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红舫的桃菲姑娘嘛,听说,你赎身了?怎么样,跟爷去聚香楼告个别?”
其中一个醉汉,嬉皮笑脸地看着默欢,伸手,在其脸上捏了一把。
“干什么,滚开!”默欢毫无防备下,厌恶地皱紧了眉头,一把掌甩开男人的手。
“哟,干什么,你心知肚明嘛,只要乖乖地给老子伺候好了,有的是银子。”男人也不害臊,意犹未尽地将被打的手放在鼻间轻嗅。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默欢烦躁起身,准备溜之大吉。
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他们三人联手,自己就是不死,也得扒一层皮,好女汉子,不吃眼前亏,走为上计!
“哎,别走嘛,桃菲姑娘,我以前就答应过娶你做十二房,这话,现在还算数,考虑一下呗。”男人一见默欢要走,急走了几步,挡在了默欢前面。
“你活腻歪了是不是?也不打听打听,我现在是什么身份,轮得着你在这儿撒野?”默欢压抑升腾的怒气,只得亮出身份,看看是否能够脱险。
“哎哟,什么身份,楼兰公主?哈哈哈,古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面不改色,整个身体几乎贴上了默欢,一张臭嘴,明目张胆地贴向默欢。
“啪!”默欢甩手一个巴掌,打的男人的脸,发出震天响。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默欢施展轻功,眨眼的功夫,就抓着这个矮冬瓜的头当陀螺,五根手指一捏一转,这个男人便一圈一圈地原地打转。
“上!”其它两个男人也没了刚才的调戏劲儿,互看一眼后,便齐齐地冲向默欢,拳脚相加。
“就凭你们三个酒囊饭袋,也想吃老娘的豆腐?今天,我就代表月亮消灭你。”
默欢一个闪身,轻易地就躲了过去,最终拳头重重地落在晕头转向的男人身上,而其眼冒金星、腰酸腿乏,不知天高地阔地摇晃几下,便倒在了地上。
“小娘们,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剩下的一个肥头大耳、满脸落腮胡子的男人,面露胆怯,不住地挥动拳脚,却丝毫没有粘到默欢。
这是斗牛吗?
哦,哦,不对,我不是牛,我是默欢!
哈哈哈,今天,老娘就让你们开开眼!
“我是一只小蜜峰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呀,飞呀,嗯啊嗯啊,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默欢竟脖子扭扭跳起了哼唱起了嗨曲,她搔手动姿,伤风败俗的舞姿,让所有人愣眼。
对面的男人,也忘了回击默欢,都紧盯着默欢,不知道她这是闹哪出,感觉像得了失心疯,整个人,都不正常。
默欢边跳边唱,边睁着眼睛,查看周围的人,看着这群古人对着她提指点点,她突然觉得这人生奇遇,太过奇葩。
隔着时空来跳舞,哈哈哈,只能在影视剧中看见,却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果然是现实比戏剧更精彩。
“哈哈哈。”默欢笑着笑着,突然泪流满面。
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理解,她有多想念21世纪的小笼包、电影院、地铁和澡堂。
“疯了!这个女人恐怕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会传染的,大家快走。”其中一个妇人,穿着粗布麻衣,头上挽着优雅的髻,在人群中,突然喊道。
“是呀,是呀。这青楼里出来的女子,不太干净,散了,赶紧散了。”
……。
所有人附和之后,原本围成一个小圆圈的百姓们,突然如鸟兽散。
就连调戏他的那三个人,也相互搀扶着跑开。
这个世界与自己,隔隔不入,而自己,却只能努力融入其中。
真是悲哀,太悲哀。
默欢没想到,她一路寻找着雪院,一无所获不说,竟让人避之如瘟疫,所到之处,家家闭户,仓皇逃之。
而她打听的雪院,更是无人知晓,一时间,默欢好像置于天外,眼前的一切,都坠云雾。
唉!
陈绎呢,司腾静呢,桃然呢,皇上呢?
这些人,都在哪里,也不出来寻她?
默欢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条街上走了无数个来回,好像哪个出口都像来时路,却又哪个路口都不是,越想越急,越急越晕,默欢像在反复地巡走迷宫,永远找不到出口,脑袋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疼。
“你们认识陈绎将军吗,知道不知道他的将军府怎么走?”
“哎,请问知道雪院在哪吗?”默欢抓了一个路人,焦急地问路。
可路人总是迅速地甩开她,用一副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这是原来红舫的桃菲姑娘,听说出了趟门,得了失心疯。”
“可怜呀。”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人家和阁老的关系……。哈哈哈。”
一些路人,行色匆忙,不时地朝着默欢交头接耳。
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阁老是何方神圣,又与桃菲是何关系,可不可以现在来救她?
默欢坐在街角一侧,看着一群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古人穿梭于自己的眼前,感觉自己还在拍戏,而不同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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