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隋听我说话时,桃花眼笑眯眯的看我。

他点点头,暖暖的脸贴近我说:“嗯,爸爸那生意还好,儿子,你要好好学,考一个好大学。”

在餐桌那,他听到我今天的考试小有进步时,他就像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光鲜亮丽的坐在考场上。

我老爸是一个出奇的人,别看他没有上过大学,他的一些见解都很有文化。

老妈在文具店偷偷瞧他那会儿,他就知道,这个女交警对自己有故事。

他悄悄地问了外地上班的二叔,什么样的女孩适合做二叔的嫂子。

那时的二叔意气风发的气质,总觉得一般的人不适合自己,当然也不能适合和他一样桃花眼的老隋。

我二叔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老隋,一定要内外兼修的女孩,方能配得上隋家靓仔。

我家老隋在字面上理解,内外兼修就是老妈这种以身相许的报恩,是一个从内心到身体懂得感恩的人。

老隋这些年对自己当初的理解力,深深的赞美,时时不忘自己的职责,要好好的对待苗小娟的恩德。

尽管,苗小娟给我立了十八条家规,每一条都捎带老隋,他也愿意狐假虎威的站在老妈身后。

有一回,老妈因为工作突出而得到授奖,没有控制住自己,合理的喝了一点酒。

那天老隋彻底的理解,女人是老虎的真谛。

老妈倚在楼道那,等老隋来接她,她的凤眼本来还很清澈,见了满头大汗跑来的老隋,就不清晰了。

搂住老隋的肩膀,头拱着老隋的脸,手不老实的在老隋身上上下其手,红红的小嘴呢呢喃喃地说:“老隋,你说当初我追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害羞呢,你就那么的半推半就的从了我,可曾后悔过……”

老隋不记得自己当初有没有半推半就的,他现在却能半推半就的把老妈抱回了家。

从那天开始,老隋记住,女人喝了酒就不是女人,苗小娟喝了酒还是苗小娟,那个一直爱自己的苗小娟。

现在,我家书房里,老隋爱我的热情,让我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沈佳琪阿姨的那个疑问,她看我桃花眼的那种神情,还有那个和我有些相似的男孩。

也许世间真有那么多的巧合,可我愿意相信,我家老隋一直都是很正直的人。

“老爸,你又背着老妈给我钱,小心她查了账,你就漏了陷。”心里的怀疑被压下去了,但是我不能让老隋一个人背太多的东西,他是我老爸。

老隋的桃花眼一下雾气昭昭的,他居然坐下来,像个分享快乐的孩子和我说了他的最近。

老隋看到开学后,我的叛逆期并没有他听说的那么可怕,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些青春期的症状,让他一颗焦虑的心妥帖的放进了胸膛里。

他和那些憋在家里的诗琴书画友人以茶会友,以棋艺会友的方式,扩大了文具店里的书香味道,一时间,没有其他事可做的人,在他的无烟文具店里都学着温文尔雅倾听。

在最近开门以后,话题也多了,人也多了,生意居然也很火。

一些不下棋的人,也坐下来喝杯茉莉花茶,听首古风曲,在和大家讨论一下家里的神兽们各种的对付办法,弄得文具店像个茶话会。

老隋居然有了我当初刚上网课那样的兴奋,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像我一样欢呼。

因为大小神兽们要么还在家上网课出不来,要么就是在学校拼命的酣畅苦读,出来采买学习使用的物品就都是大人。

大人们不像我们,买个信纸要粉色,买支笔要能转的还得另类的。

大人们只要看到笔上写着“考必中”和“某专用”,就兴奋的买走。

老隋一脸的红润和我分享完,翘起半个屁股,把他的桃花眼睁大,问了一个好奇的问题。

“儿子,你说毛羽彤为什么和你说了她的志愿?”

我其实也想知道,毛羽彤突然的这样,算不算一种暗示,或者是一个表达。

老隋的心里还有很多的问号,他想知道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和毛羽彤签了什么协议,就像他的朋友家的孩子,为了能和心仪的女孩在同一所大学学习,硬是把自己稳上的一本改了二本。

我现在在我家老隋的心里,就是一个好孩子,一个奔跑起来就要飞翔的孩子。

“老隋,你最近很八卦,今天咱家的邻居事,是不是你八卦来的?”转移尴尬的问题,我不是太强项。

“哎呀!你还别说,我差点露馅了。”老隋没有想后果,就这样的直接说了。

“儿子,我曾经和他说过我要干外卖的事,因为没有车票就没干成,恰好你老师的爱人,我的那个小学同学有一台不用的摩托车,我就干了一段时间。”老隋今天太兴奋,没有想太多就和我讲了他打工的事。

“没成想,咱家邻居看到我藏在门卫那的摩托车了,就非说我无证驾驶什么的,还说要是我不帮他和你妈妈说情,就把我举报出来。”桃花眼的老隋声音里很躁动。

老隋的故事本来还应该长一点,他讲着讲着感觉我的眼神不对,好像想起了这是家里,不是文具店,他对面的是我,不是棋友。

他忘了自己光辉的形象,忘了苗小娟十八条里的包庇罪和知情权是要一样的受罚。

书房门被打开,老妈苗苗条条的站在那,浅绿色的睡衣,披散开的长发,神清气爽,水嫩的动人。

老隋被苗小娟堵在书房里,老隋干巴巴地站在那里,脸上的惊骇和藏獒石像一样,不动,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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