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对我有何要求,我也不会要求你什么,所以你放心地做决定就是了。”

司马瑨抬眼,刚要说话,被白檀以指掩住了唇,她贼贼地笑起来:“夜深不谈朝事。”

司马瑨眼神顿时亮了几分,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脸凑近过来,声音沉沉醉人:“可以?”

“郗清说中间这几个月是可以的,不过你要轻一些。”白檀声音极低,说完已伏在他身上,低下头封住他的唇。

司马瑨人前阴冷的不近人情,可双唇却分外柔软,她吻得很细致,一直吻到他的下巴上,滑到他滚动的喉结。

还是第一次被她这般主动对待,司马瑨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她的手指轻的像羽毛一般抚过他的胸口,更是叫他难以忍耐,心里喧嚣着一把火,恨不能将她剥光了揉进身体里去,实在怕伤着她,只能克制着任由她在上方为所欲为。

纱帐外烛火轻摇,帐里衣裳已落。白檀分外动情,司马瑨扶着她压着粗喘,半醉半醒间看见她的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翦水秋瞳,氤氲缱绻,似藏了千言万语。

他叼住她的耳垂细细啃咬,她浑身战栗,低低吟哦。

越是温柔,越是沉醉……

云停雨歇时仍无睡意,司马瑨摩挲着她的肩头,忽然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要走了?”

白檀“嗯”了一声,尾音勾人:“我在吴郡生孩子的话,你应当不会怪我吧?”

司马瑨自然不会怪她,那是她一直都想去的地方。

他抱着她的腰,贴在她腹间听了听动静:“我希望是个女儿,可以像你一般。”

白檀嗤笑,推了一下他:“儿子也得像我啊,像你还得了?”

司马瑨低笑,手下不觉将她搂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