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四局,支姝格外认真。
但是不巧,秦景琛给齐泽挑的那位若若,是掷飞镖的高手。
与陪玩女郎中的高手相比,尽管拼劲全力,还是会输。
最终结果:第一局代表郑全承的陪玩女郎赢,第二局支姝赢,后面三局的胜者都是若若。
靠着若若终于扳回一城的齐泽高兴得不得了,招呼着其他女郎们开酒,连灌好几杯,面色微红,搂着若若,呵呵呵直笑。
若若坐到齐泽怀中也丝毫不显拘谨,反倒手脚没那么老实,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
一楼服务的陪玩女郎面对的客户都不是特别有钱,她们不会有如此奔放的举动,因为她们觉得不值。
所以,支姝这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三楼精彩的“营业模式”。
心里一紧,本能紧张地看向秦景琛,生怕他会对她做出什么类似的吓人举动。
秦景琛看得好笑,心想目的差不多达成,决定收手。
他若再吓小猫咪,怕是会出现过激反应,到时还需他担着被挠的风险好好给顺毛。
收敛周身强势的侵略感,恢复了支姝在今日之前所认识的那个他。
“输四赢一,整体也算是输掉。一会儿记得跟我一起回去。”
支姝其实一直明白,他之前说的“跟他回家”,也只是单纯的指要她跟着他一起回公寓而已,只是那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实在是难以入耳。
看着此刻退出狼化状态的秦景琛,支姝心底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
环顾周围一圈的貌美陪玩女郎们,支姝的面色不太好看:“你要玩到几点?我今天加班只到两点,再晚不行。”
齐泽闻言惊诧不已,瞪大了双眸紧盯支姝。
按他对自己酒量的了解,今日喝的这点,只能算是微醺,不会影响到他大脑的运转。
可为何眼下他却觉得根本听不懂秦景琛与这个服务生小姑娘的对话?
这算是什么情况?
刚才还可怜巴巴滚泪珠的小姑娘,怎么扭头就直接答应跟他兄弟回家了!?
这剧情发展…小姑娘患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可惜,郑大哥忙着吃瓜,秦景琛和支姝眼中只有对方,谁也不打算给齐泽解惑。
“我不跟她们玩。现在一点多,我陪你到下班,然后咱们一起回去。”
陪玩女郎们的眼神统统齐刷刷地黯淡下去,秦景琛就当没有看见。
他只是眸中含笑,独独专注地望着支姝讲话。
这神情,要不是人物不对,地点不对,氛围也不对,说是要求婚,都有人信。
但,秦景琛这个常常笑里藏刀的人,会有无缘无故就如此神态的时候吗?
支姝表示:绝无可能!
“你们把这些路易十三都送到其他客人那里去吧,就说我们今天高兴,送给各位助兴的。”
除了已经打开的六瓶,其余九十四瓶总价值超过二百五十万的酒水,就被秦景琛好似给小孩子们发糖果一样,淡然又随意的给安排了出去。
解决了剩余的酒水,他紧接着又清走了这满屋子的陪玩女郎们:“你们今天玩游戏所获得的奖金,会直接打进工资卡。我们接下来要谈点事……”
“那就不打扰三位爷了。三位爷下回来,若是愿意,还要点我们呀!”
都不用秦景琛把话说白,多少都拿到不菲奖金的陪玩女郎们立刻笑嘻嘻地主动告退。
只有若若不舍得走,她贪心,想从齐爷那里获得更多。
可惜,前一秒还抱着她不撒手的齐爷,听到秦爷发话后,一点也不挽留,反倒拍拍她的手臂,示意她从他的怀中离开。
硬留下只会丢脸,若若不得不走,只是临走前十分不甘,狠狠瞪了一眼唯一被留下的支姝。
“咔。”
一声轻响,门被关上。
齐泽、秦景琛和郑全承从左到右都坐在沙发上,唯独支姝僵硬地站着,手脚都不知该怎样摆才好:好像古代的三法司会审啊!
“小朱,咱们该算账了。”
支姝疑惑不解,心中提高警惕,脑筋急转:这狐狸太狡猾,她真的一点都玩不过啊!
既然秦景琛还叫她小朱,可见他并不想让他的兄弟知道她到底是谁。
这算账,自然也不可能是算学校里的那笔私自打工账。
那她跟他还有什么账可算?
很快,秦景琛就直接露出狐狸尾巴,摇摆得欢快:“一瓶两万六多,给你便宜算,一瓶两万。”
支姝大感不妙:他这是在算路易十三!?
“你赢一局,挣二十万。你输四局,害我亏损八十万。你把挣得都用来还债,等于你还欠我六十万。”
卧槽!
秦教授,您神仙啊!
真是玩得一手好活儿,还能这么来!?
“我,我加班帮你玩游戏,还玩出一身债务来!?要是这么说,若若她们怎么可以直接拿钱走人?她们不用算帐?”
秦景琛笑了,反抛一个问话。
“你今天也看到了,她们是陪玩女郎,她们都是怎么做的。小朱,我问你,你是服务生,还是陪玩女郎?”
秦景琛压了她的尊严一晚上,此刻居然又交还给她,让她自己选择:要不要捡起。
支姝当然想捡,可她又是为了什么才去努力掷飞镖呢?
“我今天是替班Sugar。我不是陪玩女郎,但是我在替班陪玩女郎。”思维打结。
秦景琛笑容渐大,招手示意支姝走到他的身边。
他拉起支姝的手,轻轻捏住,语气温柔,像是在引导钻牛角尖后想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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