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一些喜欢书画的人也去他那里坐坐,喝一盏童叟无欺的茉莉花茶,听一首清风徐来。
老隋的文化偏凑巧的喜欢倾听,茉莉茶的味道因为他的倾听让坐下来的人心旷神怡。
时钟在老隋的文具店里常常成了多余的,几个人讲起画展,讲到助人为乐。
“还有一年,他就毕业了,哎,这么久,我真想看看那个孩子。”一个人喝口茶,心思沉远。
“你帮助这个孩子这么久,计算过有多少钱吗?”茶杯遮住问话人的半边脸。
“记不住,这是第三个了,有时多点,数额要看我的收入。”喝茶的人慢条斯理的又倒了一杯。
“哎,我这幅画要是能这个数卖掉,我也做件好事,感觉做好事能治病。”问话人也倒了一杯。
“有时也难过,会问自己做这样的事为什么?自己家人不知道,赶上钱不宽裕时,也会出去借。”茶又一次被他喝光,站起身和老隋打声招呼走了。
剩下的那个人,把手里茶杯转了好几圈放下,拿起宣纸叹声气也走了。
老隋的桃花眼看向那几个还冒着氤氲的茶杯,他们说的话,在空气里还没有消失。
我的爸爸老隋陷入沉思,那年苗小娟还未毕业,也没有在老隋门前中暑,更当然,我还不是一个我。
喝着牛奶,吃着蛋糕,感激的我抱住老隋说:“嗯,一会我们来一局不带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