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背后,枪声、炮声、防空警报的嘶叫声、轰炸机的轰鸣声,混杂在一起。雨越下越大,我在高速奔跑中翻滚跳跃,一边躲闭不断炸响的炮弹和四面飞来的流弹,一边趁机向敌人射击。控制激光炮的敌兵在疯狂地向轰炸机轰射。我跳到一处掩体后面,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重新更换了一个新的弹夹,在观察一下四周的地形后又重新冲出了去。我尽量往林子更密的地方跑,同时不停地射杀追击而来的敌兵。

轰的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冲击波从地底下冲出,只见敌兵营办公大楼一下子被炸飞了起来。我知道,捷得手了,他成功的炸掉了敌兵基地的地下的弹药库。

啊……啊……我兴奋的大喊着,抱起地上的一口轻机枪向激光炮手打去。几个敌兵见势不妙,开始密集的向我射击。嗒嗒嗒……一轮交锋之后,我已遍体鳞伤。我强忍着巨痛,与敌兵一阵血杀。此时,捷也跑来与我一起并肩作战。

捷一边跑着,一边将数枚手雷向激光炮投掷而去。随着手雷的爆炸,数个激光炮手被炸得飞上了天。我逮住机会,一口气冲到到激光炮下,捷则抱着机枪为我打着掩护,玩了命的向四周围堵而来的敌兵射击。我调转炮口,按动发射开关,登时,数道激光扫向敌兵,敌兵们开始成片成片的倒下,高杀伤力的激光把他们全都融化成了残肢堆叠的污物。

此时,当地政府军的地面部队也打到了敌兵基地,双方开始了更加激烈的战斗。敌兵营的十多挺重机枪同时奔出索命的火舌,直直扫向攻击而来的政府军。同时,大小口径的钢炮也紧随着开起了火……而这边政府军的战士们,则在装甲车和坦克的护送下,节节逼进……敌兵营内,枪炮声响作一团,惨叫声不绝于耳,整个敌兵营宛若屠宰场一般,到处是尸……到处是血……分不清手腿是谁的手腿……头颅是谁的头颅……心肠是谁的心肠……

很快,敌兵显出了颓势。远远的,一架碟形飞行器从远空高速飞来。只见一群精壮敌兵护送着扎依尔从一座地工事匆忙地跑了出来。“不好,扎依尔要逃跑了……”捷大声地喊了一声就径直向他们冲去。看捷冲了过去,我也拖着伤腿,快速地跟了过去。

小胡子看捷冲了过来,带着几个兵士狙击了过来。小胡子抱着一把散弹枪,向捷疯狂地扫射了起来。捷显然是杀红了眼睛,他身中数枪,仍然丝毫不减慢冲锋的速度。他大声对我喊道:“泥鳅,把那个狗娘养的给我结果了!”此时,我的作战神经也已经崩到了最紧,没有疼痛感,不重生与死,只有一个杀、杀、杀……我用尽全力掷出一颗又一颗手雷,捷和我则趁着手雷爆炸对小胡子的牵引,迅速分转两侧冲向扎依尔。

眼瞅着,小胡子已近在咫尺,我迅速从军靴中拨出匕首,借着奔跑的惯性一个前滚翻,冲到了小胡子的背后,一刀攮进了他的后心,结果了他的性命。然后,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抄起小胡子的散弹枪,与捷配合,射杀了其他几名敌兵。此时,飞行器已飞至扎依尔上空,扎依尔轻蔑地看着我们俩,并冲着我们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飞行器上射下一道白光,将扎依尔及随从笼罩其中。捷焦急地喊道:“不好,扎依尔要被接上飞行器了,泥鳅,你掩护我,我要跟他来个同归于尽!”捷说完就要爬上一棵高大的塔豆树。

我一把拉住捷,对他说:“捷,你要干什么?什么同归于尽!”捷撕开胸前的衣衫,我愕然的发现捷的胸膛不断闪着紫色的光。捷焦急地对我说:“听我说泥鳅,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吗,我是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的,我的身上装有极纳米爆炸装置,一旦邪教总部发现我有异常行为,就会启动这个装置,现在估计再有30秒钟就要炸了,我没得选择了。”

“不会的捷,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我几乎哭着对捷说道。捷咬着牙说:“泥鳅,别再浪费时间了,掩护我,让我跟扎依尔同归于尽,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我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坚定地对着他点了点头。捷最后挤出一丝笑容,对我说:“泥鳅,好兄弟,真高兴与你一起并肩作战……好好活下去!这个给你……”说着,捷克挖出自己的左眼球塞进我的手里,然后对我做了一个必胜的手势,转身爬上了塔豆树。

我端着散弹枪拼命地向扎依尔他们扫射,捷则在爬到树冠以后,借住一根滕条荡向了扎依尔。捷的冲击惯性极大,直直地冲向了扎依尔。此刻,扎依尔似乎也不急于逃跑了,他摆好一副格斗架势意欲与捷进行搏杀。就在捷即将落地的那刹那,扎依尔纵起一跳,来个凌空侧踹,将捷踹向了一侧。

扎依尔大声叫嚷道:“枉我对你这么器重,你果然还是背叛了我,今天我就亲手杀了你!”看捷陷入绝境,我顾不得敌兵密集的火力,掷出两颗手雷后,大叫着向他们冲了过去。随从们看情况危机,一起把冲出光速的扎依尔拉了回来。眼瞅着扎依尔他们就要进入飞行器逃跑。捷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叫嚷着冲了过去,死死地逮住了扎依尔的大腿。

恼羞成怒的扎依尔,用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玩命地狂踢捷的脑袋。 捷的头被踢破了,鲜血汩汩的向外流个不停,可是他仍然死死的逮住扎依尔,丝毫没有放松。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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