吼道。
那边剩下几个腿脚还好的下人一听,赶忙搀起肥头王,连滚带爬的跑了。
不过……方才那被洛青禾烫了手的家丁心中却很是疑惑:这女子手中分明没有兵器,那自己胳膊上的烫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望着他们几个屁滚尿流的背影,方少泽翻身下马,关切道:“还好吗?”
洛青禾却恍若未闻,只觉得周深血液都要凝固了,手脚止不住的颤抖,阵阵心悸压都压不住。
方才自己若真将那肥头王砸死了,或是无人相救,自己又真的被肥头王抓回府中……她向来老老实实讨生活,为何会一次次被人逼上绝路呢!
她身旁的月娘也是吓得不轻,不过并不是担心自己,只是实在害怕洛青禾有什么意外……月娘想着,忙给方少泽连连道谢。
“路见不平本就该出手相助!我看您二位怕是走不了了,我让舞文去牵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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