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后虽然被禁足了,但还是皇后,她身上还怀着龙子,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可担待不起。”

善信看不过她们不依不饶的样子,忍不住板着脸说了两句。

“哟~~”得来的是那些酸溜溜的言语“咱们不过是来看望皇后娘娘的,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害她一样?”

“就是,你算哪根葱?各宫娘娘在这儿,也有你这个小宫女说嘴的份儿。”

。。。。。。

善信气节,皇后娘娘被禁足已经很委屈了,她实在不想要让这些人再去给她添堵了。

“善信。”善信刚刚打算开口,一个声音喝断了她,一回头,商末末从殿内缓步出来。

“参见皇后娘娘。”众人见了商末末纷纷福身行礼。

“皇后娘娘,臣妾们不过是你来看看您,这小宫女好大的架子,这样不懂规矩的下人臣妾劝娘娘还是早早打发了好,免得往后生出祸端。”

花婕妤的目光在善信身上剜了一眼。

“本宫的宫女好不好只有本宫说了算,旁人在这儿嚼嘴说舌的岂不是更没规矩?”商末末轻飘飘一句话如同一巴掌打在花婕妤脸上。

“臣妾这也是为了。。。。。。”

“够了,本宫的意思下人传你们当听不懂,本宫亲自说可以了么?本宫不是病了,就是单纯地不想见到你们。”

她们当然知道商末末是不想见她们,但是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让她们意想不到。

“走吧。”商末末摆摆手。

嫔妃们铩羽而归,皇后强硬起来撕破脸也不容易。

花婕妤心中暗恨,真是没想到,商末末都到这种田地了,还敢这么嚣张,不过她不急,商末末已经失宠了,将来有她的苦日子。

“德妃。”

众人散去的时候,商末末忽然唤了一声,德妃的后背一僵。

“你留下来,本宫有事跟你说。”

德妃僵硬地转过身,见商末末已经转身往殿内走去了,她只能讪讪地跟了上去。

未央宫内,下人们送上茶盏点心,殿门被人从外面合上。

商末末端过案上的茶水,她如今怀孕了,不能喝茶,善信给她换成了牛奶,商末末本来也不爱喝茶,乐在其中,但是喝茶与喝牛奶,好像气势上差了很大一截。

“上次责罚了你,你好像对本宫心生怨气了呀。”商末末终究将茶盏搁在案上,看向德妃缓缓道。

“嗯?”德妃一愣:“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本就是个碎嘴的性子,自从娘娘您上次罚了臣妾,臣妾也忍了好些,岂来怨恨之词?再说。。。。。。”

德妃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娘娘若是自己没做,臣妾就是想说也找不到说的去,只靠堵住别人的嘴,堵得住一张,堵得住千百张么?”

她本来就对商末末心生不满,从前怕她,现在可就不怕了。

她身居妃位,父亲有从龙之功,她就不信商末末能在这儿把她怎么样,商末末已经被禁足了,六宫之权也被夺了,就是猛虎也没有了爪牙,何以惧之?

“哼。”商末末听了她的话,没有怒,反而笑了,“若是不恨,你何必费那么大的周张,特地搞块石头出来,诬陷本宫?”

“皇后这话什么意思?”商末末的话一出口,德妃的反应忽然强烈了起来。

“本宫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

“娘娘说那石碑是臣妾做的手脚?臣妾一直在深宫之中,如何做得了这些事?”

“在宫里就伸不到江北去了?那钱氏又是怎么把毒运到宫里来的?”

“娘娘可有证据?”

“证据么。。。本宫没有。”

德妃听到这句话便舒了心了,她不是相信商末末,她只是清楚,这种事情极难找到证据,石碑是当地百姓挖出来的,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若是没有证据的事情,臣妾还是劝皇后娘娘不要说的好,毕竟说了又能有什么用呢?谁能相信呢?”德妃笑得猖狂。

“本宫要什么人相信?”商末末也笑了起来,“本宫若要对付你,根本不需要理由。”

“呵呵,笑死人了,皇后现在门都出不去,还有闲工夫在这儿大言不惭。”口口声声说要对付她,端看看现在,谁是赢家。

“可是本宫有他。”商末末的手抚在肚子上。

“德妃莫不要忘了,国本才是最重要的,本宫肚子里这个孩子是嫡也是长,不过是禁足两个月而已,往后几十年,德妃可要时时小心些了,不要落在本宫的手里。”

德妃整个人也是一怔:“所以这就是皇后叫臣妾来的目的?是想威胁臣妾。”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傻?把自己要做的事和底牌都提前暴露给对方。

“本宫只是劝德妃安分些。”商末末说这话,眼神平视,落在自己的一双涂了蔻丹的纤纤玉指上,将那份倨傲与不屑的情绪拿捏得恰到好处。

“你的那些作为本宫都看在眼里,短暂的胜利不代表长久的,我知道,你很为你的表姐打抱不平,但是也要谨记着别走她的老路才成。”

德妃此时内心复杂,并没有立刻回答商末末的话。

商末末却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好了,本宫也乏了,就不送德妃了,你先回去吧,本宫希望今日的这番敲打是有用的。”

说罢,也不等德妃回答,先捧着肚子往里间走了,其实她的肚子并不大,根本不用捧,但是她像是刻意夸张,做给德妃看似的。

德妃走了之后,善信才从殿外面进来,冲商末末报到:“娘娘,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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