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竟同时出现在这阆苑仙境之中,相视大笑。
司马承祯看罢,冷哼一声:“什么风水最佳?都是故弄玄虚。若真的如此好,为何却不出帝王?”
冷哼几句,忽听谷内传来几声清月的号角,转眸看去,远方有数人列队而来,穿行不绝,而且身上着有道袍,也不知是哪门哪派?
司马承祯不去管它,径直朝入口处走去,眼见有数十名铁甲侍卫把守,盘查颇为严格。他也不下鹤,便欲直接进去。已有几名侍卫举起长枪,走上前来:“你是哪个门派的?必须通过盘查方可入内。”这些侍卫眼见五彩鹤,知道不凡,但上官宰相已下指令,为了防止魔教妖人混入,所有人必须仔细查探,方可进入。
司马承祯冷冷看了一眼,道:“霍童山,司马承祯!”
几名侍卫大惊,第一洞天的名号,如雷贯耳。但眼前这人如此年轻,并非天地仙师,侍卫们硬着头皮,问道:“可有凭证?”
上官婉儿应武皇之命,在召集此次盛会之前,已经派遣神宗弟子向各大门派送去了令牌,凭此可入。但司马承祯哪里去管这些,令牌更是不知丢在何处了?
司马心头不耐,气息一动,那几名侍卫已是被掀飞数丈,跌落在外。众人大惊,纷纷围了上来,正要动手。
却听后方有人笑道:“哈哈,不愧是仙师之徒,司马兄,别来无恙!”
司马承祯讶异回头,却见一名高大的年轻僧人大踏步走了过来,如此山路崎岖,他竟如履平地,每一步踏出,都越过了近三丈的距离。待话音落下,他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司马笑道:“原来是普明和尚,许久未见。”来人正是天台山的首徒普明和尚。
司马承祯朝后一看,并未见到其他人,不由问道:“天台三祖,竟一个也没有来吗?”
天台山是汉传佛教的祖庭,更在慈恩寺之前。山中有三位大师,称为天台三祖。其一为慧文大师,其二为慧思大师,据说两人已经有两百余岁,但他们已有数十年未出山门,常人极难得见。最后一位便是被称为东土释迦的智顗大师,普明和尚的师父,他老人家是一祖和二祖的师侄,在佛门地位也极为尊崇。
司马承祯原以为智顗大师此次会出山,来争夺道佛两派神帝之位,想不到竟只派了一个普明和尚前来,大为诧异。
普明和尚微笑点头,这一次道佛盛会,是为了组成同盟,对付魔教。所以天台山听说窥基大师不来参加之后,也主动退避,欲推举天罡仙为神帝,免去无谓的争斗。
两人寒暄片刻,普明和尚便扶起那几名侍卫,度入佛力,拿出令牌,笑道:“贫僧乃天台山的普明,这位道兄确实是天地仙师之徒,他可能无意间丢了令牌,各位万请莫怪。”
侍卫们嘟囔一声,不敢得罪这些高人,确认令牌无误后,便放行入内了。
司马承祯两人走过山谷通道,四下看去,但见此次盛会竟集聚了天下大半高手,除了望月神宗、昆仑山、五岳剑宗、太白山之外,更有许多闻所未闻的小门派,只是奇怪的是,两人看了一周,却并未看到慈恩寺和峨眉派的人,也不知是无人前来,还是尚未到达。
普明和尚和相熟之人一一示意之后,便小声问道:“仙师,他老人家也没有前来吗?”他原本想着天罡仙修为非凡,威望极高,此次又有慈恩寺和天台山支持,恐怕已是众望所归,除了天地仙师孤高桀骜,非要争个高下之外,其他人估计无人敢提出异议。现在看仙师未来,顿时大喜。
却不想司马承祯面色一暗,默然片刻,低声道:“师父……他……已经仙逝了。”
普明闻言大惊,愕然万分,良久才道:“怎么会?难道是和洪元真仙争斗所致吗?”
司马承祯道:“不是。师父他自泰山回来后,确实受了一点伤,但并无大碍。”
普明更是惊奇:“那是为何?”
司马承祯恨恨道:“那是两个月前,突然有两个陌生人造访霍童山,声称要和师父一决高下。师父他虽有伤在身,但除了妙应仙外谁来不服,见有人前来挑战,岂有拒绝之理,当下答应了下来。哪知道其中一人修为惊人,竟是在五百招之内将师父压制下风。”
普明闻言,骇然至极。妙应仙死后,天地仙师已是天下公认的第一人,到底是谁竟有如此的修为?
司马又道:“我当时隐隐觉得不妙,却提出师父有伤在身,改日再斗。但那第二人却不答应,竟对我大打出手。我奋力还击,也不是他的对手。而师父虽落了下风,又怎会轻言认输?如此又斗了千招,师父……他竟伤重不支,溘然逝去。”
普明惊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看来并非是为了比斗,而是趁着仙师受伤的时机,欲取他的性命。”
司马承祯颔首道:“我当时也想到了此点,但怎奈实力不足,无法报仇。奇怪的是,那两人却没有取我的性命,只是打伤了我,笑着说,我们还有再见之时。”
普明沉思片刻,脱口道:“魔教的人?”
司马承祯道:“除了魔教的妖人,恐怕也不作他想。”
普明愁容深锁,道:“看来魔教已经在数月前着手行动了,他们的目的恐怕还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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