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寿更是缩在一旁不敢动弹,因为他眼神再不好的话,也能感觉的到,对面的两个人可是不简单呐,那个腰上挎刀的少年更是个出手不留情的主,当时在船上的时候,那些个好手,可都给那把刀砍的四零五落的,
惊觉站起身,却是咬牙切齿,望着那花船影子说道,“要不是有那个红袍太监阻拦,我定然一刀斩下那宋泰的脑袋来,也算是给我娘报仇雪恨了,也能对的起何先生拼死救我的恩情,现在可倒好,哎......”
张富贵靠倒在船头位置,随手掏出来一个酒葫芦来,晃了晃,仰头就灌了一口,那酒葫芦也不知道哪个不讲究的货,随手就扔下了燕子湖上,更是给这张富贵的脑瓜子砸了一个包呢,他不住的坐在一旁唉声叹气,却是不说话,
禅一双手合十,之后拍了拍楚惊觉的肩膀,笑着问道,'你瞧这俗世间的烦恼可的确多的很,冤冤相报,你杀我,我杀你的,好不麻烦,还是咱们和尚潇洒一些,心中只念佛法,不做他想,一路走来也都是修行,阿弥陀佛,惊觉小友,我便走了,那大红狍子也好,还是那个韩大人也好,却不是你现阶段能够对付的人物呐,要不要你再考虑下,随我回法华寺也好的?”
楚惊觉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也是双手合十回礼,“做不了你们和尚的没心没肺呐,再见了禅一。”
禅一嘴角一咧,踏步往水中迈去,口中喃喃说道,“山水有相逢,他乡遇故知,再见了小友,有烦恼的时候就念念经,你知道的,他年法华山上见......”
禅一这一步迈出,人影已经是窜出去一丈有余,整个人却是踩在燕子湖面上,再然后已经瞧不见了,
直瞧的一旁的张富贵手上的酒壶彭的摔在了船板上面,口中却是说道,“啊呀妈呀,那小和尚啥修为啊,行走在这水上如履平地呐,和尚呦,你还缺不缺打更的,算我一个,我根骨不错呐!”
楚惊觉坐在一旁遥遥望着逐渐远去的燕子湖畔,口中却在念念叨叨,“小瓷,高官,傅大叔,还有宋惊鸿,你们可要安然离去呐,我就不去送你们了。”
他心中可是确定的很,单凭宋惊鸿的本事的话,那些个游骑兵可是拦阻不下那人,如此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与宋瓷他们相见,昆仑山?远不远呢,双手托腮,却又想起了脑子混沌的阿爹来了,爹啊,你跑的那么急,是要带娘去啥地方呢,希望南朝他们能追的上你才好,如今青州城是回不了了,阿娘身死,做儿子的却不能亲见娘亲入土,哎,如此一想,眼泪却是簌簌落下,
这会手上拎着空酒葫芦的张富贵却是挪动身子蹭了过来,瞪着三角眼小声问道,“兄弟,心中苦啊,有心事啊?”
楚惊觉一个出神,冷的听到旁人的声音,却是风绝刀一刀挥出,刀锋已经是搭在了张富贵的脖子上了,他抬眼冷冷的说道,“想死?”
这可是给张富贵吓得裤裆一紧,只觉得那刀身上传来的冷冷的杀气,却是激得他皮肤发痛,要不是楚惊觉收住了气劲,这一刀下去可就这张富贵脑袋搬家了,
惊觉刷的插刀入鞘,瞧了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浑身狼狈的张富贵,
这张富贵可是吓的后背冒汗,“高人呐,你可千万留意这锋利的刀锋呐,一个不留神小的可就要一命呜呼了,你是不知道我家中可有八十岁老母,三房姨太太呐,光是小崽子就有七八个之多,这还不算上我大哥那一房呢,是不大哥,我大哥呢?”
他回身去寻张长寿的身影,只在船板上见到了一个竹篓,却不见人影,
楚惊觉指了指水中,却见张长寿呼哧带喘的早就跳水了,这会费力的刨水而行,却是游不出去多远,
这处水域可是比燕子湖深了许多,这张长寿吓的跳水逃命,却不是要给水淹死么,
楚惊觉起身瞧了瞧不远处的人影,回身问道,“那是你大哥?”
这张富贵早就来了脾气,冲着水中的张长寿大声的骂着,“大哥你个猪呐,你以为你是青蛙啊,赶紧上来,一会淹死你,让你嘚瑟。”
张长寿刚要张口说话,可这刚一停下双手,咕噜噜一声,身子就往下沉去,
楚惊觉却是眼疾手快,身子早已经飞了出去,双脚踩在水上依然是如履平地,直瞧的一旁的张富贵有些愣神,
惊觉右臂探出,微微用力已经是拉起了张长寿的身影,提了一口气就又跳上了小木舟来,
张长寿已经是翻白眼了,刚才又喝了一口,趴在地上好不难受,张富贵从后面对着大哥的后背踹了一脚,这人喷出几口湖水,这才喘了过来,
原本都已经干爽了的衣服又是弄的湿淋淋,
张富贵一见到大哥没事了,这才舒了一口气,原本他想亲自跳水去救的,可是一旁的那个小子身法却是快的很,人家一个看起来没多大的少年都能踩在水面上,闲庭信步一般,就与之前亲眼所见的那个光头和尚也差不太多嘛,
瞧了瞧发楞的大哥,一脚踹上,“还不快谢过恩公,那银票呢,掏出来,给恩公分一半,多不容易啊,你还学会跳水了,你说你咋那么熊呢。”
张长寿刚才一见到那小子一刀就要砍了二弟,那动作是一快,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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