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姨娘。”苏予笙扶着已经陷入昏迷的苏予然艰难的走到了段姨娘的厢房外面。

“这是怎么了?”段姨娘原本听着苏予笙的声音之后来开了门,一打开房门就看到苏予笙和另一个女子浑身是血,吓得她赶忙去扶住苏予笙:“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这位姑娘是谁啊?你们又为何会浑身是血啊?”段姨娘对着自己身后的丫鬟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将这女子给扶进厢房里。

“那人是苏予然,今日我不小心走到了后山那边去,突然出现了一只老虎,是苏予然救的我,但是自己却被那老虎给咬伤了。”

苏予笙皱着眉头,焦急的对着段姨娘道:“我只是简单的给她止住了血,我不清楚她的伤口到底有多严重,所以我们需要尽快回府。”

“妾身明白,我这叫水盼去联系马车,我们即刻就出发回丞相府。”段姨娘见苏予笙有些焦急,不免口中安慰道:“放心吧,三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情的。”

“嗯,希望如此吧。”苏予笙皱着眉头,满心焦虑的等着水盼去叫的马车过来。

大约是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就过来了,苏予笙他们就即刻启程赶回了丞相府,一到丞相府,苏予笙就扶着苏予然下来,口中还吩咐着旁边的小厮去请郎中。

苏予然被抬到了苏予笙的房间里,等郎中过来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对着苏予笙行了礼示意她去外面说。

“月儿,你将三小姐看好了,她若是醒了过来,就来外面叫我。”苏予笙从一旁的凳子上起来,一边吩咐着月儿,一边跟着郎中走到外面。

“我家三妹怎么样?大约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一出房间,苏予笙就轻蹙着眉头,询问着郎中。

“放心吧,三小姐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只是。”郎中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此时说道这里,眼神有些可惜的继续说道:“可是那被咬的地方太多了,日后就算是治好了,可能也会留下疤痕。”

苏予笙听到郎中说完,有些震惊的询问着郎中:“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家三妹正值芳华,这若是手上留下了疤,那岂不是会给她留下不小的打击吗?”

听了苏予笙的话,那郎中还是惋惜的摇摇头,说道:“一般情况下,三小姐的疤是没办法去除的,除非是用那种名贵的金疮药日日涂于疤痕处,长此以往下去我,疤痕会慢慢的消除,但是想要完全消去,还是没有办法的。”

苏予笙皱眉,她这里并没有那种金疮药,那种药除了是皇室会有之外,寻常人很少会有那样的东西,苏予笙隐约记得,苏暮好像是有一瓶的,但是依着苏暮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把那样名贵的药给府中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呢?

那郎中见到苏予笙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有,于是笑着摇摇头拎着自己的药盒离开。

“小姐,三小姐醒了过来。”郎中刚走不久,月儿就出院子来告诉苏予笙苏予然醒了过来。

“嗯,我这就来了。”苏予笙听到月儿这般说立即回过神来,宠着她点点头,然后走到屋子里面去看苏予然。

“予然见过大姐。”还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苏予然看见了苏予笙连忙的想要起身给苏予笙行礼,被苏予笙看见立马上前阻止了。

“你现在才受了这般严重的伤,不必向我行礼,还是该躺着休息才是。”苏予笙扶着苏予然重新躺在床上之后,自己这才坐在旁边的等着上。

“月儿,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事情和三妹说。”苏予笙一坐下来,就对着旁边的月儿道。

见月儿离开之后,苏予笙这才重新将目光放到苏予然身上:“我刚刚替你和郎中问了一下你手上的伤口日后会不会留疤。”

苏予笙将目光缓缓移到苏予然那只包扎好的手臂上,沉声道:“郎中说,你手上的这个伤,除非是用上好的金疮药日日涂抹在伤口处,否则很难日后不留下疤痕。”

苏予然原本听到苏予笙说起郎中的时候,心中就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听完苏予笙的话,还是被吓的缩紧了手。

“你先不要急的难受,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的,不是还有金疮药可以治好你手上的疤痕吗?”苏予笙看着脸色惨白的苏予然,对着她郑重的承诺道:“你放心吧,我会替你找来金创药的。”

“大姐去哪里找呢?”苏予然双眼含泪的看着苏予笙,道:“我知道大姐贵为丞相府的嫡女,但是据我说之,大姐院子里也没有金创药吧,父亲那里好像是有的,但是父亲会愿意给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庶女吗?”

苏予然说完这句话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臂,眼睛深处不再是无止境的忧伤,反而多了一丝恼怒。

“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的。”苏予笙看着苏予然,道:“毕竟你的手是因我而起,我有这个责任帮你。”

苏予笙说完之后,就不再继续和苏予然说话了,而是站起身来,示意外面的婢女将三小姐送到自己的院子中,而自己则是等到苏予然回到自己院子中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呆着。

一转眼便是到了晚上,苏予笙半无聊赖的躺在贵妃椅上,心中从未像今日这般渴望着顾君御的到来。

“怎么这么大的药味?苏小姐在本皇子不在的时候是受伤了?”顾君御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此时突然出现在苏予笙的房间里,像是一个鬼魅似的。

但是苏予笙并没有感到吓人,也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向他投来不喜的目光,另顾君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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