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天睡了不少,但是,被人拐走的这三天,担惊受怕,没吃好没睡好,猎猎窝在席央央的怀里,闻着熟悉的安心的味道,没多会又睡着了。

席央央这才小声的问年北琛:“锦文说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我,身体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也不怪她往不好的地方想。从小到大,她的身体都挺好的,很少得病,怎么可能受了一点刺激,就昏睡了三天呢?

年北琛放下粥碗:“王锦文什么都没跟你说?”

席央央摇了摇头,脸上浮现了更多担忧:“我不会是真的有事吧……”

“傻瓜!”年北琛舍不得她吓自己,没有像以往那样捉弄她,而是很快为她揭开了秘密:“你是怀孕了。”

“啊……”

席央央先是一愣,见年北琛点了点头,她猛地回过神,先是狂喜了一番,狂喜过后又是一脸担忧:“可我马上要拍新电影了,怎么就怀孕了呢?”

怪不得她之前那么爱睡觉,总是感觉体力不支,原来是怀孕了。

虽然他们一直有避孕,但是她也知道,任何避孕方式都不是百分百安的,更何况,他偶尔还会临场发挥。

年北琛见她高兴的时候,自己也跟着高兴,等她变了脸,他也跟着变了脸。

“拍电影?”年北琛神色沉沉的看着她,说着说着,声量不自觉的拔高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多危险?若不是及时送到医院,你就流产了!你想流产吗?”

他难得冲她吼,席央央怯怯的往后缩了缩。

她虽然不想在事业上升期怀孕,但是,若是真怀了,她也没有打胎的念头,刚不想意外流产。

年北琛依旧盯着她:“孩子想不想生,是你作为女人的权利,只有你能决定,我不逼你。但我想你现在就给我一个准信,你想不想生。”

席央央毫不犹豫的说:“生啊,既然怀了,当然要生啊。这可是我们的孩子。”

这可是我们的孩子。

短短一句话,八个字,一下就扫除了年北琛心底的不安。

她之前说过的,最近几年都不想怀孕生子,所以,他刚才真怕了她说不生。

“那你想留住这个孩子的话,最近就好好的在医院躺着。”年北琛的神色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温柔的样子:“医生说你有先兆流产的危险。”

他话音一落,她赶紧带着猎猎一起躺下了,他侧卧在她身边,她平躺着。

年北琛看她这么紧张,暗暗的更高兴了。

其实,刚才王锦文既然允许她坐起来吃饭,那应该就是,坐一会儿没问题的。

他不准备把自己命令医生给她用药,才让她昏睡三天的事告诉她,就让她以为是自己怀孕了受了刺激才昏迷三天的吧。

席央央微微转过头,眨着眼睛看他:“你还像之前那样躺我们身边好吗?”

她这么听话,这么主动,年北琛哪里舍得说一个“不”字,颠颠的躺了下去,侧卧在猎猎身边。

席央央搂着猎猎,又问:“既然我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你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一定给我和猎猎验了DNA吧?结果出来了吗?”

年北琛嗯了一声:“出来了。”

席央央不由的紧张了:“我们,是母子吗?”

年北琛深深的望着她:“你要记得,你现在不适合情绪激动。”

“行,你说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态。”席央央说着,深呼吸了几口气。

年北琛缓缓的道:“猎猎,确实是我们俩的孩子。”

席央央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刚还深呼吸了几口气,可听到确切的答案,手还是因为兴奋而握了握。

她感觉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像做梦一样,那么的虚幻,那么的不现实。

先是她以为早就去世的生父,突然出现在了她的人生中。

然后是她以为早就去世的孩子,突然就回到了她身边。

她最近所经历的这一切,可能小说都不敢这么写,会被人骂狗血的吧。

可是,往往就是,现实比小说还小说,还狗血。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孩子,之前看了那么久,还是看不够。

直到现在,她还有后怕的感觉,好害怕自己刚知道他是自己的孩子,自己还没有给与他任何东西,他就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幸好,幸好,年北琛把他找了回来。

“这几天,猎猎有没有吃苦?”席央央又看向年北琛,因为看到猎猎没有大碍的回到了她身边,她没有着急问,现在四下里没人了,猎猎也睡得更熟了,她才小声的说:“你给我讲讲把他找回来的过程呗?”

“慕语玫被抓回来后,不管我们怎么威逼利诱,她都不肯说出猎猎的下落,铁了心的要带我们一起去死。但是我们家有一个远房亲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催眠师,我们把他找来,催眠了她,终于问出了绑走猎猎的人的线索。之后,我们就顺藤摸瓜找了过去,然后就找到了猎猎。”

年北琛说着,抚了抚猎猎的头:“慕语玫是让对方杀了猎猎的,但是,人家拿了钱,看到猎猎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想把他卖掉,再赚一笔。而猎猎也够聪明,被抓后,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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