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哎呀你还没处对象,你不懂。”
崔绿真脸一红,“我咋不懂了?”我可正处对象呢,还是跟你哥哟,忽然,她反应过来,“莫非是曹宝骏咬的?你不疼吗?怎么就任由他咬你啦?诶不是,他为啥咬你啊?他是蚊子成精了吗?”
本来还含羞带怯的胡菲,顿时被她的脑回路弄傻眼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恍然大悟”的朋友,“你不知道吗?”
“知道啥?”
胡菲忽然笑了,先是压抑的轻笑,肩膀一抽一抽的,后来慢慢变成了大笑,她绝顶聪明的号称看过无数爱情小说的崔绿真居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她以前不是说“男人和女人生孩子就那样”吗?
绿真被她笑得一头雾水,一本正经的反驳:“小说里没写男人会咬女人啊。”
这下,胡菲再也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直接蹲地上了。
崔绿真不依不挠,她看过的小说里是会写情情爱爱,可基本都是美化的甚至意识流的描写手法,有吻,有性,可还真没人写“咬脖子”……她一定要让菲菲好好说道说道,为什么处对象男人一定要咬女人脖子,女人可不可以咬男人,咬得疼不疼,甚至分析脖颈锁骨片区的肌肉厚度,当咬合力达到多大时会破皮,甚至咬到血管……得吧,事情没讲清楚,胡菲又给笑趴下了。
崔绿真虽然懂得多,可那都是纸上谈兵,这些暧昧的细节非亲历者无法说清楚的。
当然,她心里也有个疑问——菲菲和曹宝骏进展这么快的吗?她跟胡峻都处快三个月了,牵手都不敢,说话也要偷偷摸摸。
菲菲红着脸,小声道:“今天白天,他爸上我们家来了。”
原来,今天年初二,走亲戚回来,曹矿长就上胡厂长家探口风来了,说是宝骏已经跟他说了,跟菲菲处挺好,也肉眼可见的靠谱起来,至少比那玩儿什么摇滚乐队的大儿子听话多了。
“那你爸怎么说?”
“他挺高兴的,宝骏他也见过。”最重要是曹家条件,厂长对矿长,门当户对。当然,单论人脉社会地位的话还是曹家更胜一筹,煤矿可是金饭碗,经济条件的话应该差不多,胡雪峰炒股挣钱,人曹家也有别的路子不是?
曹宝骏温柔和顺,长得又好看,还是曹家寄予厚望的小儿子,胡雪峰要的就是这样的女婿。
“只是,我哥不怎么满意,说不急,先让咱们处几年看看。”菲菲咬着嘴唇,为难极了,哥哥的话她肯定听,可宝骏也没他说的那么……差吧?
崔绿真叹口气,她也觉着胡峻在这事上太过执拗,曹宝骏真没他想的那么懦弱。
没一会儿,大人叫她们下去吃饭,胡家几口也留下来吃饭,她们不得不换了衣服下楼去,只是胡峻发现,绿真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总是看着他的嘴巴和脖颈,恶狠狠嚼吧东西的时候,让他不由得打个冷颤,怎么像要吃人似的?
胡雪峰出面,账认下了,因为借口是刘老爹生病,两家人商量,决定刘惠和崔建国还八万,那两万就当是刘惠孝顺她爹的。可关键是八万他也拿不出来,他刚筹了一大笔钱买了股票,手上没现金,商量用纺织布抵债。
他有关系,能给大河厂弄来足够一年使用的纺织布,就当是还八万块的债,而皮革厂再从公帐上掏八万给刘惠,这笔糊涂账也算捋清了。
虽然貌似是皮革厂吃亏了,可为了崔建国,大家也忍了,就当提前预付一年的原材料款吧。只是,崔绿真心里终究有个担心,送他们走的时候心不在焉。
“小峻你们年轻人多玩会儿。”胡雪峰把不知眉高眼低的刘珍叫走了,故意给他们创造独处机会。
胡峻见绿真只穿着件羽绒服,里头是一身睡衣,关键连羽绒服都是菲菲的,俩人经常换衣服穿,搞得他更分不清谁的是谁的了。帮她把拉链拉起来,“别着凉。”
绿真仰头看着他……准确来说是他的喉结。
“怎么?”胡峻摸了摸自己脖子,好像也没哪儿不对劲啊。
崔绿真回头,见大门关上,没人出来,“你跟我来。”
两个人穿过大马路,跑到不远处的田野里。二月份的田野绿油油一片,是墨绿色的小麦和油菜,长势喜人。
胡峻装作不注意,一把拉住他觊觎许久的手,轻声道,“别跑了,他们听不见。”
他的手又大又暖,跟小时候一样,被他握着,满满的安全感,绿真的小手攥成小拳头,舒服的在里头转了转,“我要问你个事儿。”
“嗯。”
绿真也不扭捏,她觉着她就是在进行类似于学术探讨的事,落落大方,“你看过爱情小说没?”
胡峻皱眉,直男不看那个,他看龙葵和金庸的武侠小说都是特意跳过感情戏的,就觉着无聊透顶。
估计是想起他的看书习惯,绿真有点沮丧,“算了,不问了,反正问也白问,你肯定不知道。”
胡峻反倒来了兴致,“什么问题,过来听听呗。”
“就是,处对象的时候,你知道男人为什么要咬女人脖子吗?”
胡峻一开始没明白,愣了片刻才懂,眉头皱着,可耳朵根却悄悄红了,“你哪来奇奇怪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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