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用卜算之术了?不是说过以后再不能乱用法术吗?”

顾垣一听她这个话,登时什么埋怨她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担忧地问道。

自从上次给李辰沿驱凶之后,顾垣才知道,原来商末末每一次用法术都会遭到反噬,只不过有强弱之分。

纵然卜算之术的反噬微乎其微,但是顾垣也禁止她用了。

上次为李辰沿测凶吉,商末末就保证过是最后一次了,没想到这货还是背着自己偷偷又测了一次。

真是不听话呢,顾垣照着她屁股就是一巴掌。

自然这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大,谁料自己一个不舍得,却叫她蹬鼻子上脸了。

“原来王爷喜欢这个呀?”

顾垣:。。。。。。

他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上哪儿找的这么个奇葩,女孩子的温柔矜持一概不会。

他还记得,之前商末末是很含蓄内敛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这让他一点儿都不能体会到:“小娘子我来了”“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的乐趣。

此时商末末两只手攀上顾垣的脖子,笑得跟只小狐狸一样:“王爷您看,您就要走了,不如我们来个。。。临别炮吧。”

顾垣:。。。。。。

商末末说完,就在顾垣的嘴巴上啄了一下。

他原本是想把她推开的,但是这个吻又香又甜,叫他很舍不得。

现在内忧外患,实在不是要孩子的时候,毕竟自己都朝不保夕,他又拿什么来保护他们母子两人呢?

他希望能尽早平息这些纷争,至少能让自己孩子出生在一个太平盛世。

但是商末末好似总是不能理解,各种勾引诱惑,好几次他都快把持不住了。

外有敌人虎视眈眈,内有媳妇儿火力全开,顾垣觉得,他实在是太难了。

但是他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自制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此时他揽着商末末的腰身,软声道:“等我回来吧,等这场战事平息了,咱们就。。。。。。”

“王爷,千万不要立FLAG。”

顾垣的话还没说完,商末末就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什。。。什么阁?”

他明明说的是美好期望,怎么商末末这反映像是那些赌咒发誓要天打雷劈的小情侣似的?

“王爷难道不知道吗?一般在出门前说‘等我回来怎么怎么样’的,多半是回不来了。”

顾垣:“你不是已经给本王算过,本王这次是大吉之兆吗?”

“妾身这点儿微末道行怎么比得上FLAG的力量?”

顾垣“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

此时商末末冲着他邪魅一下:“王爷知道这种事情怎么破解吗?”

顾垣:“怎么?”

“就是把你想回来做的事情提前做了。”

顾垣:。。。。。。

“王爷您刚才说您回来之后想干什么来着?妾身有时间的。”

“诶,诶,王爷,您别把妾身放下来呀。”

“王。。。王爷,您这是去哪儿啊?”

他得去灭灭火,顾垣开始怀疑,商末末只是馋他的身子。

第二日,顾垣整军出发,前往白贝县,百姓们惶恐多日,终于看到了摄政王有所动作了。

但是里丘兵来势汹汹,王爷休整这么久,真的能应付吗?每个人心中都有疑问。

顾垣前脚刚走,小老婆们像是约好了一般,全都往清风院儿里涌,目的只有一个——探听情况,好做对策。

彼时商末末还在吃早膳,一见了这么大群人来,筷子拿在手上顿了顿。

这该不会是来蹭早饭的吧?这么多的人,那得吃她多少东西呀?

看着眼前的封油鸭,果断地回绝了两个字“不见”。

小老婆们吃了个闭门羹,纷纷铩羽而归。

一路上满是埋怨,尤其是孙美人和赵美人。

“这算什么?王爷连个话都没说就走了,光留下我们,到底是凶是吉也没说一声,万一他要是没回来,那咱们怎么办?”

这是赵美人说的话,自从上次那件事她一直怀恨在心,但是又敢怒不敢言。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呀,现在人人自危,谁还管他是王爷不是王爷。

孙美人连声应道:“谁说不是呢?王爷的宠爱都给了侧妃一个人,好处没有我一分,到时候出了事情,咱们又谁跑得掉呢?”

孙美人爱嚼舌根,爱拉小团体,但自从上次年终奖事件之后,是受尽了排挤,到现在才找到了舒气的机会。

她们两个人的话引来了大家的纷纷应和。

若是萧如烟在的话或许还会刺她们两句,可惜,那个人已经香消玉殒,整个王府都是怨怼之声。

但是她们并不知道,这些话都传在了商末末的耳朵里。

商末末啃完了手里的鸭腿,叹一句:“是时候了。”

只只在一旁不解:“什么是时候了?”

下午的时候,只只带了商末末的口信儿传到所有人的院中。

话中的内容只有一个:“你们嫁进王府来辛苦了,危急存亡之际,侧妃娘娘不忍你们担此危险,每个人可到清风院儿领一笔钱,然后放你们的自由之身。”

一语激起千层浪。

一时间,怨声载道,下午的时候,所有人又涌在了清风院儿。

商末末刚刚睡了午觉就听到了外头的吵闹之声。

知道现在是躲不过了,叫只只将人都安顿在正厅,换了一声衣裳就迎了出去。

“商末末,你这是什么意思?”商末末一出去,赵美人就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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