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也在上面呲着牙使劲呢,只是它考不了学,它就想怎么能挤下去谁呢。”我一下被老班逗笑了。

脑子闪出一个画面,看到我正呲牙列嘴的裸奔在看不见的桥上。

老班两只手握在一起放到下巴上,读了一句曾国藩的话:一个人想要成功,必须有高尚而出众的人格,而人格是可以修炼的。

“孩子们,我一直说你们的青春是迷茫的,味道是酸的,也一直和你们‘先做人,在做学问’,现在,就是现在的时刻需要你们判断力和执着的时候。”

老班没有潇潇洒洒的讲大道理,他和我们一样,对于新冠病毒充满了仇恨,惧怕新冠病毒的恶毒和手段。

他担心,站在桥上的我们,能不能不看两边的风景。

他还担心,不能够时时的把我们抓牢,在我们自律心还没有丰满的时候一败涂地。

老班在临末了时突然喊了乔钺,他的眼睛盯住屏幕好一会不动,就像看到乔钺的大耳朵一样。

“乔钺,我发现开了网课以后,你敢说话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所以同学们,病毒只能让我们向前奔跑,不能因为害怕而打败心里的意志。”

老班说完这些话,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指向他自己的眼睛,又慢慢转过来指向屏幕。

我会在这里看着你们的!他对着屏幕无声的说了这句话。

班会的最后,老班突然“呵呵”的笑出声,鬼鬼的样子一下露出悬崖上的架势。

“网课期间你们最想见到的人是谁呀?请大家三秒之内回答完。”

三秒?我想考虑一下,列出个名单,现在太多的人想见了。

小区门口卖糖葫芦和烤地瓜的外地人,二叔和他的金条,还有小学保安部的那个秦大爷,我现在很想问他,门牙还在吗?鼻子上那颗红豆好了吗?

我又想到了毛羽彤,想到了她的麻花辫,还有手指,还有她问过我的什么问题。

我的指尖很快的敲打出一个字,你!

网课已经把我逼疯了,把我们这些奔跑的萝卜头逼进了浓雾里,我们看不清左和右的撞着,嗅着迷雾里的酸味和脚臭味,脚步不停歇的奔跑。

这个时髦的网课困住了太多,让人们无法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心情总是在忽好忽坏的摇摆。

我每天除了坐在那学习,活动就是从屋里的阳台看向外面,寻找一丝的新奇。

运动的最长距离就是书房到卫生间,用我家地上的方砖丈量了一下,四米三三。

每天我就是不停地走也就那么几百米,还会让我晕头转向的,我估摸着就是金条绕着自己尾巴转圈都比我走的路线长。

网课开始后,老妈目光锁定我的时候,就连发坐标都是浪费的事。

老班没有考问我元数符号,这让我感觉到了大赦的滋味。

开心让我一时忘了自己刚才教育老隋的雄心豹子胆,撒开丫子,颠了两步的去厨房看老隋。

这屋里好像也就老隋能带动我的大长腿,让我还知道,自己是一个活着的物种。

我隐约的感觉老隋今天的手掌有些事,就在刚才下棋,他用力将我的老帅时,嘴里不经意的嗞了一声。

厨房里冒出葱姜蒜的鲜味,老隋系着绿色围裙低头在做什么。

砂锅上的热气,缭绕在老隋的头上然后向下弥漫,把老隋的上半身笼罩在氤氲里。

那好看的虚影像一个美丽的仙女降临人间,窃喜羞涩的偷偷做饭给心爱的人。

老隋长的很好看,这也是他的文具店为什么会有很多人去的原因。

他的身高打分能给90分的话,颜值就是120分了,总之老隋能把我老妈,一个正规大学本科毕业的美女勾搭到手,和他的颜值是分不开的。

老隋属于那种蔫坏的人,我亲二叔这样的评价他。

他没事时坐在小茶几旁的马扎上,听一首“云水禅心”,喝着一杯茉莉花茶,那个悠闲瞅着就能修成神仙。

这种神仙的日子被老妈一个“中暑”打乱了,那悠扬的古曲一下变得可怜,没有了灵魂的在孤独中嘶哑,桃花眼的老隋动心了。

老妈病好了以后,就爱上了老隋的文具店里的文具。

每次老妈雄赳赳的来,老隋的茉莉花茶和古曲就都失去了原来的幽香和滋润。

他的耳朵像追寻文具店里突然进来的一只蚊子,去追寻苗小娟脚步声,我的漂亮老妈就在文具店里转圈圈。

他用桃花眼瞄俏丽的苗晓娟,就像姜太公喜欢看九尾狐妲己一样,老妈长长的直发在后背上一晃一晃的。

他喜欢看老妈一次次高傲的来文具店,然后在慌慌张张的买一些没有用的彩笔和橡皮,昂着头不看老隋一眼就溜走。

他就是不在自己手中的鱼线上放点饵料,他的鱼线尽头上只有一个套。

用我二叔说过的话,我家老隋一直挂着羊头卖狗肉。

两个人神识的交缠,忘我的释放荷尔蒙,错过了风和雪。

茉莉花茶和神仙曲每天乱糟糟的像交响曲,惹得老隋的桃花眼更大了。

我二叔觉得好不容易有一个人长得模样能和他媲美了,因为骚动这又不一样了可不行。

二叔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主动的找了正在岗位上工作的苗小娟。

老妈那天正在执勤,俏丽的身姿站在十字街中央,红润润脸上的汗水散发出玫瑰的香味。

红绿灯在她纤细的手上就像键盘,心有灵犀的车队随着她舞动的手,响起动人的鸣笛。

那功夫我二叔似乎也心动了,我的老妈拨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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