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伤到那孩子小胳膊腿的,还怕伤到那些蜗牛宝宝,那可是蜗牛妈妈辛苦的结晶。”老隋桃花眼里充满了慈爱,让我一时以为我就是蜗牛宝宝。

老隋对小孩子的喜爱就像二叔对藏獒,除了想拥有就是不断地亲近,让人疑似他要拐卖儿童。

据苗小娟同志说,我本来应该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的,因为不明原因导致老隋的美梦夭折。

他们没有给我讲那个孩子的事故,只是老隋在听老妈感叹时,桃花眼里就会有点湿糯。

我还猜想过,那个孩子若是真来了,指不定就是隋一点。

“那,你今天的鲜姜是不是……”看老隋那么紧张,我本来想要笑的,觉得不妥就拉长音的等,手指敲了一下餐桌。

这些姿势都是老妈用在我身上的,此时我的感觉真好,有一种将军气派。

“我花了钱的,只是花的不多。”老隋的人品确实不错,我很相信,因为我也不错。

“咦?老隋,你买块姜怎么还去人家库房了呢?”心里犯嘀咕的我,大惑不解的问道。

“啊?,那个库房里的新鲜呗。”老隋擦擦餐桌,我也没在多想,只是和他一起收拾厨房。

我的两周家务还是很正常执行,因为十八条条例里,那条不许包庇犯罪的感叹号后面,画着三个流血的刀。

我和老隋基本都不会犯那样的低级错误,谁也不确定,苗小娟给点笑脸时就忘了还有没有队友了。

再回到书房,想要把今天晚上要学的数学卷温习一下,毛羽彤不仅掌握001314电话输入权,也掌握了我的小金库与七的命运。

我只能在学习上更好的表现自己,以致我的计划如期执行。

毛羽彤今天又打了一个电话,是在早上老隋准备和我下棋的时候。

老隋开始以为是老班要和我商量什么事的,没有在意我的神色。

可当他看我不敢接电话时的样子,就知道我是被001314骚扰了。

也只有那个电话号码会让我如临大敌,原本是一场可能风花雪月的故事,就因为一些不实的谣言,导致了苗小娟失去了一个可爱,又爱害羞的生活伴侣。

而那时,我的老妈还没有出去巡逻,她的凤眼从电话声音就能够感觉出我怕什么。

我老妈,她的视线就像老中医拿着听诊器,到处的监听和我有关的呼吸。

甚至我都感觉到,她瞪着听诊器把家里我经过的花儿草呀,菜叶子,毛发(老隋的,谁让他聪明绝顶的)等等一系列收集。

然后,她都混在一起的熬制,大火七天,小火七天,停火七天,最后熬出来一颗黑不溜秋的绝情丹。

电话声音吓得我的荷尔蒙,一直在身体里像有股真气的乱窜。

我真想问问老班,那句谁的青春不犯点错误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句迷茫的青春永远属于我们的话,是不是只是不包括我。

因为我严重的怀疑,我要恋爱的这句话是老班篡改后告诉老妈的。

我是想恋爱的,可我也有考虑期的,怎么考虑还没开始,就被遏制在草根下了。

难道大人们不知道,我们的青春期不仅有叛逆,还有逆生长!

我的逆生长已经明显的到幼儿期,每天早上被老妈从被窝里掀出来,然后上下左右的听诊,一点隐私权都没有的逆生长。

有时我都能看到自己的灵魂出窍,抬起手臂在薄气淼淼江湖上漂游,在声嘶力竭的呐喊。

给我一点自由吧,我就会给你们一个回眸。

是的,我就剩下这张脸还能和老妈要点回扣,因为我长得太像老隋了。

在我真气乱窜的时候,老隋随口说句话,那口气就跟藿香正气水似的好使。

“儿子,不是老师的电话,不用理他,咱们下棋吧。”

老妈,苗小娟整理好衣服,戴上了另一条翠绿的围巾,过来摸摸老隋的头顶,看眼一直用桃花眼献媚的我,走了。

出门的那刻说了一句只有周末才有的待遇,听得我桃花眼里落下两道潮湿的目光。

“豆豆,今天可以使用一次电话,时间长短听你爸爸的。”

到了晚上学习时我才知道,毛羽彤的电话是他妈妈打的,她妈妈终于对这个貌似乖乖女下了黑手。

追踪电话!

筛查通讯录里,网课开始以后,每一个通话号码使用在三次以上的。

我们这些挤在高考独木桥上的孩子,带着大人们期待成长,带着自己的梦想奔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关心爱护我们的大人,期待的眼神怎么就变了。

是不是把我们像鸽子炙烤,外焦里嫩时,才对我们表现出慈爱。

迫使我们那对原本带着洁白的梦想,飞向瓦蓝的天空的翅膀,都变成了没有羽毛的肉肉。

毛羽彤低声的和我说完这些,就不再提学习前的十分钟事了。

我们只是更认真的把注意力放到了学习上,我在那一刻,感觉学习一点儿也不快乐。

即使我们被大人们推拥上了桥,即使我们被没有五官的新冠病毒龇牙恐吓,我们都不会表现出任何的动态,就像木偶,拥挤着堆积,腐烂,倒下,埋在浓雾的桥上。

我们到底还算是年轻的人吗?是什么让大人那么不信任我们。

难道除了学习,除了考大学,没有更好的路实现去北大校园一日游。

在我胡思乱想时,我居然没有了攻击想法,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孩子,她叫刘媛媛。

她《寒门出贵子》的演讲视频,是老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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