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下来,我张富贵对你可是发自内心肺腑的敬佩呐,能与那个叫宋泰的纠缠,也是叫本事,你放心,我张富贵是个体己人,那个什么王爷的家伙在我眼里呀不过就是个土财主罢了,下次遇见了,我一定再好生敲他竹杠,放心好了,你说要去剑圣门呐,这个我可是知道的呐,过了奉北城,再往东翻过三座大山,过了那个龙虎山地界,再往前走上三十里便是剑圣门地界了。”

张富贵小口小口咗着美酒,却是干喝不醉,一副很是享受的神情,眼神已经是有些飘忽了,可是小嘴却是巴巴的说个没完,

惊觉半躺在木舟一侧,一听见这个叫张富贵的汉子口上叨比着去往剑圣门的路线,一下子就坐起了身子,却是引得他的胸口有些痛楚,长舒了一口气,很是喜乐的问道,“富贵,你说你知道剑圣门的地界?说实话,我长这么大啊,除了去过一次天寒山外,这还是第一次独自远行呢,我与人可是有约定的,一定要去一次剑圣门,也算是帮我朋友圆一个念想。”

坐在船头位置的张长寿随口说道,“别听富贵胡吹了,他可没去过什么剑圣门,他就连佩剑也不曾拥有过一把呢。”

张富贵随手扔过去一个鱼骨头,瞪了张长寿一眼,张嘴骂道,“张长寿你给我闭嘴,你信不信我到时候给你寻一位尼姑做老婆啊,专门给你寻那最是年老色衰的尼姑,你要不要!”

惊觉一瞧这两人又要开始撕咬,却是叹了一口气,独坐一旁,望着无边际的宽阔的江面,这时已经是下午时分,江上雾气缭绕的,他定睛往远处瞧了一眼,那雾气当中好似有一道庞大黑影,隐隐约约,偏过头也不在意,

张富贵一瞧见惊觉很是无奈的表情,连忙坐了过来,大手已经拍在了惊觉的肩膀上哈哈笑道,’惊觉,我没撒谎啊,你也知道的,我也是个武夫嘛,这一身武功底子可是不低,早前我没回家乡的时候,可不就瞎晃荡过一段日子么,我那会啊就想着去做一个道士好了,这天下的龙虎山你知道不,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号啊,据说管吃管住,还能传一身道法呢,我不就去了么,光这路费还是我大哥帮我凑的呢...”

不带张富贵说完话,惊觉连忙接过了话,“龙虎山呐,我听过啊,还与当今的掌教,奥对,叫张九凌,还与九凌道长喝过酒呢,还有高玉树高凌风两兄弟,我有一个好朋友可是做了张道长的小徒弟了呢。”

这话一说出来,直把张富贵说的满脸惊诧神色,之后就是哈哈大笑,’兄弟,你见过龙虎山掌教啊,你可别胡吹了,那可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呐,你说的什么树与风的我倒是不知道。”

惊觉一见到这人不相信,也不再解释,干脆别过头去,

张富贵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下,赶忙说道,“哎呀,我信了,我信,我就是有些好奇,那个神仙一般的龙虎山掌教到底能喝多少酒啊,酒量好不好?”

楚惊觉原本也是个小孩子性格,一听到张富贵如此发问,连忙眨了眨眼睛,很是认真的说道,’屁酒量啊,张九凌真不能喝,一杯酒得倒,你皱眉毛干什么,我还能骗你啊,何先生当初也在场的,你不信......”

当初在福星酒楼的时候,可不就是何先生也在场么,

张富贵瞪着牛玲一般的大眼珠子,随口问道,“谁是何先生啊?”

惊觉却是没来由的有些伤心情绪,“我朋友,人很好的,就是已经不在人世间了,我这次去剑圣门就是帮他落叶归根,何先生的骨灰就在我的乾坤袋子里面呢。”

正在钓鱼的张长寿也是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要如何往下接了,

张富贵给一口花雕呛了一下,不住咳嗽,又很是认真的问道,“兄弟,这个剑圣门要放在十几年前,当然了那会我张富贵也就刚刚学会吃奶吧,那会的剑圣门可的确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啊,我听村里老人说过,剑圣门显赫的时候就是龙虎山也要卖几分面子的,惊觉呐,我现在也不知道要说啥好了,你去剑圣门不是为了学剑的啊。”

富贵抓起一张烧饼,梆硬的烧饼,就大口的咀嚼了起来,塞得满嘴,几口就咽了下肚,还不住的拍了拍肚子,

惊觉皱眉瞧了这个憨货张富贵一眼,左手食指伸出,真气远转,指尖已经凝聚了一个青色白雾,直惊的张富贵往一旁跌了过去,

一指递出,只见江面上距离木舟一丈距离处一道炸响,紧接着一条大白鲢却给这一道气劲激得鱼头消失不见,那鱼挣扎着又落水而去,一阵水花四溢,

瞧的钓鱼的张长寿后背如芒在背,好不紧张,

“这一指叫做指尖雷,虽说何先生不曾说过为何教了我这一招,可我总觉得这劲气与先生的剑气有些联系的,去剑圣门送朋友回家,也顺道去取一个东西,何先生交待的,想来剑圣门那边会应允的吧。”

惊觉盘腿坐在船板上,脸色如常,随手取出一粒黑色丹药扔进嘴里,一口吞下,

张富贵早给刚才从惊觉手上一下子就窜涌而出的那道小光团吓了一大跳了,口中断断续续的说道,“兄弟...刚才...不...是...剑...气么?你随手就能御气而出,这还是凝气修为啦?”

他一个翻腾起身,坐在惊觉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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