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殷席还是技术问题,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挑衅。
车子一路狂飙到圣庭,刹车声刺得人耳膜发疼。
保卫部有人连忙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远远地就看见季臻杀气腾腾的走来。
保卫部的人是认识季臻的,这会儿见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也不敢上前拦着,只能给前台打电话。
前台刚准备给乔微凉打电话,季臻已经进了电梯,前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这位爷今儿要灭了谁。
电梯在总经理办公室那一层停下,季臻走出来。
还没到上班时间,秘书莫溪正坐在外面吃小笼包,看见季臻,差点没被噎死,连忙喝了两口水,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踹得稀巴烂。
莫溪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出大事了。
环视一圈,办公室里没人,旁边有个小房间,应该是专门的休息室,门没掩好,隐约可见里面的单人床上躺了个人。
季臻走过去照旧是抬脚踹门,门板砸在墙壁上,恨不得震下一层白灰来。
这两声震天似的炮响,睡得再沉的人都醒了,更何况是殷席。
只是没等殷席发怒,衣领就被揪住,然后带着劲风的一拳狠狠砸在他脸上。
这一拳绝对用了十成的力道,殷席感觉自己的脸骨都错位了。
靠!
任谁在大清早睡得正好的时候被吵醒,然后不明所以的被砸上一拳,都不可能会有多美妙的心情。
殷席没看来人是谁,腿一曲,抵在季臻腰上,伸手抓住季臻的衣领,用力一拉,腿同时一顶,季臻摔在床上,殷席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眼神冷厉的盯着季臻。
季臻同样盯着他,两个男人浑身的威压放,像两头争夺领地的雄狮,随时都能冲上去将对方的脖子咬断。
殷席抬手擦了擦唇角,拇指上果然沾了血,他的口腔壁破了,半边牙龈迅速肿起来。
打架这种事,和殷席文质彬彬的外表似乎不沾边,可并不代表他不会。
舌尖在口腔扫荡一圈,咽下一口血腥,殷席飞快的冲过去,爆发力极强的用肩膀撞向季臻,将他压在墙壁上,伸手一拳砸在他肚子上。
这一拳,同样不遗余力。
季臻本能的弓起身子,却没发出声音,抬腿一扫,殷席连忙退开,摆在床边的木架被踢散了架。
不等殷席反应,季臻又挥拳冲过来,那架势,好像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殷席抬手挡住,两个男人,铁一样硬邦邦的手臂砸在一起,几乎都能听见响亮的回声。
过了这么两招,殷席清醒过来,脑子开始运转。
“你有病?”
殷席冷笑着问,他还没洗漱,没戴眼镜,一双微微上挑的眼里,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而显得潋滟多情。
至少在季臻眼里,这双眼睛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只能到处招惹桃花。
恰巧,殷席在圈里,是出了名的放荡不羁。
乔微凉的声音再次回响在耳边,季臻眼睛微眯,另一只手握拳,呼啸着砸向殷席的脸。
见季臻没有要友好交流的意思,殷席索性也不再开口,沉着应战。
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脚的,从休息室打到办公室,一个眼角多了淤青,一个唇边溢出血丝。
闻讯赶来的公司高层和保安围在外面看着,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拉架。
这哪里是打架?这简直就是武林高手在决一死战!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都喘起来,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青紫,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更是痛得不行,可谁也没表现出来,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对方,只要对方一动,就还要继续打。
阮清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办公室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原本摆在里面的装饰品,管它是真品还是假货,都打得稀碎,粘都粘不起来的那种。
偏偏屋里两人的火药味儿还一点没消,势要打个你死我活。
“这是怎么了?殷总,季哥,咱可都是自己人。”
阮清被推出来颤着声劝和,不停的拨乔微凉的电话,可一直没人接。
昨晚他是亲眼看见季臻饿狼似的把乔微凉带上车的,没春风得意也就算了,今儿怎么还吃炸药似的来公司揍人了?
“季哥,殷总,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
话刚说完,两道毒辣的眼刀子笔直的插在他身上,恨不得绞巴绞巴,把他绞成肉馅。
殷席吐了口口水,冷笑:“我脸上的,是误会吗?”
阮清:“……”
这误会不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您老是被揍的。
季臻没有冷笑,只是动了动手腕:“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哟喂,这两位主都多大年纪了,还喜欢用这么不成熟稳重的暴力方式解决问题?
阮清踮着脚尖,绕过地上一堆曾经昂贵过的碎渣,小心翼翼的凑到季臻身边:“季哥,一般微凉姐生气时候说的话都当不得真的,你们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外面虽然有很多关于微凉姐和殷总不好的传言,但我可以作证,他们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阮清是冒着生命危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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