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夫服侍了。”
卓卫：“……”
他只能道：“那女帝保重凤体，妾明日再来。”
顾笙：“……”
明天还要来？
烦死了！
……
风乐殿，风湛一直没有入睡，皇宫一点风吹草动就四方皆知。
他不刻意打听也知道和他一同入宫的卓贵夫去了女帝的凤元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现在还正好是亥时，他忍不住多想。
哪怕明白顾笙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人，还是忍不住心酸。
突然想起那个他名义上的母亲，和他凄苦一生的父君，他眼神暗了暗。
自己的父君求了一辈子都没有得到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得到。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哪怕真的有，他也不确定顾笙会不会为他做到那个地步。
因为顾笙不是普通人，是女帝。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他寝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他瞳孔紧缩，这个时候，不可能是清俞，而且他也没有让下人守夜的习惯，那到底是谁？
他眸中满是警惕，黑暗中看不出人脸，只能听到脚步和呼吸声。
他只能悄悄的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匕首。
感觉到黑暗中的人越来越近，猛地刺了出去。
“靠，你谋杀呀！”
熟悉的声音让风湛手里的匕首都滑落了。
焦急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不过差点就被你捅死了！”
风湛惊恐道：“妾该死，求女帝责罚！”
“算了算了，原谅你吧！真是的，好心来看看你，差点就栽在你这了。”
“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风湛一怔，“怎……怎么补偿？”
他看不清顾笙的脸色，只能自己猜测。
“当然是把你自己送给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