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步缓行,绕过屏风。

屏风内光线微黯,司马瑨盘腿坐着,双手搭在膝头,素衣微敞,斜搭一件深黛外衫,面容濯濯清朗,抬眉色转皎然,目光灼灼如岩下之电。

白檀嘴唇微张,有些回不了神。

这般风姿,只会叫人想到萧萧松下风,璧人山上行。沾什么血腥,根本就该尘世都不沾才对!

大概是她看了太久,这位璧人忽然嘴角勾了一勾,然后手臂一抬,外衫连同里衣一并扯开了去。

白檀的视线陡然凝固了一瞬,终于明白他这是在兑现奖赏。

啧,白,真白!

一个打仗的怎么生得这么白净光洁呢?然而手臂和胸口又是鼓鼓的硬实。

可惜有几道伤疤横着,腹部还添了新伤,缠了厚厚的几层白纱,只露出靠腰的那一小截,尽管如此也能看出腹间那几块纵横沟壑的线条来。

注意形象啊形象!她用羽扇遮着微扬的唇角,目光逡巡在眼前的躯体上。

司马瑨手指搭在裤腰间:“脱了这件,是不是就要剥本王的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