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

“儿子,你这是在怪父亲吗?父亲原本也不想做背叛母国的事,可是,那晏玲珑说可救你,为父宁愿担起千古骂名,我也定要你醒来,再者,楚国昏庸,就连袁昊天这么刚毅忠烈的人都挽救不了,我一文官又能如何,唉,齐国成为天下霸主,这是天命所归啊。”范锡风说。

“这……”范锡风听儿子的话,心中才有些害怕。

“父亲,可听儿子一句劝,您不能做这个楚王,若您想家人平安,立刻去向萧无极辞去楚王,……”

范锡风见是大儿子范士豪院中的婢女,他立紧张的问“怎么了,我豪儿他……怎么了?”

“是的,这是当初我归顺大齐,天王与我的约定。”范锡风说。

淑英紧握着丈夫范士豪的手,哭得满脸是泪,多日的煎熬与辛酸就在丈夫醒来的这一刻随着泪水倾泄而出。

“不苦,不苦,只要夫君你给醒过来,淑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淑英哭着说。

“淑英,对不起,辛苦你了。”醒来的范士豪也激动的眸中盈满泪水,抬起颤抖的手抚上妻子的脸颊,他虽然一直昏迷,可意识越来越清晰,他知自己的妻子为他付出太多,他感激不已。

“啊,相爷您说的什么话,什么楚王?”丞相夫人不解的问。

“我儿昏睡得太久了,不知当今天下时局大变,从诸国纷乱之世变成了大统一之势,而将天下大统一的霸主是齐国的天王,萧无极。就在前不久,萧无极与晏玲珑来到楚国……”范锡风将之前晏玲珑为儿子医病,他归顺大齐等事一一说于儿子。

“儿子知父亲的苦心,儿子只是为我大楚有些感伤。”范士豪说。

范锡风被仆人扶进正堂,丞相夫人见自己的丈夫一脸的醉意,她立走上前说“相爷,您这是怎么了,哎呀,一身酒气,怎么喝这么多啊。”

“父亲,您说什么,什么楚国动荡?又何来的双喜临门?”范士豪问。

“哎哟,我的豪儿啊,我的豪儿啊……”丞相夫人哭着小跑出正堂,范锡风也紧随而去。

“夫人,夫人……”一个婢女急匆匆冲进来。

清英的脸色好些,晏玲珑让她去外室休息,她走到床边坐下来看着沉睡的萧无极,伸手拉着他的手,美眸中泛着忧色,说“无极,其实那天我见你那么生气,我有点怕……,许是真的被宠惯坏了,看着你吼我,我感觉特别的委屈,我竟不知如何是好,就想着等着消消气再与解释,不想让你对我的误会更深。我急于制出解药,我是太想与你有个可爱的宝宝,无极,我爱你,你醒来就别再生气了好吗?我们和好吧。”

“死丫头,大呼小叫没的,找打是不是。”丞相夫人瞪着婢女说。

“豪儿说的有理,为父真是被眼前的荣耀给迷了眼,竟忽略了好背后的凶险与危机,好,我明天便去向天王说,不做这个楚王,请求高老还乡。”范锡风说。

“什么,相爷您,您被封为楚王,这……真的假的?”丞相夫人惊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