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苏予笙刚刚吃过早饭,打算回房间看会书,月儿就进来了。
“小姐,院外三小姐过来说是来向小姐请安的,让她进来吗?”月儿其实对苏予然的到来有些不理解,虽说按照规矩的确庶女的确是应该向嫡长女请安,但是她家小姐一贯懒散,从来没有叫哪个庶妹每日过来请安的,除去之前的苏予依不算。
不仅仅是月儿觉得奇怪,苏予笙本人觉得更奇怪,她这个庶女,上辈子她与她的交情就不深,这辈子更是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怎么突然想起给她请安呢?
苏予笙在心中留了一个心眼,这才对着月儿说道:“既然是来请安的,那就叫她进来吧。”
“是,月儿这就去叫三小姐进来。”月儿见苏予笙没说其他什么,于是领了命就向院中外面走去。
“月儿见过三小姐。”月儿走到苏予然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之后才说道:“我家小姐说,既然三小姐是来请安的,那就进来吧。”
“那然儿就在这里谢过大姐了。”苏予然身着一身素衣,有些温柔的对着月儿说道,得了月儿的眼神之后这才微笑着对着自己身后的彩蝶说道:“我向大姐请安了之后还想同大姐聊一会天,你在外站着也是累着,就先回去吧,等会我和大姐聊完之后自己回院中就好了。”
“那小姐自己等会回去的时候小心些,奴婢就先回院中忙去了。”彩蝶本来是打算陪着苏予然的,但是院中里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完,院中里又没有其他的仆人,许多的事情就只能靠彩蝶亲力亲为,没办法,彩蝶只好先回去。
“嗯。”送走了彩蝶之后,苏予然这才慢慢的走近院子里。
而站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月儿只觉得她这个三小姐有些可怜,小小年纪的时候亲姨娘就去世了,一直养在白姨娘的身下,但是月儿看着刚刚那一幕,觉得白姨娘可能也对三小姐没有那么上心。
这边苏予笙在院中坐着无所事事的喝着茶,等着她那个这辈子还没有见过面的三妹过来请安,苏予笙记得上辈子她唯一一次见苏予然还是在她和萧逸轩大婚的时候呢。
苏予笙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就突然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她闻声抬起了头,就看到苏予然一脸温柔的站在她面前,她这个庶妹,长的倒是比苏予依好看,看上去也比那个只知道扮柔弱的苏予依更有气质。
“予然给姐姐请安,这段时间予然身子一直不大好,所以一直没有来向姐姐请安,还望姐姐勿怪。”
苏予然说着,对着苏予笙福了福身,言行举止挑不出毛病,态度看上去也很是诚恳。
苏予笙对这个庶妹第一印象挺好,遂语气也温和了下来:“没事,我一向是懒散惯了,既然是身子不好就该好好的在院中休息,日后你也不必来向我请安,说不定你来的早了,我也还没有起来。”
“姐姐是嫡女,妹妹来向姐姐请安本就是应当的,等一会也是无妨的,但是既然姐姐也说了不必每日来向姐姐请安,妹妹打扰了姐姐的休息,那日后妹妹每周来一日向姐姐请安可好?”
苏予然对着苏予笙腼腆一笑,双手无意识的绞着衣袖,好似有些不好意思。
苏予笙见了这一幕,有些觉得好笑,遂说道:“既然你有这份心,那就每周来一日吧,这样我也不必每日都起的很早。”
“那就这样说定了。”见苏予笙答应,苏予然呼出一下口气,好似终于放下心来。
“前几日我在院中听说白姨娘因为被奸人所害,差点害得姐姐在宣王府失了才女的名声,我原本是想,那日来看看姐姐的,但是无奈自己的这副身子下不的床,这才没有来看姐姐,但是今天我关姐姐面色,想来那件事情并没有给姐姐造成什么影响。”
苏予然坐在苏予笙对面的凳子上,一脸温和的和苏予笙闲聊起来。
“嗯,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我还觉得父亲罚白姨娘有些严重了呢,原本还想替白姨娘求情,但是奈何父亲做出的决定没有人可以忤逆,所以白姨娘才被软禁到现在的,我到现在还有些不安呢,若不是因为我,白姨娘也断不会被父亲惩罚。”
苏予笙说着话,眼神真挚好似真的是因为白姨娘被罚的重了而颇有些良心不安呢。
苏予笙虽然对苏予然第一印象不错,但是她与苏予然不熟悉,也没有必要告诉她自己的真实想法,免得到时候惹出必要的麻烦。
苏予然听着苏予笙这话,垂下的眼眸动了动,然后继续道:“原来是这样,父亲一向是严厉惯了,所以才会罚白姨娘这般重吧。”
苏予然说到这里,又好似想起了什么:“说起惩罚的重,我听着外面的下人说,奶奶昨日回去的时候,冷着一张脸,二姐又是一脸紧张的在后面跟着,昨日原本父亲差人来叫我一同去膳厅,但是昨日我身子不太舒服,早早就歇息了,没来得及去膳厅。”
苏予然说道这里,有些小心的看了一眼苏予笙,接触到苏予笙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心中竟诡异般的觉得苏予笙好像知道些什么。
但是苏予然想到今日来的目的,还是佯装不知道的神情,对着苏予笙不好意思的说道:“姐姐昨日可是去了家宴?那能否说与妹妹知道为何奶奶昨日好似不开心呢?是奶奶也被父亲说了什么吗?”
苏予笙耳边听着苏予然的话,一时之间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低下头,给自己重新添了一杯茶。
这苏予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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