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予笙睡到日上三更才慢悠悠的起床,等她梳洗好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月儿正在和上一次吓到她的顾君御的手下完围棋,全然不知道在她睡觉的时候他们二人是发生了何事的苏予笙,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一幕出神。
在苏予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是子安先看到苏予笙站在房间门口,推了一下还在专心下棋的月儿。
月儿转头看到苏予笙醒了,立马就说道:“小姐,您醒啦?子安刚刚来找你说是有东西要给你,但是奴婢看您还在睡觉,就叫子安在外面等着你。”
苏予笙回过神来,看了月儿和子安一眼,然后才对着子安说道:“是你家主子叫你过来的?”
子安听到苏予笙叫他,立马就放下手上的围棋,走到苏予笙的旁边,将怀里的东西拿出来递到苏予笙的手中:“是的,是主人叫我过来给苏小姐送东西的,现在东西已经送到了,子安就先离开了。”
还不等苏予笙点头,在一旁听到子安说话的月儿就开口了:“你要走了?那谁来继续教我围棋啊?”
子安听到这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还站在上头眼神戏谑的看着他和月儿的苏予笙,见她没有生气,这才转身走到月儿的身边,对着她小声说道:“若是下次主人还叫我给苏小姐送东西,我就过来教你下围棋。”
月儿得到了保证,只好依依不舍的送走子安,然后转身就看见苏予笙那眼中的戏谑。
“咱们的月儿上一次不是还那么害怕他,吗?怎么这一次就子安子安的叫了?不害怕了?”
“上一次奴婢是担心小姐的安危,后来既然是知道了他并不是要害小姐的人,奴婢自然就不害怕了啊。”
月儿回答了苏予笙一个问题,又想着苏予笙的第二个问题,眼神微微的闪躲:“至于下围棋,那是因为奴婢见你先前还没醒过来,偌大的院子里就只有我和子安,所以才叫他教奴婢围棋的。”
“这样啊?”苏予笙望着月儿,见她都不好意思了,这才打算放过她:“你先在院子里将吃食做好,我去三小姐的院子里一趟,一会就回来。”
既然得到了这金疮药,苏予笙还是打算早早的送过去比较好。
月儿见苏予笙不在打趣她,立马点点头,去后面的小厨房给苏予笙做吃食了。
这边苏予笙也出院子给苏予然送药。
但是另一边院子中的苏予然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苟恒。冷声问道:“先前寺庙后山的老虎,可是主人做的?”
苟恒看着苏予然的眼睛,又看了一眼苏予然受伤的手,点了点头:“嗯,是主人做的,他见你和苏予笙的关系一直没有长进,就顺手帮了帮你。”
苏予然听了这话,有些沉默,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那苟恒大人这一次来又是所为何事?”
“是主人见你受了伤,叫我给你送些金疮药来。”苟恒说道这里,望着苏予然的眼睛,果不其然,在他说出这药是主人送的时候,苏予然眼中闪过的一丝欣喜。
“这药当真是主人送的?”苏予然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着苟恒,见苟恒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瓶金疮药。
见苏予然接过药了之后,苟恒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什么,随即又消失无恒:“既然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先离开了。”
原本还在看金疮药的苏予然立马就抬起头来看着苟恒,刚想要张口问主人还有没有说些其他的什么话,外面的彩蝶就冲着房间里面说道:“小姐,您在休息吗?大小姐来了。”
听到这话,苟恒最后看了一眼苏予然就立马转身离开了房间,苏予然也赶紧将金疮药藏好,等藏好了之后,苏予然坐在凳子上,回道:“那就快些叫大姐进来吧。”
一直在外面守着的彩蝶听到房间里面自家小姐的说话声,这才对着苏予笙行了礼说道:“大小姐请吧。”
苏予笙虽是有些疑惑为什么不直接进屋敲门去问,反而要站在远处对着屋子里面喊,但也只是有些好奇,因此在听到了苏予然的回话之后就走进苏予然的房间里了。
一进到房间,苏予笙就闻到了一股完全陌生的味道,她皱了皱眉,一时间没有先开口。
“予然参见大姐。”苏予然看见苏予笙进来,刚刚想要给苏予笙请安行礼,就又被苏予笙制止了:“说了很多次,不必向我行礼,这一次我过来,主要是给你送东西过来的。”
苏予笙说完,就坐在茶桌一旁的凳子上,然后将准备好的金疮药给拿了出来:“这是给你的金疮药,等你手上结痂之后,就每日都涂上,这样就可以确保你的伤口不会留下疤痕,知道吗?”
苏予然在看见苏予笙拿出金疮药的那一瞬家,眼神变得有些幽深:“大姐的这瓶金疮药是哪里来的啊?”
“是我找我的一个朋友拿的,放心吧,不会是假的,你且放心用着。”苏予笙这样说着,将那瓶金疮药递到苏予然的手中。
“既然是这样,那予然就收下了。”苏予然见如此就只好微笑着收下,然后给苏予笙倒了一杯茶:“大姐请喝茶。”
“嗯。”
苏予笙喝这茶,与苏予然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着天,直到一杯茶喝完,苏予笙这才起身告辞,等苏予笙走了之后,苏予然又将金疮药给拿了出来望着药出神。
其实苏予笙完全可以不将金疮药给她的,因为给她就意味告诉她,她与皇室的某一位皇子有关系。
先前她试探苏予笙,她是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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