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唐耀中的面前,将这些照片扔在了他的面前。
——耀中,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唐唯一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已经暴露了此时她的愤怒了。
她根本不想往最坏的方向想过去,甚至就连自己开始怀疑他的时候,也觉得他只是想要自己帮他这一次。
可是显然,唐耀中的计划,从好几个月就开始了。
那时候唐氏集团真的有出事情吗?
据唐唯一所知,并没有。
她红了眼圈,唐耀中看着照片中的自己,额头浸出了层层汗珠。
他吞了吞口水,然后抿唇说:“唯一姐……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几张照片又能说明什么呢?我也不过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所以才跟着你。”
解释的倒还是像模像样的。
一边的厉霁川闻声冷笑了一声说:“是么?那你知道了唐院长的住址之后,就出现了她家被泼油漆被人恐吓的事情,这一点,你又怎么解释?”
他总是在最最适宜的时候会补一刀子,然后让人觉得厉霁川的手中,一定还有更更露骨的证据还没有放出来。
唐唯一闭了闭眼,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问唐耀中:——耀中,我是真的想帮你,看在你和爷爷的份上,我更是真的想要帮唐氏集团度过这一次的难关,但是这并不是我能够容忍那你骗我的理由。
“唯一姐……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唐耀中站了起来,似乎想要伸手去拉住她的手臂,而唐唯一却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的看着他。
——够了,耀中,你但凡想过一点点我们幼时的情谊,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别人可以胡编乱造我在唐家受到的待遇,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
爷爷和母亲去世之后,唐唯一有时候觉得自己没有了家人,孤身一人的时候,大多时候会想起还在上学的唐耀中。
也因为这,她也不是觉得自己就是被上天抛弃和虐待的人,起码她还有个弟弟。
可是如今看来,什么亲情、弟弟,还是没有自身的利益重要。
唐唯一气愤的转过身,站在窗户面前,朝着窗户下面看下去。
好在窗外的景色,让她的心情舒缓了些。
接二连三的,遭遇了自己身边人的背叛,唐唯一只觉得自己可能是本年度最最倒霉的人了。
好在她的抗压能力很强,要是放做其他人,可能早就崩溃了。
看着唐唯一的背影,唐耀中的心里面除了有事情败露的生气心情,还有一种深深的愧疚,让他想要给唐唯一说声对不起。
只是他还没有张嘴将话说出来,就又听见厉霁川开口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就走吧,我想从今以后,新利医院里面除了生病的你们,也不会怎么欢迎你们了吧。”
他的声音淡淡的,让唐耀中和唐亨礼觉得倍感压力。
唐唯一双手撑在窗户的台子上面,看着窗外,没有想要回头的冲动。
她现在也很不想看见他们两个。
唐亨礼却依旧不死心的对着唐唯一说:“唯一,我是你父亲,怎么又会害你呢?不过是特殊的情况,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做的。”
他肖想唐唯一手上股份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说,也不觉得心虚吗?
背对着他们的唐唯一,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
要是可以,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在看见唐家的任何一个人。
她没有回应,而厉霁川却道:“父亲?你算什么父亲?有什么资格做她的父亲?就因为你们每一件事情都在算计她?就因为她的手上拿着唐氏集团的那百分之十股份?”
他的话毫不留情面,总是唐亨礼脸在后,在三个晚辈面前,被说的这么的不堪,也觉得自己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
厉霁川的话音刚落,唐唯一的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所有的人都不禁扭头看过去了。
唯独只有厉霁川神色淡淡的开口说:“进来。”
话音一落,就有人推门而入了。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越。
他先恭恭敬敬的给厉霁川和唐唯一打完了招呼之后,才将手上的东西给了厉霁川。
“厉总,这是章小姐让我带给您的东西。”
有两个文件袋,其中一个是章楠给他的,那另一个呢?
唐唯一也有些好奇的走回了自己的办公桌面前,看见文件上面竟然盖着绝密的章。
会是什么?
跟今天唐耀中和唐亨礼的忽然出现,有关系吗?
思及此,她抿了抿唇,看向一脸轻松神色的厉霁川。
果然,唐唯一的直觉很准了。
厉霁川转过头来,将章楠给他的那个文件袋下面的文件袋给了唐唯一,而牛皮质地的封纸上面,也盖着绝密的章。
唐唯一接过来,看的有些怔怔然的。
因为这个文件袋跟厉霁川手上的文件袋有些不一样,她手上拿着的,是厉氏集团盖了章的袋子。
一旁的唐耀中和唐亨礼也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看过来。
厉霁川将袋子给汤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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