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瑨说的没错,他爱的和爱他的都没了,今后他只会形单影只,在地牢深处承受良心煎熬,至死方休……
原来耗费心血得来的一切,顷刻间就能灰飞烟灭。
白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对她而言,当年的那个豫章王早就已经死了,如今眼前的这个人不过是天下的罪人。
她走进殿去,一直走到司马瑨身边,他在上方枯站着,直到此时才丢了手中的剑,脱力一般跌坐在金座上。
白檀站在他身旁,抬袖拂去他额间的汗水。
司马瑨一手揽了她的腰,一手紧紧扣着金座的扶手,脸上只剩下怅惘:“这条路我竟然走了十多年,还以为走到尽头会只剩我一个人。”
白檀将他揽进怀里:“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还有我。”
司马瑨搂紧了她,埋首在她怀间,轻轻吐出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