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两声后突然反应过来,一下抱住初夏,狠狠揉在怀里, “娘子别怕,思竹会保护你的。”

没有任何情绪,就任由他这么抱着,早就在墨七口中知道他本就不凡,但到今天真正见证的这一刻,她的内心还是无法平复的震惊。

突然就清醒了过来,想起她是穿越而来的,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不管眼前这个男人是思竹还是轩辕雪陌,都与她无关,她不应该卷入任何事件。

不想任何人接近,她应该离开这里。

心,又被覆上一层寒冰,冻得她喘不过气来。

混蛋,看着耍赖的思竹,墨七气得双眼快要喷出火来。

难道是他弄错了,刚刚那无辜和无助的挣扎,**裸的撞击了他。可那崖虽高,但轩辕雪陌的功夫与宫主不相上下,有功力护体,再如何也不至于摔傻啊!

一定要杀了他。

念想直击身每一处角落,墨七握紧双手,手背青筋突兀。一时间,浑身散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肃杀之意。

“墨七,这是第二次了。”

清冷的声音幽幽传来,不知何时初夏起身侧对着他。

“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一挥衣袖,旋起飞舞的粉色花瓣,留下满地狼藉,决然离去。

“娘子,娘子等我,我怕。”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莫名地燃起一股忧伤。

罂粟,你就当真如此绝情?

看着高大的背影紧随她身后,心里越发觉得这景象刺眼。

怎么可能,粟儿怎么会这样对他,那个曾经活泼开朗的粟儿,整天黏着他的粟儿,嚷着要他娶她的粟儿,怎么可能呢?

难道,她真如传闻那般?

墨七突然想到另一个画面。

那日眼望罂粟坠崖,他满心懊悔地回宫复命,在路途歇脚的时候偶闻两江湖人对话。

“你说这摄政王与杨庄主交情甚好,为何这次连杨庄主祝寿都不来了呢?我连夜赶了好几日路,就是为了目睹他老人家的风采呀。”

“这你有所不知,摄政王在来钥庄的途中被奸人算计,传闻是一女子因爱而不得,用狠毒的手段害了摄政王,与他老人家双双坠崖。”

“额,会有这等事儿?唉!树大招风啊,想不到他老人家英明一世,多少能人异士被他收归麾下,最后却被区区一女子所害。”

“这,你又说错了,据说那女子还来头不小呢!”

“我不信这传闻,生平最敬佩的就是摄政王,每次一有他风声,我都马不停蹄地赶来,只为见一面他真人。江湖传闻五花八门,有的说摄政王不过二十出头,风华正茂,有的说摄政王已是花甲之年,卓有成就,真想一睹真容啊!”

“你想得倒美,这次多少人削尖了脑袋进钥庄就是为了见他一面,轮得到你?不过江湖上关于摄政王的传闻多得数不胜数,这次听闻的这个,我也不信,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怎会被区区一女子难倒?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盯着他的后背,灼烈的目光仿佛要把他烧个窟窿才会罢休。脑海突然闪现无数轩辕雪陌与她在一起的画面,粟儿,难道你真的爱上了他吗?

心里一紧,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如突发的洪水将他整个人淹没,透不出一口气来。

抬手半空,掌下凝聚功力,地上一削细短竹吸在手中,一掌凌厉地将其挥出,强大的功力将短竹的一头包裹磨棱得锋利无比,朝思竹后背心脏位置直飞而去。

“小心。”

一声惊慌不知从何处呼出,思竹被这一声吓得脚下一个踉跄,适时被什么东西勾住脚,扑向大地。

初夏闻声回头,脸不过才侧到一半,那截短竹便“咻”地一声与她擦肩而过。

几人皆是去看那武器的去向,直接穿过重重阻扰,不知去向,连木屋都被捅了个洞。

短竹所到之处,均成碎片。

“娘子,好疼啊!”思竹叫唤着起身,初夏这才回神,见他佝偻身子用手去触膝盖,那里沾满了泥,竟在慢慢浸出血液,将袍子染出一片红色。

古月急急地跑过去,“没事儿吧?”

初夏回头,怒目而视。愤然的眼神,在空气中碰撞出无数火花。

正欲开口,却被古月先声夺人,“墨七,你若是再这样,我这百花谷你也不用再待了。”

……

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皆是一片惊讶之色,连墨七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古月竟然为了轩辕雪陌对他说这种话?

“你说什么?”墨七皱着眉头,脸上满是讶异。

古月顿了顿,“你的伤早已恢复,该回去向宫主复命了。”

“你是在赶我吗?古月……”

“不用再说了,我待会儿就向宫主启书,禀明你现在的情况,百花宫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

“古月,若是这样,我回去定将所有事情都上报宫主,咱们几个,一个都别想逃。” 墨七一片愤然,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这话盛满了火药味,虽有些孩子气,但的确刺中古月死穴。

不单是罂粟一事,光是轩辕雪陌活着,还是他出手相救,这一点,就足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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