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怎么能不是我们水悦坊的姑娘呢?呵呵,你可真会说笑,快来见见客人们。”富态女人锁眉斜目狡黠的说。

“我们真的不是,既然你偏要说是,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吧。”红玉对我和水乔挤挤眼睛,使了个眼色。

“这就对了,听话就好。”富态女人脸色缓和了下来,换做一脸笑容上下打量的看着我们:“各位客官,水悦坊今天来了三位姑娘,容貌舞姿上乘,今天是这三位姑娘的首秀,如果有哪位客官想独自一揽这三位姑娘的某一位芳容,现在就请出高价,高价者得之。”

“这死婆娘,敢公然卖我们。”红玉生气地小声对我和水乔说。

“没事,待会给她点颜色,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水乔小声回应,一副跃跃欲试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状态。

富态女人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浑圆的脸阴笑了一下,指着我说:“这位穿黄色衣服的姑娘叫小黄。”女人指着红玉说道:“这位红衣服的姑娘叫小红。”又一指水乔:“这位姑娘叫小绿。”

“给我们起这么难听的名字,干脆这水悦坊以后改改名叫青黄绿好了,以后这水悦坊要青黄不接。”红玉嘲讽道。

富态女人翻眼扯唇一笑,并不搭理我们,得意的看着台下竞价声此起彼伏,厅旁的众舞女和丝竹乐师对我们露出同情的目光。

“嗯,竞价结束,常来我们水悦坊的周大爷,孙大爷,吴大爷三位大爷出价最高,三位大爷可以凭自己的本事领走各自心仪的姑娘。”富态女人一挥手,场子上的舞女乐师退出场地,各路的看官也纷纷站到大厅边缘,纷纷观望。

我和水乔红玉看看慢慢走上来的三位大爷,各个膀粗腰圆,像是练家子的。我抽出了青玉剑和手握长剑的水乔红玉背靠背严阵以待。

“看来这三个小姑娘不好对付啊。”富态女人道:“三位大爷就看你们的了。”三个大爷哼了一声扑了过来,我和红玉水乔一人对付一个杀将起来,青玉剑自到我手以来第一次正式打斗,嗡嗡作响,周老爷和我拆招弹跳时被我的青玉剑划伤他蹦起来的大腿,周老爷“嗷”的一声从半空坠下,青玉剑从我手里挣脱自行在空中舞动,拆分两剑向周老爷和离我最近的孙老爷刺去。众人惊呼,周老爷和孙老爷眼见就要命丧剑下。忽的一个灰影飘来,收了我的青玉剑,一个人飘飘来到我的面前:“姑娘的剑真是把好剑,只是姑娘好像还未用到收放自如的境界,姑娘请收好剑。”我将剑收回,打量这个宽袍大袖的青衣男子,这男子气宇轩昂,面露威严。正想问青衣男子是何人时,大厅进来一众人,竟是流月,再转回头,发现男子已不见踪影。

“傅妈妈,什么事让你这么劳施大众?”流月走近对那富态女人说。“三少主?是你,我在教训我院里三个不听话的丫头,怎么惊动了您了?”傅妈妈弯腰施礼。“哦?是这三个丫头吗?朔月,水乔,红玉,还不下来给傅妈妈赔礼道歉。”流月对我和水乔红玉示意。“哦?三少主认识这三个丫头?”傅妈妈一惊,面色霎时青白。“她们三个是我长生书馆的人,今夜是我约她们来此玩耍的,不想竟叨扰到了傅妈妈,你们三个快向傅妈妈赔礼。”我和水乔红玉不动。

“哦,算了算了,既然是三少主的朋友,就当是一场误会吧。既然是三少主来玩,那就准备一间上好雅室给三位姑娘和少主用吧。”傅妈妈看看我们说:“真是我眼拙,竟没看出来三位姑娘是三少主的朋友,得罪得罪。”“不必,我们观赏一会儿歌舞就走,傅妈妈不必操心我们。”流月抬手阻止傅妈妈。“既然三少主这样说,那我就招待不周了,三少住和三位姑娘自便。”富态女人谄笑着走了。

水悦坊不愧是歌舞绝地,这丝竹之声配上这舞娘们的歌舞美仑美奂,如在仙境一般。

我和水乔红玉坐在傅妈妈安排的楼间里,近距离看着舞娘们的曼妙舞姿听着绝美的丝竹之音如痴如醉,舞毕,台上上来一众耍活顶大缸刀劈活人之类的杂活,流月拍拍我肩膀示意我和水乔红玉该走了,我和水乔红玉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流月笑道:“这里歌舞已经完毕,后面也没什么可看,我带你们去湖里游船,那比这好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