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龙的目光看着正往机场外面走去的胖子一伙,对楚冰瑶说:“你自己去买机票先走吧,我暂时可能不走了。”
楚冰瑶不解问:“怎么回事?”
李志龙说:“我有点私事要办,先就这样吧,再见了。”
也不等楚冰瑶说话,转身就向胖子一伙跟了出去。
楚冰瑶站在那里,看着李志龙匆匆忙忙走出机场的身影,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这一别,没有任何联系方式,只怕以后没有再见。她真应该留个电话给李志龙的,可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法追得上匆忙奔出去的李志龙,也放不下那个架子再主动的去留电话号码给他。
昨夜如梦,却终究只是擦肩而过。楚冰瑶叹了口气,往机场里面走去。
而在机场的外边,刚出门口转弯几步的地方,一个瘦骨嶙峋颤颤巍巍白了头发的老婆子,一手拄着根棍子,一手端着个洋瓷碗,挡住了胖子的路,将碗伸到胖子面前,口里喊着:“老板,恭喜发财了。”
胖子很不耐烦地骂了声:“发你妹丹!”
骂完,又一巴掌把老婆子手里的碗给打得“哐啷”一声掉在地上,零钱也散了一地。胖子还不解气,好像跟老婆子有深仇大恨似的,又给了老婆子一脚,蹬得老婆子一下子就摔了出去!
随后,胖子仍然准备赶路。
可才跨步就停下了,因为他发现那一脚并没有把老婆子给蹬倒。
老婆子没倒,是因为在即将一屁丫子坐倒的时候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扶住了。而这个人,正是李志龙。
胖子用一种很意外的目光看着李志龙,因为他发现李志龙不但扶住了老婆子,而且目光里对他似有敌意。
李志龙说了声:“老人家站好了。”
然后去把那个摔在地上的洋瓷碗捡了起来,把那些散落的零钱也都装在了里面,然后还从身上莫出了十块钱,放在里面,递给老婆子,再才把目光看回胖子身上,说:“十六年了,没想到你还是一副恶霸的样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胖子一听这话,取下墨镜盯着李志龙就发飙:“你他谁啊,老子认识你吗?”
李志龙说:“十六年前,我才十岁,在街上说长大了想当总统,然后有一个鼻梁长痣的胖子就跑过来说我跟他抢总统当,和几个彪形大汉一起把我和我爸一顿暴打,还踩着我的头说,以后见我一次打一次,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么回事?”
“你就是那个乡下小子?”李志龙说的事,胖子竟然还记得,只是有些疑惑李志龙就是当初那个乡下小子,十六年,一个人完全长变了。
李志龙承认了说:“没错,我就是那个乡下小子,十六年了,很难得你还记得起这么回事,看来你记姓不错。”
胖子很**地说:“我记姓并不好,但我总把这件事当笑话一样讲给我身边的人听,说一个乡下小子想当总统,然后被我三两下就打得趴在地上,像龟孙子一样。这个故事比我讲的很多笑话都更能逗笑人,所以,我常常讲,自然不会忘记。怎么,你想报仇吗?”
李志龙淡然一笑,说:“本来我在想,如果找到你之后,你变好了,那毕竟是小孩子的事,我会既往不咎,但现在看来,你比当初似乎更可恶,所以我想你得给我个交代才行。”
“给你交代?”胖子听了这话仁不住怒极反笑,说:“你又是在跟我讲笑话吗?你这一提醒我才想起,当初说过要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老子正心情不好呢,看来有撒气的地方了!”
说罢,就准备动手。
但后面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子伸手拦住了胖子说:“周少,让我来吧,这样一个小瘪三哪里值得你亲自动手,别脏了你的手!”
李志龙听了这话仁不住冷笑一声,说:“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中年男子顿时恼羞成怒,咬牙说:“我看你是想找死了!”
说罢冲上前,一个正蹬腿就往李志龙的腹部蹬出。
李志龙从他抬脚的姿势上就知道他的攻击目标了,当下一旋身,脚在下方勾踢而出。
中年男子上边的脚才刚蹬出,下边的脚就已经被李志龙勾到,顿时站立不稳往下摔倒。不过他也不是泛泛之辈,在身子摔倒时,巧妙地使用了一个平衡术,一个“鹞子翻身”翻了开去,稳稳地落地。
李志龙对于中年男子的反应多少感到了些意外,他很清楚一个人要在措手不及摔倒的时候平衡自己站稳,是有很大难度的,就更不用说是被他这样的高手攻击而倒,可见中年男子确实有些斤两。
中年男子一招大意,吃了李志龙的亏,在胖子和同伴面前丢了脸,更加的恼怒了,一折身就反扑向李志龙,不过这下谨慎了许多,一个前手拳击向李志龙的鼻子,后手拳备用。
李志龙站在那里稳如泰山,眼见得拳头近,五指箕张,抓握向中年男子的拳头,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顿时涌向李志龙的手臂,但被他内的力量化解。
中年男子的后手拳趁机往李志龙的头部猛击而出!
但他根本没法击中得了李志龙。
李志龙抓住中年男子拳头的手臂一抖,使出截拳道中的寸劲,一股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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