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乔微凉却是半点都不害怕,勾唇妩媚的笑:“季先生,要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么我借你一只手,更多的,不好意思,我还没有消气,不给。”
还没消气?
季臻扣住乔微凉的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目光灼灼的问:“你还要怎样?”
“不怎样,季先生,我看你已经十万火急了,要是不想灭火的话,我就……”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乔微凉手酸得要死的做了一回消防员,事后,季臻还压着她不放。
失神的看着地上的狼藉,乔微凉失笑,忍不住出声调侃:“季臻,以后你会不会只想和我的手厮守一生?”
“……”
余韵褪去,季臻黑着脸把这口无遮拦的女人抱上楼扔进浴缸,然后就被乔微凉赶出浴室,理由是她没有洗鸳鸯浴的习惯!
洗完澡出来收拾好一切,再躺到床上,时间已经不早了。刚准备睡,男人火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手也并不安分。
“……”
这人是憋了三年,突然解放天性了么?
翻了个身,乔微凉面向季臻,没制止他作乱的手,认真地开口:“那天你抛下我的时候,连头也没回,所以没看到我跌倒了吧,那个时候我脚很疼,心也疼。”
季臻的手停了下来,握着她的腰,掌心的滚烫和她肌肤的柔嫩完美贴合,乔微凉继续开口:“晚上你上床的时候,我蹬了你一脚,碰到伤了,所以咬了你一口,那个时候你让我别闹。”
季臻的呼吸平复下来,黑暗中,乔微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约看见他黑亮的眼眸,里面闪烁着冷芒,微微停顿,乔微凉继续道:“我并不觉得你护着自己妹妹有什么不对,只是有点难过,在你这里,似乎一点都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她的手指轻轻戳在他胸口,圆润的指腹带着些许凉意,只轻轻一点,好像细小的牛毛针,扎进季臻心底,让他的心,几不可察的疼了一下。
“这段婚姻是我强求的,我知道你不爱我,没什么好委屈的,况且这三年,我也已经习惯了,只是,还是忍不住会有些小脾气,我……”
话说到一般,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的把她按进怀里,脸贴上男人炙热的胸膛,乔微凉没了声音。
良久,黑暗中季臻沉郁的声音响起:“睡觉。”末了又加了一句:“我不碰你。”
眨巴眨巴眼睛,乔微凉唇角勾了勾,季先生大概只是情商有些低,某些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比如,明明已经蓄势待发,还强忍着说不碰她。
比如,抱着她会被撩拨得更难受,却死活不撒手。
他还没在心里为她辟出一个独有的空间,她却越来越恋他入髓,无法自拔。
安心的睡了一整晚,第二天醒来,入目的就是男人那啥不满的黑脸。
“季先生,早。”
乔微凉迷瞪了一会儿才心情很好的打招呼,准备下床洗漱,却被男人扣在床上。
“乔微凉,还在生气,嗯?”
最后一声质问,尾音上挑,透着几分危险,乔微凉一本正经的开口:“季先生,有的人笑着,心里可能在滴血,有的人哭着,心里指不定在算计什么。生气,也不一定要黑着脸才能表现。”
“是吗?可是你昨晚睡着后唇角一直上扬着。”
季臻咬着牙说,他不信这女人睡着了也能装,昨晚听乔微凉说话的语气,他还以为这女人再怎么也会有些难过什么的,没想到她连睡着了都笑得很开心!
乔微凉掰开季臻的手把自己从床上解救下来,踩着拖鞋笑得像只狐狸:“季先生,昨晚辛苦你憋了一夜,之前的事,我大人有大量翻过去不计较了,不过这场婚内恋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把我追到手,我拒绝履行夫妻义务,接吻也不行。”
乔微凉说完钻进卫生间,飞快的把门关上。
“……”
季臻眸色深沉的盯着卫生间的门看了一会儿,忽的低头无声的笑起。
刚刚穿着睡衣,蓬乱着发,对他笑得不怀好意的小女人,是他从未见过的乔微凉,其实,这样的她,很让他动心。
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季臻已经换好衣服,深蓝色西装严丝合缝的包裹着他的身体,脚下的手工皮鞋亮得似乎能倒映出人影。
季臻正准备打领带,看见乔微凉出来,手一抬,很自然的把领带扔给乔微凉。
蓝色格子款式的领带,是乔微凉去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帮他选的礼物,他从来没戴过。
走过去,踮起脚把领带挂在他脖子上,乔微凉眉眼弯弯的问:“季先生怎么突然想起打这条领带了?”
她眸光流转,毫不掩饰心底的愉悦,季臻也没掩饰,十分正经的回了一句:“大概是因为昨晚季太太的服务很周到吧。”
乔微凉闻言笑得更欢,手指灵活的打好领带:“今晚如果季先生不能做一件让我开心的事,就请季先生自力更生喽。”
乔微凉说完朝季臻眨了下眼睛,俏皮得如同妙龄少女,季臻喉咙上下滚动了下,板着脸答应:“好。”
“噗哈哈!”
乔微凉笑出声来,这男人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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