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武道江湖的悍匪,我已经给足了银两,等到事成之后必定远走高飞,不会给我们找麻烦。这过几日就是宁州李家的族庆之日,那个时候不但是宁州李家的主脉,甚至是一些旁支都会赶过来庆祝。而且同之前一样,族庆之日并不是在宁州城内,而是在那时宁州李家第一次落脚的地方,就在宁州城往西二十里处,那里至今人烟稀少。除了些宁州李家打理祖宅的下人,寻常也不见到几个人影。就是在那里动手,我相信宁州李家的族庆之日,就是他们的灭族之日。到时候完成了那位大人物交代的人物,我们肯定能够赢得他的青睐。而我们宁州陈家,终将迈出宁州城,开始往湖州等地进发,成为隆国上下的世家大族,这可真的是指日可待。”

这位老者敲了敲陈相元,示意他不要这么大的口气:“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有时候吃得太快会咽住喉咙,走得太快会伤了筋骨。如今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取代宁州李家在宁州的的位置,其他的时间,咱们可得从长计议,一点都急不得。湖州等地我们并不熟悉,必须要在隆国的州堂上面找到可以依靠的人,否则终究是靠不住的。”

陈相元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而后一饮而尽的说道:“几年之后就到了立太子之时,不如趁着这个之前,我们提前押宝。到时候结果都已经出来了,我们再攀附上去也没有意思了。”

这位老者有着自己的打量,对于陈相元的意见并不赞同:“不到迫不得已之时,断然不然随便的表明态度,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整个宁州陈家。凡事不要只照顾自己的情绪,而是应当以利益为主。对了,我刚刚在对面的茶馆休息之时,我遇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少年,我钻研过相人之术,这个少年日后必成大器,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短暂的来宁州城路过,或者还是在宁州城长呆,我将他的画像给你,若是寻到他了,赶紧知会我一声。我如今年事已高,得要趁规划一下,否则我撒手离去,你们宁州陈家可就慌了。”

听到是一位少年,陈相元开始警觉起来,突然想到属下来禀告的事情,想了很久,还是将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师傅,我先前在青州城的一处地方杀李修言,此处名为关山口。本以来大功告成,想不到左先生自爆本命之物,将阴奴打成重伤,万般无奈之下,我带着宁州陈家之人退了回来。不过我听说在我们走了之后,有两位聚灵境界的武道修行者又冒了出来,此时的李修言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想不到不知道从何处飘来了一道符篆,直愣愣的挂在那两位武道修行者的面前。那两位不信邪,仍旧是出手一试,想不到符篆根本纹丝不动,差点将他们两人留在关山口。今日我属下来报告,说李修言在一处裁缝铺里面碰见了一位少年,开口的时候声音极其像那日在关山口出手相助之人,因此整个街道上面都疯了,甚至捕候都开始出动,帮助宁州李家一起寻找,当然这银两可不低。我也派出人去寻找,只是未曾有线索。你说在咱们对面的茶馆上面碰到了一位少年,你说,这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世间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若真是如此,我就赶紧将这位少年找到。”

这位老者听到符篆之后,舒展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陈相元很少见到师傅皱着眉头,应该马上就是有大事发生了。果不其然,只见这位老者立马展示出居于高位者的气势来,对着陈相元说道:“出手相助李修言,不过李修言竟然没有认出他来,说明他们两并不相识。甚至在关山口出手相助,只是因为那是符篆师修行的法场,因此才出手将那两位武道修行者赶走,免得他们误了自己的修行。看来这符篆师,我们还是有机会遇见的了。一人一宗门,这符篆的威能你或许不知道,但是我有幸碰见过一次,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传我的命令下去,先去好生准备宁州李家的族庆之日,而后将一些信得过的好手放出去,将这个人给我找到。”

陈相元第一次听到师傅这么严厉的口气,手中杯子中装满的酒都撒了一地。只见他立马起身,朝着这位老者行了一礼,随后缓缓的退出密室之中。这位老者见着四周无人,开始点燃檀香,整个密室之中烟雾缭绕,看不清楚有人在此,当真是烟雾缭绕,恍恍惚惚之中见到了仙人。这位老者在烟雾之中说道:“百年兴亡,在此一举。我这劫数之日,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渡过。哎,在宁州陈家呆了这么久,只有杀了宁州李家的之人才能成我的劫数,这盘大棋,不知道能不能够最终实现呢?罢了,想他作甚,一切都看命数吧。”

……

今日的宁州李家分为的热闹,或许是族庆之日快要到了,整个宁州李家张灯结彩,一改往日的阴霾之景。就连李老太爷都从床上面起来,被李修言推着到大厅之中出现,不知道是回光返照,还是真的已经是恢复了。不过对于宁州李家的人来说在,这一切已经是足够了。有李老太爷在的地方,那就是一处安之地。虽说近些日子宁州的另外三个家族对于自己的家的实力范围步步蚕食,但是只要李老太爷恢复了身体,一番运筹帷幄之下,必当将地盘抢回来,再现往日的荣光。于是那些宁州的内亲部挤在大厅的门口之处,想要看看李老太爷是不是真的如同别人所说,已经恢复到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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