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悲伤。
赵念是顾景烨的亲生女儿，在这个重要的关头，她还是选择站在她这一边。
但是，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局面只会越来越坏。
赵舒舒正要开口劝念念，只见思睿忽然将念念拉到一旁，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只见念念原本来泪眼婆娑的脸色渐渐停止了哭泣。
不知道思睿对念念说了些什么，只见念念停止了哭泣，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慢慢挪动着小身子走到沈蔓琳的面前，看了她一眼，缓缓开口说道：“阿姨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说完，还对着沈蔓琳深深鞠了一躬。
沈蔓琳的修养何其好，她根本就不会随便生气，尤其是对着一个小孩子。
所以当念念给她道歉后，她笑了笑，声音温柔说道：“没关系。”
看着这份尴尬缓和得差不多了，顾景烨转头对着沈蔓琳说道：“我们走吧。”
他这次过来，本来就是不为了带走两个孩子的。
只是借着这个理由，过来看一眼赵舒舒罢了。不过，当他看到赵舒舒那样憔悴和悲伤的面容之后，他的心犹如刀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