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有什么好进的,咱以后,少来为妙。”
司腾静对皇宫没什么好感,早就听说,皇宫内廷,勾心斗角,特别是在桃然将奄奄一息的默欢背回来的瞬间,她对皇宫就有一种无比的厌恶。
那不是人人向往的纸醉金迷的天堂,而是杀人不眨眼的地狱。
即是地狱,不进也罢!
“可咱们现在是身不由己,既然有人想找我玩玩,咱就奉陪到底。”默欢边走边解释给司腾静听。
想到周连海肿成猪头一样的脑袋,像个陀螺一样来回旋转,默欢的心情就格外美丽!
无论如何,先确定了真有人在背后,对自己下死手!
而前路漫漫,游戏才刚刚开始!
默欢一直窝在雪院里,不愿出门。
骆清远却是三天两头来的探望。
默欢一直隐瞒着自己被迷、被打、被救的事,骆清远似乎也信了,不再提及。
有的时候,他不来,反而更清静,更自在。
毕竟,他的情感,自己还摸不准,而自己对他,也无力应付。
陈绎,从始至终,就如在人间蒸发了一样,点滴消息都没有。
有的时候,默欢想,或许,在陈绎的生活中,自己,只是一个帮其打了仗,但自己也获得实惠的毛丫头而已。
可关于是谁救了自己,默欢始终纠结。
与其在这猜来猜去,不如主动出击。
默欢从来不是一个耐住性子的人,既然想知道陈绎是否是救自己的人,一探便知。
“既然不能闯将军府,咱就回红舫逮人!”默欢躺在榻上,猛地一拍大腿,憋屈了七八天,明日出关,活捉陈绎!
红舫。
依然落于江面,在皑皑白雪中,停立一艘漆褐的木船,雕镂精致的窗棂外,隐隐透出柔情蜜意的红烛之光,偶有浅淡的阴影悄然拂过,恰是媚骨如丝的女子,轻拭广袖,掩唇而饮,眉目如春水,一醉梦里欢。
朝秦暮楚,不问君来处。
红烛帐暖,贴耳附卿卿。
有歌有酒有美人有美景,果然是玩乐好去处!
在一堆莺歌艳舞中,走来三个翩翩少年,个个眉清目秀、雅致如画。
他们行事却很低调,挑捡了正厅最便宜的一桌,窝在角落里,不点姑娘,也不点酒菜,只是看着热闹,听着小曲。
“这小曲,节奏太慢,要是来点rup或是摇滚,就够劲了。”
其中一个小脸少年,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对台上唱曲的十八、九岁的小丫头,品头论足。
这小姑娘,年纪虽小,长的却是倾国倾城。
乌黑的瀑布垂于耳际,丝丝缕缕随着洁白纤细的手指,在琵琶上滑动,玉钗松松簪起,金步摇轻轻插入发间,长长的珠饰随意摇曳,妖娆中带着飘逸与灵动。
却看不清她的脸,她戴着白色的面纱,将面部挡的是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弯如月的眼睛。
美人,肯定是美人。
只是这曲,太磨人!
没有什么震慑人的抓耳的感觉,反而让人昏昏欲睡。
所以,默欢不喜欢,五星级差评!
“你说什么?”其中一个少年怔愣一下,压低了声音,回复道:“主子,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你说话注意点,小心麻烦找上门。”
“切!还不让说实话啊?”
一脸嫌弃的少年,白了一眼,将手中的瓜子甩到桌上,悠悠开口。
“还有这装饰,虽然是调情……。呜呜…。”
少年的话,还没说几年,嘴,便被一双灵动纤细的小手给捂的严严实实,从嗓子里,发也呜呜的烦躁和憋闷声。
“我的小祖宗,你再这么口无遮拦,咱就打道回府,免得这里的臭男人,非吃了你不可。”
俊俏少年偷偷打量四周,压低声音,提出了警告。
“哎,这本来就是男人寻花问柳的玩乐场所,我不说,谁不是心知肚明,就搞不明白,你们这些老古董,明明是心痒痒的,却还是一副老生在在的假正经。”
那个少年可能是被憋的上不来气,一时气愤,伸手打掉了捂着嘴的那双手,这话,就像爆豆子一样,接连出锅。
“好!”突来的叫好声和掌声,让少年有片刻的怔愣,难道,他说出了在座的男人的心声,才会如此认同?
可他正得意地欲起身致谢时,那些男人,纷纷拿着明晃晃的碎银、首饰等,朝台上扔去。
靠!又TM自作多情了!
这毛病,真是几辈子也改不了了!
本宝宝咋的,咋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差哪了呢?
少年看着那些为了台上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痴狂的鬼样子,只得蔫蔫地落座,不屑地瞪了一眼那群没眼光的男人,继续磕着自己的瓜子。
突然又像想起什么,半蹲起身,打量着一众叫喊、惊艳、为了美色失了仪态的男人们!
这不合逻辑,也不符合规矩呀!
这美色当前,那个三天不来就说是好久的将军呢?
这时候,他应该一掷千金,抱得美人归才是!
少年如鹰的眼睛,在每个角落搜寻。
不会是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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