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残余的雪块儿委屈了,缩成青白色的凉。

水泥路一旁栽了些树,伟岸坚挺的松树,树冠的灰绿色在清白的阳光里厚重。

金条站下脚步,在一棵稍粗壮的松树下站住,它回过头看向我们,等我们一起看向那棵松树。

原来这里有些热闹,十几只家雀在松树下飞来飞去,啾啾的鸣叫,一下把松树膨胀,一下又把松树摇晃,偶尔落下两片树鳞,也成了它们追逐的游戏。

天上的白云被风扯成了大片的带籽的棉絮,铺满了原本蓝色的空中,显得太阳光湛亮。

我二叔的犬类基地就在一片松树围起来的地方,离着老远,金条就把头仰得高高的,向风中大吼了几声。

就在我愣神的看它,我的耳边霎时响起回音,“嗷嗷嗷”的响彻云霄吼声,震得我两条腿哆嗦,心里默念,老妈,你是要把我送来喂藏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