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受了波折,商末末一连歇了好几天才算休息好。

好在一直有**给她调理,也没什么大碍,其实身子骨已经坏到了这种地步,又能差到了哪里去呢?

商末末有些担心姚姨娘,叫人传了信去问她好不好。

姚姨娘回信说,昨晚上那些里丘兵的确吓人,但是顾垣临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了不少亲卫,死命护着,也没什么大碍。

她还问商末末好不好,最近都说王爷不在了,其实姚姨娘也是担心商末末的,叫她有时间也回家里坐坐。

商末末哪里敢叫她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呢?只推说没时间。

可是之后几天商末末就觉出有些蹊跷,顾垣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叫她一定要回娘家去住,而且他还在娘家留了这么多的亲兵。

难道他早就猜到京中一定会大乱吗?

这个时候,里丘兵进驻了上京城,城门的侍卫换了人,旧朝的官员投诚的投诚,被抓的被抓。

还有一些比较硬气的,直接投了湖了。

此时新帝还未登基,但是**怕商末末看到了心情会不好,劝说她道:“要不咱们回无妄山吧,山上的风水养人,对你的病也有好处。”

商末末却是摇头:“师傅,我想去见见沈容,你能帮我吗?”

**不明白她的意思:“都这个时候了,你去见他干什么?现在沈容住在萧家,那里重兵把守,虽能进去,但是你这身子骨怎么经得住折腾?”

“我可是我想去问问顾垣的情况。”商末末答道。

“顾垣已经死了,现在大军已经进城了,你怎么还心怀侥幸?”

“可是我就是不信啊,我一定要问问沈容,他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尸身又埋在什么地方,只有这样,我才能甘心。”

商末末见**偏过头,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她双腿微微跪在床上,身子前倾去拉**的手:“师傅,就算我求你了,师傅。。。。。。”

**无耐叹气:“真是拿你没办法。”

商末末嘻嘻一笑,两只手挽住**的胳膊:“我就知道师傅最好了。”

**一听这话,登时来了兴趣:“那是师傅好,还是顾垣好啊?”

商末末:。。。。。。

“你都说师傅最好了,那肯定师傅要好一些,是不是?”

商末末扯个嘴皮笑了一声:“呵呵,师傅你要是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觉得喜滋滋的。

**

趁着月色,**背着商末末就跃过了萧家的府墙。

他白天已经来查过了,沈容是住在绿浮居的,他躲过守卫,很轻松地往青浮居走了进去。

“末末,你还好吧?”**一边小跑,一边问着背上的商末末。

“我没事儿,师傅您不用顾忌我。”商末末两只手趴在**的身上道。

“前面就是绿浮居了,你把你要说的话打个腹稿,咱们该说的说完就赶紧走,可别叫人发现了。”

“嗯嗯,我知道了。”

可是还未走近,便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争吵之声。

“你不是说过,不会伤害寻常百姓吗?”这是沈容的声音。

“我是说过,但是里丘人对咱们积怨已久,这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吗?而且,这是战争,这是该朝换代,不死人,可能吗?死一两个又能怎么样?”这是萧如琳的声音。

“什么?死一两个?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以前以为你这么做只是为了自保,原来,你是真的没有把人命当回事。

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你真的陌生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变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从你那年离开我开始,我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你可真叫我恶心。”沈容的声音隔着们也能叫人听出厌恶。

“恶心?恶心你还不是跟我连孩子都有了,恶心,这些事情你又哪件没有参与过?

顾垣放你离开,可是你怎么回报他的?最后不是一样倒戈相向吗?咱们不是一样的人吗?沈容,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滚!”

一个滚字伴随着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

“好啊,我滚,反正咱们既然相看两生厌,那就咱也不要见好了。”

接着,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见此,赶紧背着商末末往旁边的桂花树后面躲了去。

就见着萧如琳气冲冲地走了,商末末才知道,原来萧如琳和沈容两个人也有战术分歧啊。

等萧如琳走了之后过了片刻,确定她不会再回来之后,**才从桂花树后面钻出来。

“师傅,你放我下来。”商末末对**道。

“待会儿进去的时候你扶着我点儿,咱们把气场造足了,让他感觉我钮祜禄.末要回去报仇的感觉,咱们吓死他。”

**:。。。。。。

他徒弟怎么到这时候了还这么傻呢?不过到嘴的话的时候,还是:“对,咱们吓死他。”

当商末末被**搀扶着进了屋子里的时候,沈容竟然都没有反映过来,他背对着房门,低着头正在沉思着什么。

地上还有他方才砸过的茶壶碎片。

“咳咳。。。。。。”

商末末的手放在嘴下咳了两声。

沈容回头,看到商末末的那一刻,他的瞳孔骤然猛缩了一下,然后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嫂夫人,你。。。你怎么来了?”

“别叫我嫂夫人,我可消受不起。”商末末扶着桌子坐下,回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

“不过一年不见,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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