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的笑意渐渐变得残忍就冰冷,也没有僵硬了,这样的狠意,像是从厉霁川心底里面冒出来的。

唐唯一看的自己额头上面都汗涔涔的了。

她往着厉霁川,不知道该回应一些什么。

——什么意思?

良久,她也才比划出了这样一句话。

厉霁川挑了挑眉头,就好像是三年前,她被算计爬上了厉霁川床的时候。次日两人醒来的时候,他也曾露出过这样的神情来。

唐唯一知道,这是生气和厌恶。

他道:“什么意思?你等着就知道了。”

说完,就转身慢吞吞的朝着办公室外面去了。

等到厉霁川离开,房间的门被他狠狠摔上了之后,唐唯一才觉得身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坐在了椅子上面。

她从来知道跟厉霁川正面交锋是一件多么可怕又很累的事情。

但是她没有想过,用着这样违心的话,与他交锋,也是一件让人累到瘫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