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担心易老的钱会不会白花……那不如由你亲自试一试如何?”

说着,光头强腰里的******猛然出鞘,毒蛇般卷向旁边一个叼着烟卷的雇佣兵,刀尖一卷,带回来半根点燃的卷烟。直到光头强将******插回刀鞘之后,被他抢了烟卷的那个雇佣兵这才猛然后退几步。

尽管光头强更擅长力量,可在实力超出太多的情况下,他的速度碾压这些普通的雇佣兵还是绰绰有余的。

“借个火。”光头强从兜里摸出一根雪茄来,凑到点燃的烟卷上引燃了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旁若无人的吐出个眼圈。

“谢啦。”光头强拍了拍那个雇佣兵的肩膀,笑着拽走了易老,边走边说:“易老啊,您请人我倒是不反对,不过请一些杂碎反而碍手碍脚,不出事还则罢了,一点出点什么问题,难道还要倒过来保护他们不成?”

“文强,这话刻薄了。”

“哼,这还算好话呢,你要不要听点难听的?”

“别别别,我替他们道歉还不行?”

“……”

两人边说边走,只留给这帮佣兵一个大大的背影。

站在原地的佣兵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完被光头强给无视了,只得脸面无光的站在这里,尴尬得要死。

“啪!”

突然,叼烟卷的那个佣兵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妈的,净给我丢脸!”挑衅不成反被羞辱,张智成恼羞成怒了。本来想借着这帮猎人不了解情况的时候以身后众多雇佣兵的威势给他们点难看,最好压服他们,让他们心存顾忌,再借着压服猎人的威势回过头来威慑其他雇佣兵团,以便获得更大的话语权。结果反过来倒是让人家来了个下马威!这下可好了,不光没压服猎人,就连其他雇佣兵团看着张智成的目光中都带着点戏谑。这么一来别说威望了,其他雇佣兵团不联手挤兑自己就不错了。

“操!张智成,******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老子不干了!”叼烟卷的雇佣兵怒了,回头叫道:“刘老大,还收不收自由佣兵?”

“收,干嘛不收。”刘老大双手抱着胸,挪揄道:“合同不是都签了么?出多少人给多少钱,白来的钱干嘛不收,来来来,我给你点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刘老大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跟劣质卷烟,然后亲手给新投诚的佣兵点上了。

“谢老大。”当场叛变的佣兵抽着烟卷,回过头来一脸鄙视的看着张智成,破口大骂道:“看到没有?刘老大这才是真汉子,不像某些人,拉拢人的时候低声下气的就差给我舔鞋底了,稍微成点气候就开始装B,******跟谁装大爷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等着啊,有你当孙子的那天!”

“呵呵呵……”刘老大也不说话,给自己也点了根劣质烟卷,笑嘻嘻的看着张智成。

“……”张智成一脸铁青,扭头就走。

接下来的路途中,张智成的雇佣兵团可就不好混了。雇佣兵团其实跟狩猎团一样,都是弱肉强食,只不过大大小小的雇佣兵团之间总会因为雇主的原因不得不产生交集,而狩猎团不同,再小的狩猎团都可以选择独自打猎。

由于总会出现几个陌生的雇佣兵团之间必须共同为一个雇主服务的情况,所以在磨合了一段时间之后,渐渐的雇佣兵团之间就产生了一些简单的潜规则。最核心的规则就是最强的雇佣兵团最有话语权,可以直接决定一些小事,例如巡逻安排、物资分配、车辆顺序等等,虽然都是一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事,但里面的猫腻却非常大,有时候甚至能决定一个雇佣兵团的生死,最不济也能减轻自己佣兵团的损失。

当然,这个所谓的话语权也是相对的,不可能只有自己佣兵团占便宜,其他所有人都吃亏。如果那样的话肯定会引起众怒,反而是自己佣兵团受到排挤,甚至被剥夺话语权,被所有人欺负,承担所有苦活累活、位置最差、损失最多并且收益最小的倒霉蛋。所以最有话语权的雇佣兵团,所谓的权力往往就是选出一个大家一起欺负的倒霉蛋而已。

每当几个雇佣兵团凑到一块的时候,只要差距没大到自动认输,都会争取一下话语权。至少也不能成为那个众矢之的。

不过这一次,张智成的表演显然是失败了,原本佣兵团的财务状况就不是很好,在大家明知跟着他们佣兵团会吃亏,而团员们又知道团里的状况不好,根本拿不出补偿金来。

可张智成很清楚,他的雇佣兵团已经开始人心浮动了,只要有那么点风吹草动,就像叼烟卷的那个家伙一样跳槽走了。虽然现在跳槽的还只有他一个,但很快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这样下去整个雇佣兵团很快就会分崩离析了,能不能挺过这次任务还两说。

张智成也不是什么坐以待毙的人,虽然被羞辱的很惨,可心里却根本没想这些东西,反而是在考虑如何才能扳回一城,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摆脱目前这种不利的局面。

撕毁合同干脆就不走这一票了?

虽然是个好办法,可保证金要不回来不说,张智成也没钱再付另一份任务的保证金了。

怎么办呢?

张智成正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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