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会,沉稳的呼吸声传到了虞清酒的耳边,呼吸声让她有些迷乱,一时竟分不清是尴尬还是茫然,温热的气温让她脸部也升腾发烫。
这一晚上可真不好熬。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虞清酒立刻紧张了起来,她稍微一动,就要从狭小的病床上要摔下去。
就在虞清酒快要倒下去的时候,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她揽入了怀中。
她在他的怀里松了一口气,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再这么摔一下,她可以不用出院了!
“你是傻子吗?”
炙热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担忧,他低头看向了怀中的女人,眉头微拧。
她抬起头看向了贺随舟,她看见了他精致的下巴,眼睛里闪过某种慌乱,而他带着几分欲火的眸子,立刻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
“别乱动,再掉下去我就不管了,待会我去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低沉暗哑声音让虞清酒有几分不舒服,他的头埋在了她的锁骨处,炽热的气息让虞清酒的身体有几分异样,终于在她有点难受的时候,出院的手续就已经办理了下来。
“不用吧?”
虞清酒有些吃惊的看向了贺随舟,他从医院走出来,身后还带着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照顾你。”
黝黑的眸子在看向虞清酒的时候,眼睛里似乎出现了几分不耐烦,看见他如此明显的情绪,虞清酒没有再拒绝,而是直接应了下来。
可是,虞清酒跪求告诉,这个男人一天天的坐在她的卧室里,盯着她吃饭,看着她看电视,几乎说是除了去厕所,目光所到之处都是她!这也叫没空?
在贺随舟‘悉心’的照顾下,虞清酒脚伤很快恢复,只是吃力时会有余痛。
临近期末考试,她也没有理由赋闲在家,于是她踉跄能走路就求着贺随舟让她回到学校。
落下了七八天的课程,虞清酒听的一头雾水,现在她就像是在听天书。
课间,夏晚春抱着书本主动来找她。
“清酒,你一直都没有来上课,想来你一定是落下了很多的功课,这是我的笔记,你可以看一下。”
熟悉又令人产生恨意的声音让虞清酒胃里难受了几分,她恍若未闻般看着那份递出的随堂笔记。
夏晚春的手僵持在空中,咬着下唇角,眸色暗了暗。
如果不是她的话,贺昔楼怎么可能会对她改观?本来贺昔楼对她还算是好的,可是现在,因为虞清酒的事情,贺昔楼对她也是不咸不淡的!
这让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半晌,虞清酒抬起头,扬起一抹温淡的笑意,她伸出手把她的笔记拿在了手里,“第一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真是难得,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你另有所图呢!”
夏晚春听见虞清酒的话后,双瞳有些躲闪:“怎么会呢?既然我们都已经和好了,那我也该尽闺蜜的义务啊!”
夏晚春咬紧了‘闺蜜’两个字,似乎是要提醒今天发生的事情。
虞清酒双眸微眯,眼睛里充斥着笑意,语气平和:“那我可真要谢谢你了!”
看着夏晚春细腻的双手,她的心里泛起了冷笑,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的给她笔记?
“跟我客气什么,这话说得太见外了。”
夏晚春笑的十分甜美,空气刘海下的那一双凤眸里更是让人有几分沉沦,随后便悠然的转身离开。
“诗梦,你的笔记让我看一下。”
夏晚春走之后,虞清酒就问前桌的韩诗梦借了一下她的笔记。
两本笔记一对比,她就明白了,夏晚春给她的笔记,都是错的,没有一个是对的!
虞清酒合上笔记本,手指无意识的在封皮上敲了敲,眸底却泛出寒意。
恶补了一天的笔记,虞清酒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看向了教室的周围,差不多所有的人都走光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立刻出了校门。
“清酒?”
略带温柔的声音传到了虞清酒的耳里,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学长祁亦铭,他清秀的脸庞上在看见虞清酒的那一刻,满是笑意,白皙修长的颈项,眉目浓密,眼睛深不见底,高挺的鼻锋,身影高挑而挺拔。
看见祁亦铭,虞清酒站定,莞尔一笑:“学长,好久不见。”
“前段时间听说你扭伤了脚,有点担心,你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谢谢学长挂念。”
“对了,上次打工的时候,你小叔强行把你带走,事后他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祁亦铭想起来上次打工的事情,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他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担忧。
“没事。”
虞清酒想起来上次的事情,就想到了贺随舟的那阴沉的脸,寒意顿时遍布全身,她敷衍的回答着祁亦铭的话。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的脸色可不是很好……”
“真的没事,学长别放在心上。”虞清酒不走心的摆了摆手。
“当心!”
在虞清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学长忽然伸出手把虞清酒给拽了过去,他把她揽入了怀中。
刹车的声音似乎具有巨大的穿透力一样,车停下来后,后面扬起来了层层的灰土,让人咳嗽不断。
车辆经过两个人的时候,虞清酒就看见了车里的人,她立刻把学长给推了过去。
贺随舟把车窗摇下,明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他紧抿的嘴唇和那一双凌厉的眸子让虞清酒的心里发寒,她很清楚的明白,贺随舟生气了!
他骨节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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