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那辆车不停地闪着灯,示意她走远一点,她都无动于衷,直到靠近她之后的那一声急刹般的嘶鸣,她才抬头望过去,却被那灯光灼得下意识伸手去挡。
一声震耳欲聋的嘶鸣声,似乎要刺穿她的耳膜,她还未曾有所反应,便已经被撞倒在了地上。
膝盖处传来的剧痛令她醒了醒神志,她猛然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一个从车上走下来的翩翩男子。
她愕然抬眸,正好对上了那男人的视线,只可惜,头脑中清晰不过一秒,便又开始模糊起来。
兴许是要药效太过于强烈,此刻她的膝盖已经蹭破了一层皮,有几丝血从皮肤里渗了出来。
那男人紧紧盯着眼前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抿着唇神色危险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当真是为了碰瓷,连命都不要了?
可这个女人,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沈蔓琳缓缓爬起来,伸出手下意识拉住严泽昀的衣袖,迷迷糊糊中就想往他的怀里钻。
她现在只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似乎这样才能让她舒服一些。
严泽昀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但是却有着近乎雕刻一般的完美五官,甚至生得比女人的皮肤还要娇嫩。
只是,那一双眼睛,却好像藏着过分了优雅,或者说是……
冷漠。
严泽昀皱了皱眉,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厌恶,他向来讨厌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
亏他前一秒,还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同。
现在看来,不过与那些风尘女人无异。
看到是豪车,看到是长相稍微俊俏一些的,就恨不得把自己明码标价印个标签贴在自己的脑门上。
他伸出手,下意识想要厌恶地将这个女人推开的时候,沈蔓琳愕然抬起头,一双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的眼眸落在了他的眼里……
倏地,严泽昀有些片刻的失神。
沈蔓琳有着极好看的眼睛,不自觉的,便能吸引任何一个男人的目光。
可除了顾景烨。
她的体内,此刻像是欲火焚烧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炎夏的原因,这明明已是凌晨时分,她却依旧觉得燥热不已,恨不得能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个干净也不解热。
沈蔓琳的理智,已经然被药效击垮,她此刻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她正抱着的人是谁,她只知道,自己快被那种空虚的燥热感所折磨得近乎崩溃了!
这种感觉!这种痛苦到折磨的感觉!
快要把她折磨死了!
“求求你……帮帮我!”
沈蔓琳声音颤抖着祈求,她在严泽昀的怀里不停辗转扭动着身体,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一样。
这药效极强,没有那个人能扛得住它。
更何况,沈蔓琳还只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女人。
她吃力的抬起头,视线已然模糊不清,整个身体仿佛被人抽走了力气,烫的惊人,软的惊人。
这份从体内升腾起的折磨,早已磨干净了沈蔓琳最后的理智,她拉扯着自己的睡衣,似乎是想要从这里面得到解脱一样。
路灯下,严泽昀一身高挑修长的身影,气势凌人的气场正环绕着沈蔓琳,而她浑然不觉。
她未经世事,不代表严泽昀什么都不懂。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喝醉了酒在街上想要碰瓷的女人,后来当他对上她的眼眸时,他才意识到,有这样美丽又尊贵的眼神的女人,一定不一般。
然而后来接触到她近乎灼人的滚烫肌肤时,他才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吃了催情药。
沈蔓琳此刻整个人近乎挂在了严泽昀的身上,灼热的呼吸从她的鼻息吐露出来,悉数喷洒在他的颈窝间。
她的嘴里不断的呢喃着碎语:“救救我……我好难受……”
呼吸近乎迷离的从她的嘴里吐出来,竟成了一种靡靡蜚蜚的声调。
既然,是她送上门的,那他又有什么好抗拒的呢?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是严泽昀的座右铭呢。
严泽昀勾了勾唇角,反手一把搂住沈蔓琳的纤腰,将她带到了车上。
“回酒店。”
他薄唇亲启,对着司机吐露出短短三个字,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沈蔓琳那绯红的脸上。
“可是……严总,那还有个国际会议……”
司机有些为难,他们之所以这么深更半夜还走在街上,就是为了赶凌晨四点半的一个国际会议,可是这下,严总直接说回酒店,不就等于,那国际会议没得开了吗?
“延迟到早上九点。”
严泽昀淡淡说着,如今美人在怀,他还顾得上什么会议?
“这……好的严总。”
司机虽然有些为难,但是跟了严泽昀这么久,自然对他是有几分了解的,眼下的形势,不用说也知道,他是要和这个半路上的捡来的女人共度一夜春宵了。
汽车飞驰开往严泽昀的酒店,严泽昀抱着沈蔓琳,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偌大的套房里,听得到只有沈蔓琳无意识的哼吟和急促的呼吸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断的在啃噬着她的皮肤,娇嫩的唇里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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