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霁咽了一口口水,这厮技术果然了得,太灵巧了,系梅花结太大材小用了,如果用到别的地方,那简直直接成神仙了。

商雪霁想入非非了。

“在想什么呢?”

显然,君城琰从她醉醺醺的表情上,洞悉了她的下流想法。

“你要的梅花结。”男人梅花结还给她,另一只手依旧按着她的肩膀,凑到她耳畔,挑逗的问道,“我的表演还满意吗?”

触感柔软,温柔的力道贴合她的耳朵,细微的酥麻传感逐渐遍布全身。

“我……我不想要梅花结……我想要祥云结……你能不能咬一个出来……”少女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祥云结?!咬一个出来?

君城琰哭笑不得,这女娃还真是厚颜无耻。

“逗我呢。”男人没好气,放开了她的肩膀。

商雪霁心里苦的一比,哎,还想看,没看够怎么办?

还没等她回神,男子突然一把将她来了个拦腰抱起来,一步步走向商府后花园的侧门。

“回家好好睡一觉。”男人深吸一口气,留住一缕夕颜香入梦。

“嗯,你也好生休息。”

侧门外,他放下她,等守卫开了门,目送她走进后花园,君城琰才放心,转身往回走,雪色月光撒在男人身上像镀了一层银色,朦胧而圣洁。

君城琰消失在了夜色里。

**************

翌日,海津城的街头巷尾传遍了一个消息。

京城发生重大劫狱案,儒林大学士秦棣,被疑似祁王君城琰的人马救走,宰相府气急败坏,宰相南暮光海连夜发布通缉令捉拿。

然后海津城四座城楼的公告板上,均贴有祁王,秦棣的画像。

只不过祁王的那张画像,甚是别扭,画上的人眉毛黑粗,黑眼圈,左边脸上有三颗痣,留的有山羊胡子。

闵知州哪里知道画像已被商雪霁改了个面目全非,将就着连夜印刷了几张,挂在北城楼嫌疑人告示栏上。

“哎哟,这祁王长得还真丑。”围观百姓们纷纷笑道,“倒是识别挺容易的。”

“捕盗厅昨晚可忙坏了。为抓捕乱党忙了人仰马翻,又要为御明熙一家人纵火的丑闻,忙得焦头烂额。”

“哎,那事儿最新消息如何?”街头巷尾,茶馆商铺,人们无一不在谈论御家人的丑态,“御明熙老爹真的一口气睡了十个伎生?那么厉害?”

“对啊,所以那御张氏,才会一怒之下烧了人家福熙酒楼,全家被关进大牢。”

“活该,还以为商老太要罩着他们,这下好了,福熙酒楼老板死活要三万雪花银的赔偿金,御家人哪里拿得出来,恐怕御明熙要牢底坐穿,这辈子就在大牢里度过了。”

海津城典狱署,大清早的,狱卒便在关着御家人口的集体牢房前喊人。

“有人来看你了,御明熙。”

“咣当当…….”铁链一开,一个身穿烟蓝色金线绣花裙,满头珠翠的少女便垮了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脚上还缠着纱布的御明熙,一见到此女走进牢房,当即扑了上去,朝着自己的亲妹妹御姝,便是一大耳刮子抽上去。

“啪!——”沉重响亮的耳光,打得御姝眼冒金星。

“哥…….”御姝牙血都被哥哥打出来了,还没回过神来,紧接着,御明熙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打得御姝摸不着北。

御明熙抓着御姝长发就往墙上撞,御勇张氏杀猪似的叫起来。

御家亲戚全部死啾啾的看笑话,亲戚嘛,本来就是愿人穷恨人富的,御明熙没入赘富人家打妹妹撒气,他们管不着。

“住手,住手啊明熙,她是姝儿啊,你打你亲妹妹干什么?”张氏嚎啕大哭,御明熙昨晚在牢里才打过她和御勇,现在又暴打姝儿。

“明熙,你给我冷静一点,你腿上的伤还没好你别乱用力。”御勇一把从背后抱住儿子,才分开御明熙,张氏连忙扶起御姝。

被哥哥家暴,御姝披头散发,珠翠掉了一地,旁边,御大妹连忙捡了一根珍珠蝴蝶步摇金簪,藏了起来。

“是你这贱婢!”长发凌乱的御明熙,朝着妹妹失控嘶吼,“是你告诉商雪霁关于霜儿的事情的,是你当了商雪霁的细作出卖我,才使得我入赘商家的希望泡汤!御姝,你个狼心狗肺的贱婢,你毁了你哥哥的前途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我的事黄了,你还能安安稳稳认进知州府,当闵夫人的干女儿?你信不信我也毁了你的好事儿,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御明熙说着,还不忘用没受伤的那只脚,抬脚揣向御姝。

“啊!——”御姝被踹到了肚子,痛的蜷缩在地。

“我没有!——”御姝冤枉至极,瘫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我怎么可能告诉商雪霁那白痴关于霜儿小姐的事情,我绝对没有!”

“不是你还有谁?”张氏苦不堪言扶着御姝,皱纹横生的脸上写满愁容,“商雪霁连明熙和霜小姐小时候玩骑马,你哥写给霜小姐的情书她都背的出来,那事儿可只有你知道的。”

“啥?!”御姝懵。

御明熙满眼怨毒的看向妹妹,御姝整个人懵在大牢的草席上,自己也不清楚状况出在哪儿。

商雪霁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但绝对不是她告密的啊!

一想到商雪霁昨儿提及她暗恋南暮海的二儿子,御姝也是后背一凉。

“现在该怎么办啊,女儿!”御勇实在挨不住了,向女儿求救,“眼下你哥哥受伤,必须先将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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