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敬到来之前,商老夫人和程璧君已经被收押,连同几十个丫鬟婆子,一并被捆着跪在地上。

“知州大人,我们全家老小都是被冤枉的。”

商老夫人说的铿锵有力,“慕家这几个月与我们并无来往,我们也没有理由去杀害一个怀孕的妇孺。”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闵敬对旁边的同僚说。

“敏闵敬,你和商家一向交好,你是想袒护他们吗?”

那同僚显然是南暮派系,和慕布政司的一向关系走得近,慕布政司倒台了,若是能够在南暮光海面前立一大功,便可取代慕布政司,成为南暮派系的海津老大。

“对对对,证据确凿,一件血衣,还有一根铁棍子,正式杀害慕布政司家怀孕的千金的凶器。”

“胡说,这明明是栽赃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