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挟持了你一夜,你连他模样都没看清吗?”
张磊拿着笔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严肃的神情与平时的他截然不同,像是换了个人。
“我、我、我不是不知道,我是不认识。”
孙花花连忙摇头道,急的额头上都冒汗了:“我说错了,就是不认识,我也没见过这个人……”
“真没见过?你别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吧?”
肖然若有所指地问道,将椅子拉出来坐下,他这是在给孙花花放烟雾弹,既然孙花花她们想瞒过警察,肖然他们当然要表现的不是很知情。
“真没有瞒着你们,我才到这边没多久,哪能认识这么多人。”孙花花否认道。
“嗯。”
肖然没有多说,继续问道:“今天那个人有没有再骚扰你?发短信,打电话之类的?”
“没,没有。”
孙花花想了一会儿,谨慎说道:“今天挺平静的,我就在出租屋里,可能那个人也是害怕了吧,呵呵……”
肖然又问了孙花花几个问题,便让她回去继续等消息。
不过等下次再见的时候,可能就要摊牌了。
“这也太可恶了!”
待孙花花走后,张磊将笔往桌子上一拍,愤然道:“他们分明就是这头报警,那头拿我们来威胁王松!等他们那边勾当结束,再把案子一撤,各自安好,相安无事,把咱们当猴耍呢!”
“就让她们先耍着吧,等完了就知道是谁耍谁了!”
肖然淡定一笑,出了问询室,将这个情况和何晓丽说了一下。
“老庞和老王已经在县公安局的协助下找到了王松的踪迹,估计明天就能带回来,到时两边突破,一窝端掉。”
何晓丽冷声道,显然也有些生气,这些人也太不把他们警察当回事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哪有这么美的事?
肖然点了点头,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取出一看是余雨打来的电话,这姑娘的语气很急,像是很忙的样子:“肖然,你们送来的安套里的dna已经比对完毕了,是属于两个人的,一个暂时没有查到,另一个有记录,但不是你们说的王松,你下来拿下资料。”
“好的。”
肖然将消息向何晓丽说了下,便下楼到法医科。
法医科这些天一直都挺忙的,薛青霞带着大部分人出外勤去了,一直不在,现在整个科室也就余雨和另一名中年地中海发型的秦姓法医留守。
肖然到他们办公区等了一会儿,才看到余雨脱下一次性手术服从更衣室里出来。
接过余雨递来的比对资料,看着余雨明显黑了一圈的眼眶,肖然忍不住道:“你们这些天都忙什么,每天加班到那么晚?”
“薛姐他们送回来的血样,绳索什么的,急等着检验鉴定。”
余雨抓了抓有些稍稍油腻的头发,本是紧扎着的丸子头被她抓的有些散了:“今天下午又送来一具大郎,说是个扑街写手,半夜码字的时候猝死了,也没人知道,僵在出租屋里一个多星期,都臭了才被临屋的发觉,我和秦叔正准备解剖,排除他杀呢!”
“哦。”
肖然心里一阵晃动,话说他住的也是出租屋,虽说是单身公寓,但万一哪天过去了,不会也是这样的场景吧?
自己身体好,应该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肖然悄悄地打了个冷颤,看来以后得经常和人联系着。
余雨又取出一件崭新的一次性手术服,指了指解剖区说道:“我去动刀啦,你下班了吧?”
“下什么班,和你一样,加班。”肖然拍了拍手中的资料。
“加班好,同加同加。”
余雨嘻嘻笑着,转身进了更衣室,再接着,便听到风淋室的六个风口呼呼地吹了起来。
肖然拿着资料转身上楼,从检验结果来看,那两个安套并不是王松所用,而是两个嫖客在孙花花身上分别使用的。
当然,这一结果是早已预料到的。
两个嫖客中,被比对成功的那个叫郑清流,通过专用系统查询后,了解到此人今年53岁,家住峨山小区1栋2单元10楼,手机尾号666。
“郑清流,正清流,确实是一股清流!”
肖然将资料拍在张磊的桌子上:“别吃了,跟我去找这人问询一下。”
“稍等稍等,还有一口,热乎的秋刀鱼,凉了就不好吃了。”
张磊将最后一半烤鱼塞进嘴里,胡乱地抽出纸巾快速地擦了擦嘴,拿起那资料一看,差点又把刚吃下的秋刀鱼笑到吐出来:“我去牛笔,都53岁了,还能去买炮呢?这人腰力很好嘛!”
“年龄很影响能力吗?”
肖然打开车门问道,不过这话问的有点傻,也不怪他,毕竟他真没仔细在这方面研究过。
张磊很郑重地点头,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席,啧啧称赞道:“这个年纪还有这么旺盛的精力,了不起!”
警车一路来到峨山小区,找到了资料上郑清流的家,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看到一身便服的肖然和张磊,明显愣了一愣,警惕道:“你们是谁,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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