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看着我作甚?”伯晗只觉心里毛的慌,叫苦不迭,“若王爷没什么事,那汀兰居的生意我还得顾着呢,伯晗告退。”说着正欲行礼退下。
“别急,这茶你还没喝出味道呢。”秦逸之笑着正欲挡住伯晗的退路。
谁知伯晗身形往后一闪,秦逸之就顺势将那茶往那边靠,伯晗见状,连忙出手将那杯茶借力抛向空中,可哪里走得掉,秦逸之稳稳接住了那茶,空出来的那只手却仍与伯晗纠缠,几个回合下来,只见之前的那盏茶稳稳当当落在了秦逸之白皙修长的手的手背上,正在伯晗前方。
见此,伯晗拱手,“是在下输了。”秦逸之嘴角有了一番胜利的微笑,手稍稍用力,那茶便落在之前的桌上。
“你啊你,早知如此,还需费这么大力气?”秦逸之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回到之前的位置。
“王爷想要伯晗做什么?”知道这条坎绕不过去了,伯晗索性问道。
“本王打听到他自称北渝,没事也常帮那些个姑娘们看病来着,”说着看向了伯晗,“王爷是想要我看看这北渝到底在做什么?”伯晗又不傻,他自然知道王爷心中想什么。
“聪明,一点就通。”秦逸之喝着之前的酒,“那就委屈你了。”一脸愧疚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真心的。
“臣这么做是应当的,王爷不必客气。”哎,谁叫摊上了一个有王妃的王爷呢,不过为什么要找自己啊,伯晗转过身,稍微的叹了口气。
若虚谷内,北渝正在为姜暖把脉,紧接着叹了口气。“师父,”见北渝眉毛紧锁,像极了医院里那些大夫,姜暖不禁捏了把汗。
“没事,师父就是有些伤感,师父的酒昨日不知道被谁喝了。”说着正隐约要哭了。
“师父,您老人家能不能正经点,徒儿差点以为自己活不长了。”姜暖差点没翻出来一个白眼来,看来自己这个徒儿八成是捡来的,唉。
“你小子,本身虽只差一味药,不过胜在你身体里有股力量暂时压制着,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可怜师父那壶酒,上好的女儿红呀,师父都没舍得喝呢。”要是被自己知道谁喝了那壶酒,他北渝保证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看哪,师父您是自己喝掉了又忘记了,再说了,这诺大的谷中就三人,谁会喝你的酒呢?”姜暖倒了杯茶水,解释道。
“胡说,师父的记性好着呢。”北渝嘟囔着,俨然还在心疼那壶酒。
正谈话间,突然想起了几声敲门声,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北渝打开门,只看见地上放着一块用纸包好的东西,打开一看,那药材的味道古怪,却又存着些香味。
“这,这是龙源,太好了,丫头,你的病有救了。“见到这味药材,北渝满心都是欣喜之情,当年游历奕国,便听说了这等奇药,这些年他也在只在古书上看到过,没想到在有生之年竟能见到。
姜暖此刻也是欣喜,她留心着周围,远处的树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进才发现是一包糖果,旁边还有张纸条,“勿念。”这种歪歪扭扭的字体估计也就御霖一人写得出来。
姜暖嫌弃着,却又十分感动。
她拿起那包糖果,拿起一颗放入了嘴中,还是从前熟悉的滋味,小时候,她遇到什么事情难过了,御霖都会拿这种糖果给她,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习惯。
“都是糖,这么多年你还吃不腻。”姜暖转头,就看见林夕坐在那棵树下,一脸的厌世。林夕看着姜暖手里的那包糖,无聊的靠在了树上,“从小到大都是这种把戏,就不能换个花样吗?”
她笑了笑,蹲了下来,拿起一颗糖递给林夕,“你尝尝,很好吃的。”
“我不要。”林夕本能性的抗拒,倒像是小孩子耍脾气,姜暖笑了笑,“试试吧。”
见状,林夕犹豫着拿着一块糖含在了嘴里,甜味在整个嘴巴里蔓延,似乎连心里都是甜的。她看了一脸一旁笑的姜暖,急忙转移了话题,“想不到他这个人还挺有义气的,说真的就为你取来了,只是这样一来奕国那边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姜暖找了个座位坐在她旁边,“从我幼时忆起,御霖就像我的长兄一样,都说长兄如父,也正因如此,我一直都习惯了他的保护。因为我的过错,才害得御霖要受五百年的冰狱之刑,那个地方,听司夏说,除了冷,就是冰一样的孤寂”,想到这里,姜暖将另一颗糖放入嘴中,“从那时起,我才被告知,我所犯得错误会由御霖来承受,呵,当真可笑。我犯了错与别人何干。可司夏说这是神给我的惩罚,大约我前世罪孽太过沉重吧。”
姜暖靠在了树枝旁,已经都记不清什么时候没吃过糖了,竟都有点苦涩了,她闭上双眼,哪怕一刻,与这个世界无关,也好。
微风吹拂,树上的花不时飘到了姜暖的身上,温柔的,轻缓的,林夕看着姜暖的睡颜,微微叹了口气,替她拂去了脸上的花瓣,将她的碎发整理好,当初选择将自己的灵魂寄予姜暖的体内,也就意味着她成为自己的宿主,自己的选择,何来后悔一说呢,也许,遇见姜暖或许也是她林夕此生最好的安排吧。
她看向远处的影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很聪明,故意隐藏自己的气息不让姜暖发现,却忘了自己同属。
远处的御霖看着熟睡的姜暖,独自默默离开了。
姜府之中,姜穆轩正在书房里看书,有下人来禀告,“少爷,有人找。”
只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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