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满脸期待的看着乔微凉,坐在她鞋上的小灰也是同样的期待脸,舌头吐得很欢快。

“季善,我和你哥才刚离婚一个多月。”

“所以呢?”

“汪汪!”

“……”

深吸一口气,乔微凉试图和这一人以狗和谐沟通。

“我跟你哥之间发生过很多事,不是可以这么轻易扭转的。”

“那需要我哥做什么你才肯答应复婚呢?”

季善追问,话音刚落,乔微凉明显感觉到一束存在感极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扭头,季臻懒懒的靠在厨房门口,没有任何被抓包的尴尬,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你要不要上楼看看?”

“时间很晚了,我应该回去了。”

乔微凉说着站起来,季臻靠在门边没动,幽幽的开口:“车库的钥匙被我弄丢了,现在打不开。”

“……”

这巧合敢不敢再巧一点?

季善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家老哥竖了个大拇指,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是她哥更胜一筹啊。

知道这男人要留下自己的方法有很多,乔微凉也没太过坚持,微微一笑:“那就麻烦前夫让我在这里借宿一晚了。”

“没关系。”

季臻毫不客气的收下感谢,领着乔微凉上楼。

楼上的格局有了些变化,原来他们的卧室被改成了两个单间,季臻打开左手边那一间的门,看见里面的摆设,乔微凉愣了一下,有些恍惚。

房间的摆设和她还没有嫁给季臻时租的房子一样,单人床上面是黑白格子的床单被套,一个木质衣柜,在里面是卫生间和洗衣台。

好像是很久远的回忆,又好像是昨天才刚发生过的事。

“乔微凉,时光不可以倒退,但我想和你重来一次。”

季臻说着进屋,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小巧的戒指盒。

季臻把盒子拿在手上,然后单膝跪地:“我叫季臻,今年二十九,和一个叫乔微凉的女人有过一次婚姻经历,我说过,只要我没死,季氏没破产,季太太都只会是她一个人。”

“我错过了她的三十六次求婚,错过了她所有的爱与美好,现在,我不想再错过她的后半生,所以这一次,换我来追她。”

季臻掰开乔微凉的手把戒指盒塞进她手里,起身紧紧抱住她:“微凉,这里面没有戒指,我只是在向你要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喉咙有些发堵,鼻子也很酸,乔微凉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季臻的手紧了紧,直到感觉呼吸有些不畅乔微凉才低低的开口:“季先生,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义无反顾的爱你了。”

“没关系。”

“我可能会变得很敏感,只要察觉到会受伤就会立刻抽身逃离。”

“没关系,不管你逃多少次,逃多远,我都一定会找到你。”

“季先生,你好像……硬了。”

“……”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而且是一个长时间不开荤,一开荤就会被饿很久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有这样的反应难道不应该吗?

“乔微凉,大多数男人的性和爱是分开的,我不是。”

“嗯,我认同你的观点。”

乔微凉一脸冷淡的回答,只差在脸上写几个大字:我还没有爱你爱到想睡你的地步。

“……”

季臻最终欲求不满的被乔微凉赶了出来,季善和小灰趴在门口听墙角,被逮了个正着。

“哥,你又失败了?”

季善摇摇头,她对这种结果表示毫不意外,从她哥喜欢半夜抱着小灰出去散步,再半夜抱着小灰回来,就已经可以预见这样的后果。

“……”

季臻极有威慑力的甩了季善一记眼刀子,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漱完出来看见这样的房间,乔微凉还有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呀,她和季臻结了婚又离了婚,生活的酸甜苦辣几乎都尝了个遍。

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不管是愧疚还是爱,只要他对自己好不就行了吗?何必分那么清楚?可心里终究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甘。

不甘就此作罢,再次踏入一段无爱的婚姻。

她不怕一个人过太寂寞,她怕两个人在一起比一个人过还要寂寞。

躺在床上想了些有的没的,乔微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好像刚睡着,闹钟就响了。

强撑着起床,打起精神洗漱,打开窗帘,阳光从外面洒进来,天气很好,乔微凉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做了几个深呼吸,又伸了下懒腰,最后一点睡意也已经不见踪影。

刚想关窗户,目光顿住,窗户下面是大片刚刚翻新的土地,边上还有漂亮的篱笆。

突然想起那个时候在医院,这男人似乎承诺过要送她一个花园。

花园里,想种什么?

伴着湿热的呼吸,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猛地回头,唇瓣擦过男人冒着胡茬的下巴,带起让人战栗的微痒和酥麻。

乔微凉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季臻抬手摸摸自己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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